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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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惟初推他:“你放我下来。”

    谢逍没肯,坚持抱他去榻边才放下,按住他在他身前半蹲下,认真看着他问:“阿狸,别人跟你说了什么?发脾气之前为何不问问我是不是真的?”

    晏惟初没再挣扎,自嘲说:“问什么?你连一柄剑都舍不得给我,他说你心里早就有人还能是假的吗?”

    晏惟初越想越不忿。

    谢逍娶自己本就不是出自真心,换了其他任何人只要能帮他解决麻烦,他都可以。

    提议成亲的是自己,要求圆房的是自己,连亲吻都是自己先,谢逍从来不主动。

    凭什么?

    “我说是假的你是信我还是信他?”谢逍无奈解释,“阿狸,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凭的兄长苏长宁于我亦兄亦友,那柄剑确实是他去世前赠我的,那也是因为苏凭身体弱不能用剑,他才给了我。

    “我不知道苏凭跟你说了什么,但大致能猜到,苏凭的个性就是这样,过于偏激不可理喻,我与他兄长关系更好,他以己度人无端揣测那些有的没的,从前甚至嫉恨过自己兄长,我才会因此疏远他。”

    晏惟初皱眉听着:“就这样?”

    谢逍叹气道:“不然呢?我跟你说过的,在你之前我不好男色,你究竟想哪里去了?而且,长宁兄长他也早有心仪之人还定了亲,去世前他还特地让我带话给那姑娘不要为他守寡去嫁人好好活下去,苏凭说的那些全是他的疯癫臆想,你不必往心里去。”

    “……”晏惟初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误会了,顿觉尴尬,但嘴上不肯示弱,“谁让你不说清楚?”

    谢逍一捏他下巴:“你给我机会说了吗?见到我就发脾气,还说要跟我和离。”

    “你不肯把剑给我。”晏惟初气鼓鼓地挑刺。

    谢逍道:“那剑太重了,你拿着不好用,我才会说不合适,你要是真能用得习惯要拿就拿吧,长宁兄长想必也不会介意。”

    那还是算了,晏惟初心说他本就是故意找茬,也不是真想要那剑。

    晏惟初依旧很不高兴:“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我们算什么啊,本就是强扭在一起——”

    晏惟初的声音止住,谢逍贴上来,含住他的唇轻轻一吮。

    “不是强求,”双唇分离,谢逍低喃,“阿狸,我心悦你、喜爱你,或许最初没那么纯粹,但这一刻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晏惟初红了脸……怎忽然说起这个了?这让他多不好意思,都不会接话了。

    谢逍目光炽热:“那你呢?阿狸,你分得清仰慕和喜欢吗?”

    晏惟初词穷,恨自己风花月雪的故事看得太少,当真招架不住这些。

    “我都说了仰慕是假的……”他的心脏噗通乱跳,声音也有些飘,但避不开谢逍一直盯着他的那双眼睛。

    谢逍问:“那什么是真的?”

    “……喜欢。”晏惟初含糊出声,如释重负。

    像自己也在这一刻醍醐灌顶。

    以皇帝之身下嫁雌伏,什么仰慕套牢拉拢,全都是废话。

    若非真心喜欢,他何必做到这一步。

    自当年第一次从旁人嘴里听到谢逍的名字、听到那些战场上的故事起,他的仰慕和喜欢便在同一时间生根发芽,再不能拔除。

    谢逍靠近,贴住了他额头:“嗯。”

    “我……”

    晏惟初还想说点什么,不争气的心脏跳得更快。

    完了,他陷入爱河了。

    第54章 以皇帝的身份送出剑

    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日子自这日开始。

    君王自此不早朝——

    本来也不早朝,皇帝耽溺温香软玉风月情爱,从此乐不思蜀倒是真的。

    晏惟初给谢逍看自己亲手作的那幅画,谢逍初回京那日飞身纵马间的惊鸿一瞥,这画原本挂在瑶台他寝殿的内殿里,他特地去拿来,献宝一样展示给谢逍看。

    晏惟初的画技不差,更难得的是他倾注于画笔间的那份情谊,即便是谢逍自己也能看出来。

    谢逍的手指拂上去,轻声问:“所以那时就喜欢?”

    晏惟初大方承认:“可能还要更早一些。”

    谢逍便又问:“美人计到底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晏惟初笑了一声,搂住谢逍的脖子:“都一样。”

    他就是陛下,陛下就是他,等礼部将立后大典准备妥当,他就告诉表哥。

    谢逍将他抱上书案,炙热亲吻覆上。

    晏惟初仰头配合,启唇任由谢逍的舌进来,在这件事情上谢逍教得好,他也学得好。

    书案上那些凌乱的文书卷轴被扫下地,晏惟初躺下,身下是他自己画的那幅画,他发丝披散、衣衫半敞,完全献祭的姿态。

    谢逍倾身而上,垂头看他。

    晏惟初喉咙滚动着,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仿似深潭里的墨玉,沉静表象下是沸滚的深涌。

    仅仅是被这样的目光凝视,他已觉浑身发软、口干舌燥,本能地渴求更多。

    “表哥……”

    谢逍的手指捋进他发间:“换一个称呼。”

    晏惟初乖顺唤:“夫君。”

    谢逍轻声笑,低头温柔吮住他的唇。

    *

    从书房到浴房再回屋,一晌贪欢。

    晏惟初疲惫睡去,谢逍抱他在怀,闭着眼假寐,外头有人来敲门,低声禀报:“侯爷,济州来人了。”

    谢逍闻声睁开眼,眼神瞬间变得清明,放开怀中晏惟初,轻手轻脚下了床,披上件外袍起身走出去。

    他在前院廊下见到了风尘仆仆从济州赶回的替他办事之人。

    对方当面第一句便是:“侯爷,济州出大事了!”

    谢逍神色一变:“说。”

    来人白着脸道:“那边出了大乱子,流民叛乱,一把火烧了彭泽县的县衙和顺王府,顺王全家都葬身在了火海中!”

    如此惊天的消息,饶是谢逍也不禁愕然:“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这人快速解释道:“去岁秋天济、豫二州多地大旱一直持续至今,朝廷多次派发赈灾钱粮,但那些地方官员欺上瞒下,钱和粮都进了他们口袋里,以致那边如今遍地灾民,饿殍遍野惨不忍睹!

    “这些人忍无可忍揭竿而起,那些地方官员便派兵强行镇压,也不上报朝廷,有人想上京告御状,他们安排人守在半道上截杀,许多流民被迫跑进深山里落草为寇,前几日这些人趁夜闯进青徐的彭泽县,杀了当地县官,占领了整座县城。顺王是陛下的亲堂叔,就藩在那彭泽县内,听说整座顺王府都被付之一炬,阖府上下无一人逃出来……”

    谢逍闻言眉头紧蹙:“这样的大事,朝廷这边为何未收到半点风声?”

    来人又气愤又焦急:“那些地方官怕担责,之前一直瞒着流民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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