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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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只打算为江沭求情,点了点头:“卑职会将话带给陛下。”

    谢逍与他道谢。

    对方又道:“陛下还让卑职问侯爷您,几时才肯奉诏前去见驾?”

    就这几日,每日一道手谕口谕送来乌陇,传谢逍去见驾。

    谢逍皆不予理会,问就是战事刚了,许多后续事情需要处置,加之军屯清丈之事怕会闹出乱子,他得亲自在这里盯着。

    若是皇帝要问罪,问吧,他受着就是。

    谕旨的语气也从一开始的强硬到之后逐渐放软,如今变成了单纯的传话。

    谢逍不为所动,仍是那句:“乌陇军务繁忙,臣脱不开身,请陛下恕罪。”

    这锦衣卫轻咳一声:“定北侯听谕。”

    谢逍作揖拱手。

    “陛下口谕:定北侯你不要恃宠而骄,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朕,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不来见朕,朕以后也再不理你了,朕讨厌你!钦此。”

    传谕毕,谢逍沉默了半日。

    对面的锦衣卫犹豫问他:“侯爷,您要动身前去见驾吗?”

    谢逍问:“汾良的动乱是否彻底平定了,陛下的安危还有无妨碍?”

    锦衣卫答:“叛乱的人都拿下了,陛下已经进了汾良的总兵府,那边七成武将都下了狱,有邴总兵带兵在,加上京营的兵马,出不了事。”

    这人说着,劝了一句:“侯爷,您也别一直跟陛下犟了,还是接谕去见陛下吧。”

    要不他们日日两边来回跑的传圣命,兄弟们也很不容易的啊!

    关键他们没本事把人绑去御前,陛下的脸是一天比一天黑,瞧着都吓人。

    牺牲定北侯一个,造福所有人,多好。

    谢逍却问他:“陛下作为安定伯世子时,跟随在侧的护卫,是不是也是你们锦衣卫的人?”

    这人:“是倒是……”

    谢逍道:“身为锦衣卫,两个人联手打不打得过七八个地痞无赖?”

    “那自然打得过,”这人颇以锦衣卫的身份为荣,骄傲道,“锦衣卫哪怕赤手空拳,那些市井混子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谢逍平静看着他的眼睛:“所以陛下当初是怎么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一伙地痞劫持身陷囹圄的?何况你们跟随陛下左右的人,应当也不只明面上那两个才对,是吗?”

    对方:“…………”

    糟糕,被套话了。

    这锦衣卫脸上的表情凝固。

    谢逍一哂,他之前就奇怪瞻云苑那次,攒局的人明明是郑世泽,晏惟初怎会吃亏被欺负?

    原来还不只那次,连后头被谢适劫持顺喜跑来找自己求救,都是皇帝陛下亲身上阵给自己唱的一出大戏。

    “臣何德何能,让陛下牺牲至此,”谢逍讥诮,“陛下当真折煞了臣。”

    锦衣卫走出谢逍的总兵府时,整张脸都是垮的。

    他不但没能完成陛下交代的差事将定北侯带去汾良,手里还多了个定北侯硬塞给他的烫手山芋——

    装在剑盒里的陛下的那柄天子剑。

    这要是送去御前,他都不敢想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雷霆之怒。

    吾命休矣。

    *

    汾良总兵府。

    听闻派去乌陇的人依旧没能将谢逍带来,晏惟初气得握紧手中画笔,将正在画的新一幅画作里谢逍的脸描成了一张猪头。

    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朕都这样纡尊降贵了,你就不能退一步,来哄哄朕吗?

    ……表哥心里果然只有安定伯世子边淳,知道他是皇帝就变了心。

    站在下头回报事情的锦衣卫大气不敢多出。

    静了须臾,晏惟初忍耐问:“他还说了什么?”

    办差的锦衣卫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与谢逍间的对话告知晏惟初。

    听闻谢逍只为江沭一人求情,晏惟初没什么反应,他本也有意放江沭一马。

    再听到表哥又拿军务做借口搪塞自己,晏惟初十分不满,他就该让锦衣卫直接把人强押过来!

    但谢逍关心他的安危,又让他面色稍霁。

    高兴不到片刻,听谢逍翻旧账问起当日自己被地痞无赖劫持之事,晏惟初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生出了一点心虚。

    直到那句“陛下当真折煞了臣”从人嘴里说出来,他“啪”一声扔了手中画笔,皱眉刚要骂人,抬眼间瞥见这锦衣卫身后手下抱的剑盒,不悦问:“那是什么?”

    “……回陛下的话,”禀话的锦衣卫视死如归,“侯爷说,陛下您的厚爱他当不起,更没资格拿这天子剑,原物奉还,还请陛下将东西收好。”

    屋中有一瞬静得几近落针可闻。

    但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笼罩在头顶的风雨欲来,皇帝周身的气息冷得能结出冰渣。

    帝王之怒,亟欲爆发。

    晏惟初却生生克制住了,沉着嗓音开口:“东西呈上来。”

    剑盒呈到他案前,他伸手掀开,里头果然是当日谢逍离京之前,他亲手赐下的天子剑。

    如今完璧归赵,就这样静静躺在他面前案上的剑盒里,像极了在讽刺他的自作多情和单相思。

    晏惟初克制不了了,“哗”一下用力抽剑出鞘,剑锋闪着寒芒在他手里拐了个弯,猛削下去,生生削去了书案一角。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跪地,请皇帝息怒。

    晏惟初犹不解气,将天子剑一扔,转身拿起谢逍送他的那柄剑丢给锦衣卫:“送去乌陇,就说这剑朕也不要,还给他!”

    锦衣卫两手接住剑,战战兢兢道:“臣领旨。”

    他才刚回来,气都还没喘匀呢……

    陛下跟侯爷这闹分手,苦的都是他们这些下头办差的。

    但也不只他,一屋子的人无一敢劝。

    锦衣卫起身退下时,晏惟初又把人叫住:“还有这个,也还给定北侯,说朕不要。”

    晏惟初抓起那紫貂皮手笼扔过去。

    再解下腰间的玉佩,正要扔忽然想到这玉佩是他买的、他送的、他花的钱,于是捏回了手中,冷声示下:“还剑算什么,让他把朕的玉佩也还给朕。”

    跟朕拿乔,那就一拍两散,朕跟你玩完了!

    锦衣卫拿了东西离开,晏惟初大睁着眼发呆一阵跌坐下去,泄了气,整个人都蔫了。

    ……表哥至于这么绝情吗?

    他瞪着那柄天子剑,好似茫然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刚做了什么——

    他一气之下将谢逍送的东西让人都还回去了。

    “……”

    后悔了。

    赵安福看出小皇帝的心思,小声说:“陛下,人才刚走,现在去叫回来还来得及。”

    晏惟初脸上挂不住:“……叫什么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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