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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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红着眼瞪过去:“下次不许你帮我挡,那么多人就你最积极。”

    谢逍问:“谁是你夫君?”

    晏惟初提起声音:“你!”

    “所以呢?”谢逍道,“我不该帮你挡?”

    好吧,晏惟初被说服了。

    他靠进谢逍怀里,还是不高兴,但只能忍耐:“表哥,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你得顾惜着点自己。”

    再有下次,他就真要做暴君了。

    谢逍没有细究他话里的意思,哄着他:“好。”

    晏惟初指尖轻轻摩挲着谢逍包扎起来的小手臂,慢慢闭眼。

    浑身炸开的刺收拢。

    谢逍是他的,是他唯一的逆鳞,谁也不能动不能碰。

    不能。

    第52章 拿后位套住表哥

    生员叩阙一事最终还是闹大了。

    那行刺的蠢货是心血来潮冲动行事,也的确不知晓晏惟初的身份。

    但郑世泽关键时刻的一句“禁苑持械等同谋逆”给事情定了性,形势逆转,让皇帝瞬间站到了道义上风,仅仅是革除功名流放已属开恩,谁也别想再借题发挥。

    生员闹事与翰林院那帮“清流君子”脱不了干系,那群人有不少都出身国子监,时常回去讲学,课堂上随便一两句煽动之言,就足够让读书读傻了的这些学生义愤填膺、头脑发热。

    晏惟初也没含糊,把有份参与者全部贬官了事,一个个就只知党同伐异、空谈误国,不如一起撵去地方上干点实事,真正体会一下民间百姓疾苦,看还有没有脸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之后太师章文焕忽然前来瑶台求见。

    自去岁晏惟初刚亲政亲自前去太师府与这位章先生下了一盘棋,便再未见过他,偶尔听旁人提起自己这位恩师,也大多是说他关起门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有时会出外去书院教书,仅此而已。

    先前崔绍自请去查云山书院,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晏惟初给他赐座,命人上来茶点,关心了几句他的身体。

    章文焕谢恩,直言说起自己长孙章序杰与之前被贬那些的翰林走得颇近,请晏惟初也一并料理了他。

    晏惟初不认同地说:“他虽也是翰林院的人,但这些日子一直在内阁办差,并未参与煽动那些学生,朕不会这样是非不分迁怒于他。”

    章文焕却摇头:“他虽未参与,却与那群人心意一致,私下常与人妄以朝政,对陛下多有不敬,臣年纪大了,无力再管教他,还望陛下帮臣教一教他。”

    晏惟初的眉峰微蹙:“先生要朕怎么教他?”

    章文焕道:“但凭陛下处置。”

    晏惟初看着自己这位先生,章文焕早已到风烛残年,满头银发沟壑覆面,方才进来时连走路也颤颤巍巍的,真正行将就木。

    为了打消自己的怀疑,即便这样也要撑着身子亲自来瑶台一趟。

    他耷下眼,沉默了片刻,答应下来:“那朕便依先生的意思,将他外放出去磨一磨性子吧。”

    章文焕再次与他谢恩。

    这位老太师最终还是提醒了一句:“陛下,开加科是好事,但与正科取中仕子须得加以区分,才好堵天下悠悠之口。”

    晏惟初淡下声音:“朕知道了,多谢先生提点。”

    他不让这些人入翰林便是,那地方也没什么好的,至于将来能不能入阁,自纪兰舒被他破格拔入内阁那日起,非翰林不入内阁的旧制就已形同虚设。

    章文焕没有在此久留,茶也只喝了半盏,事情说罢便退下了。

    晏惟初目送他背影走出去,重新垂了眼。

    他的心思章先生知道,章先生的心思他也知道,终究道不同不相为谋。

    上车前,章文焕回头,看见远处车上下来往瑶台里头去的谢逍,眯起眼目光顿了顿,问身侧管家:“那是定北侯?”

    管家看去,肯定道:“是定北侯,定北侯夫人是麒麟卫指挥使,在西苑讲武园当差,据说陛下十分器重,时不时会把人召来瑶台,外头还有传言,那安定伯世子生母是郑娘娘的亲姊妹。”

    章文焕目送谢逍背影走远收回视线,脸上神色变得冷漠。

    郑氏女是当初他亲自派人从江南挑来献给先帝的,家中仅有一个兄弟,从无什么亲姊妹。

    他与小皇帝分歧的最初,便是从小皇帝听闻了谢家那位大郎在战场的种种心生向往,瞒着他偷看兵书开始。

    “陛下是越来越离经叛道了。”

    章文焕一声叹息,撑着膝盖被管家搀扶艰难迈步上车。

    车驶离瑶台,车中老太师缓缓闭眼。

    当年他第一日走进瑶台大门时,小皇帝曾红着眼睛问他“先生,你是来帮朕的吗”,从前种种,依稀在目。

    谢逍进门,他来西苑与皇帝禀事,顺道接晏惟初一块回府。

    晏惟初出来,说起皇帝御前有人,一时半会地没空,让他有事书奏便可。

    “我们先回去吧。”

    谢逍看着他:“阿狸,今日不高兴吗?”

    晏惟初一愣,他是不高兴,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没想到这也能被表哥看出来。

    “没有啊。”

    “不高兴要说,”谢逍问他,“为何不高兴?陛下欺负了你?”

    晏惟初叹气:“是啊是啊,陛下欺负了我,表哥你去跟陛下打一架吗?”

    谢逍道:“那我得当面去跟陛下说说。”

    晏惟初伸手一拍他,正经说:“才不是,我日日在御前当差够小心的了,表哥你别总操心这些,今日是碰上了点烦心事,不过看到你就没有不高兴了。”

    谢逍本也是逗晏惟初的,不再追问这些,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晏惟初将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丢去脑后,挽住他手臂:“走吧,回家了。”

    *

    四月中,由皇帝亲自出题恩点的加科放榜,取中之人入六部京司者寥寥,多依其所长外放州县,这些人是晏惟初这个皇帝力排众议一手擢拔的,现在或许还不成气候,但日后可期。

    下旬,会试复试,舞弊案的阴霾尚未消散,人人谨小慎微,就怕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纪兰舒被特别任命为这科会试复试的主考官,试题也出自他之手,最终又有六人被革除了功名。

    刘诸因避嫌没有参与读卷,他儿子刘崇璟这一次十分争气地拿下了会元。

    而苏凭的成绩只有中等,也许是过度紧张也许是别的,他写出来的文章中规中矩,远不及前一次的出彩,中等名次已属勉强。

    三日后紧接着便是殿试,地点在皇宫奉天殿,晏惟初派人去殿上宣了口谕,并未露脸,但试题是他亲自出的,关于边疆马政的论述。

    众人翻开考卷看罢考题后神色各异,皇帝出的题目不算偏,真正深谙其道之人却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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