陛下他用美人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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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又在御前当差,陛下知道了,他也就知道了,我回去不太好交代,还请见谅。”

    众人哽住。

    您怎还惧内啊?

    谢逍并不在意他们怎么想,不过是借机告诉他们皇帝的眼线到处都是,让他们还没活腻就悠着点。

    “多谢招待,”谢逍搁了筷子,“不早了,本侯先回去了。”

    这几个人,无一人适合他举荐给陛下。

    他虽不理解皇帝为何愿意信任他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但既然接了差事,他尽心替陛下办就是了。

    他要走,自然无人敢拦。

    谢逍带着自己部下出了雅间下楼,楼下大堂里的戏台子上咿咿呀呀正在唱戏。

    一句“见此情好似入梦境,真龙天子到房中”的唱词入耳,鬼使神差一般,谢逍顿住脚步,望向那戏台子。

    这里也在演那《游龙戏凤》的故事,谢逍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不夜坊的戏楼里碰到晏惟初,当时晏惟初点了送给他的戏便是这一出。

    那时他没仔细听,今日才真正意识到这出戏说的故事——皇帝微服出巡,乔做军官,调戏自己看中的女子,欲纳其为妃,乃将真实身份告知。

    ……当日晏惟初为何会心血来潮点这样一出戏给他?

    台上的戏唱罢,谢逍回神,敛回心思迈步走下楼梯。

    他们没有留宿城中,直接出城,回去城外的军营。

    路上谢逍随口问起自己一个部下:“陛下的天子剑,是何模样的?你们有否见过?”

    其实有些事情他想知道,不如问那位安定伯,但边慎前几日已与他分兵去了豫州,人不在这边。

    部下道:“天子剑是自太祖朝起传下的至宝,一般不轻易示人,除非陛下亲征才会随身佩戴,这样的机会难得,我等哪有这个眼福。”

    谢逍自知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作罢,陛下赐他的那柄剑他后来收了起来,没再在人前展示过,即便只是普通的天子佩剑,他也只能供着。

    回营之后不多时有人将刚收到的陛下批阅过的题本送来,附带晏惟初给他回的家书。

    谢逍坐下,先拆了家书,晏惟初洋洋洒洒写了三四页,说的皆是琐碎小事,开心分享又或嘀咕抱怨,字里行间皆是鲜活气息,他看着也放下心。

    之后才打开那份题本,皇帝的批红指示也写满了,还告诉他之后会起复他族叔谢启隆,谢启隆之前因太后递送密信之事在御前辞了官,皇帝并未忘记他,打算将人派来这边接任沈延的都指挥使位置。

    谢逍沉默片刻,将题本和家书摆到一块,对比去看。

    截然不同的语气和字体,一是皇帝所书批红,一是他小夫君回的家书,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片刻,他收起家书,摇了摇头,太荒诞了。

    自己竟会生出这样荒谬无稽的想法,怎可能?

    第57章 朕这是得了相思病

    半月后。

    锦衣卫派去乌陇的缇骑回来,带回消息,镇国公谢袁魁那位继室身份有异,谢迤告发的那些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她本是乌陇当地风月场所里的头牌,被镇国公赎身后养在外头偷生了一个儿子,那时老国公正带兵在征讨兀尔浑部,无暇顾及这些事情,等到战事了结,老国公又因旧疾复发卧床不起没两年便病逝了,更管不了镇国公的事。

    “她成为国公正室夫人后,把镇国公府在边关各地的商铺庄园都捏在了手中,在当中大肆安插自己人,其中有不少都是异族,靠着这些人为她传递消息,递送军情出关。镇国公应该只知她是异族女,对别的这些并不知情。”

    崔绍禀报着自乌陇送回的情报,晏惟初听罢先问:“谢迤这头呢?你们审了他这么久,他还交代了什么。”

    谢迤这厮被押下诏狱已有半个月,里头种种酷刑大概都尝了个遍,不怕撬不开他的嘴。

    崔绍道:“他与宁国公世子张宰是酒肉朋友,之前以饮宴名义联络京中一众高门、策划那些商户打着侯爷名号闹事的确实是他们,主意是谢迤出的,是他利用了张宰和自家那几个叔叔。

    “那云山书院他去过几次,跟那边的几个教书先生颇为投契,他说那段时日他苦闷迷茫,幸得那些人指点迷津才豁然开朗。至于聚霞楼文会上发生的事情,他事先并不知情,也不知云山书院是否参与其中。”

    晏惟初一哂:“指点迷津?他怕不是被那些人舌灿莲花洗脑了吧?他挺有本事,能让张宰都听他的,不过他自己也是颗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

    崔绍犹豫道:“但那些教书先生也确实没与他说过什么僭越之言,臣也不敢断言两件事情之间有无联系。”

    这晏惟初是知道的,文人的嘴厉害,最擅长引经据典讳莫如深,让人抓不住把柄。

    “他与那苏凭一贯走得近,苏凭的会试成绩有伪,他知不知晓?”晏惟初又问。

    崔绍要说的便是这个:“他说不知道,但有一次听喝醉了的苏凭说起云山书院那些先生押题押得准,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考不中。”

    晏惟初嗤道:“只是押题押得准?”

    崔绍说出自己的猜测:“云山书院那头应该也提前拿到了考题,但涉事主考官宁愿自戕也不肯将云山书院交代出来,这事已然死无对证了。”

    晏惟初想的却是送云山书院的学生高中或许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出卖考题牟利兴许只是顺带的,若没这个顺带,泄题一事甚至不会被发现,毕竟那些学生哪怕是苏凭本身也都有真才实学。

    且同样的事情,他们显然不是第一回干。

    崔绍询问是否要拿下那些人回去严审。

    晏惟初淡漠道:“罢了,即便拿下整间云山书院,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一个死人和几个教书先生的罪责,不痛不痒。”

    背后之人依旧在背后,想要一网打尽,就得给他们机会再生异动,他向来深谙欲让其亡先令其狂的道理。

    “谢迤这人已经没用了,也不必再浪费粮食,就地解决了吧。”

    皇帝一句话轻飘飘地决定了这人的最终命运。

    至于那苏凭,去赴任的路上据说就病倒了,他叔父出事后他也被牵连,赴任变成了流放,反正没几日好活了。

    晏惟初没让崔绍退下,派人去传来刘诸和纪兰舒,让崔绍将乌陇那边的消息又说了一遍。

    他二人听罢皆是色变,泄露军情这事往大了说就是通敌叛国,做下事情的是镇国公夫人,牵连整个镇国公府被满门抄斩诛九族也不为过。

    但事涉谢逍,在没摸清皇帝态度前,谁也不敢贸然开口。

    晏惟初问他们:“你们是何想法?”

    纪兰舒斟酌了一下,试探说道:“陛下,兵部收到的塘报说兀尔浑前任汗王身死后他的一个侄子西窜,跟西北边的土特罕人搭上关系,问他们借了兵,近日动作频频,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晏惟初幽幽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还是得捣巢绝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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