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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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脸:“九族是不是包括妻族?”

    崔绍:“……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

    晏惟初气骂道:“所以他们想诛朕和朕的父皇母后?他们是不是想造反?!”

    “……”

    崔绍犹豫纠正了一句:“侯爷的妻族是安定伯府,他们想诛的应该是安定伯和渭南王。”

    “那也有朕的份!”晏惟初恨道,“他们明知道安定伯世子是朕还敢这么说,反了天了!”

    诛九族诛到皇帝头上,那可真是旷古奇闻了。

    崔绍不敢置喙,别说诛定北侯九族,怕是动他一根手指头皇帝都能叫人九族陪葬,想什么呢。

    他道:“余安的云山书院在两年前曾经接受过隆逆一笔四万两白银的捐赠,侯爷便是以此为名认定他们与逆王有染,将人都押下了狱,很多人为他们喊冤,说侯爷过于借题发挥,将那么多学生也押下,连坐太广。”

    晏惟初自然知晓谢逍就是借题发挥,丝毫不在意:“自认清白的怕什么查,定北侯还能将他们屈打成招不成,派人去传圣谕,但凡生员,私下与朝廷命官有过接触、妄议国事者,全部革除功名,若有其他罪行,再行严审。”

    他不需要谢逍为他背骂名,他就是要给谢逍撑腰。

    他不但要查封云山书院,日后这些私塾书院皆要整顿,他会以朝廷的名义在各州府县增设更多官办学堂,要读书要科举入仕就去官学,谁也别想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受着朝廷恩惠还想骂他这个皇帝和他的皇后!

    两日后,早已致仕远离朝堂的太师章文焕出人意料地上奏本,自请关闭京中云山书院。

    他们虽与江南那边的书院早已分家,但毕竟同根而生,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愿以此自证清白。

    晏惟初直接准了。

    他这位先生大概是第一个看出他整顿学政决心的人,书院现下不主动关,日后也要被迫关,不如给自己留份颜面。

    晏惟初心知他与章先生这场博弈就快到结束时刻了,只看先生是打算坐以待毙,还是最后孤注一掷再赌一次。

    同日,镇国公府在收下皇家聘礼后,国公谢袁魁依制前来瑶台叩谢天恩。

    他是知晓皇帝要娶的皇后究竟是谁的,根本不是外头传说的他谢氏旁支女,宫廷内侍早就去知会过就是他儿子谢逍。

    这老东西自从回京养老没了自由,日日战战兢兢,皇帝看上他儿子他那是求之不得。

    在晏惟初面前,谢袁魁极尽谄媚之词,言说当年他夫人生产时,他偶得奇梦,梦见凤凰落于自家梧桐,原是早有预兆,他家的麒麟子生来凤命,皆是隆恩浩荡。

    卖子求荣的嘴脸展现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晏惟初对这镇国公没半分好感,幽幽戳破他:“你夫人当年生的是双生子,你怎未卜先知那梦里凤凰落的是梧桐哪一枝?”

    谢袁魁哽住。

    晏惟初挥了挥手:“退下吧,闭嘴少生事,以后也少给朕表哥惹麻烦。”

    谢袁魁面色讪然,应着:“臣谨遵陛下教诲。”

    人退下后,晏惟初发呆片刻,郁闷趴到御案上,半晌,问赵安福:“大伴,什么日子了?”

    赵安福小声道:“回陛下,五月廿二了。”

    好嘛,离六月初十还有十八天,表哥再不回来他真的要生气了!

    *

    皇帝谕旨送到江南,已经是六月初。

    谢逍听罢不禁蹙眉,他先前就说了不用晏惟初管这边的事,晏惟初这样下旨意,事情就成他擅作主张变成了皇帝的意思,何必?

    身旁晏镖见他没反应,手臂撞了他一下,谢逍回神,沉声接了旨。

    传旨官离开后,晏镖感叹:“陛下还是很护着侯爷你的嘛,这就下圣旨帮你分担骂名了。”

    谢逍垂眼盯着手中圣旨,半晌没做声。

    晏镖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问他:“再有不到十日陛下就要立后了,你真不去阻止?现在快马加鞭赶去也许还赶得上。”

    这段时日谢逍周身气势无一日不是冷的,脸上就没见过一丝笑意,身上那股煞气当真是神鬼不近,也就他胆子大,还敢凑近多管闲事。

    谢逍什么都没说,收起了圣旨。

    他俩这段时日都住在清江这里的都指挥使司,入夜以后晏镖来找谢逍,谢逍坐在院中廊下正发呆,手里摩挲着晏惟初送的那枚玉佩,身侧是那柄天子剑。

    “去不去外头喝酒?”晏镖笑着提议。

    谢逍没什么情绪地道:“你不是还在守孝?喝什么酒?”

    “我守孝不也还要当差,私下里喝点酒怎么了,”晏镖浑不在意,“我爹不会计较这个,有句话叫做人生得意须尽欢,侯爷你不如像我这样,活得潇洒点。”

    谢逍拿剑起身:“走吧。”

    晏镖一下没反应过来。

    谢逍道:“不是说去喝酒,去吧。”

    他们去了淮水河畔,在这里临水的楼台上凭栏坐点了酒。

    晏镖笑着倒给谢逍:“这边特产的雪涧春,尝尝是不是比送去京里的那些滋味好。”

    听到“雪涧春”这三个字,谢逍有一瞬间恍惚,忆里当日不夜坊中晏惟初请自己喝酒的一幕幕画面,昨日种种,恍如隔世。

    他捏起酒杯,酒水送至唇边,尝到的却仿佛是涩意。

    “如何?”晏镖问。

    谢逍的嗓音略低:“不如陛下那里的这酒,味道差了些。”

    晏镖一拍脑袋,他怎么就忘了这酒还是贡酒,最好的那些是要进贡给皇帝的。

    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讪笑几声,晏镖转移话题,继续为谢逍倒酒。

    谢逍始终心神不属,望着远远近近的渺渺灯火,又想起去岁送晏惟初离开前,他们一起来这里逛灯市,晏惟初在他怀里说的那句“就愿做那痴儿”。

    他不怨晏惟初改了主意,他的小夫君必是逼不得已,他若是也生出怨恨,晏惟初就真正要做孤家寡人了。

    可他没法不难受,一杯一杯地送酒进嘴里,仿佛将自己彻底灌醉了,就能麻痹那些痛得五脏六腑都痉挛的情绪。

    晏镖没想到他是这么个喝法,不敢给他倒了,谢逍自己拎起酒坛。

    晏镖见状劝他:“我带你来喝酒,不是让你借酒消愁,至于吗?”

    谢逍充耳不闻。

    晏镖也不好去夺他酒杯,索性点了一堆人来伺候,男男女女,皆是美人。

    有人靠过来,体贴为谢逍斟酒。

    谢逍抬起迷蒙醉眼,恍惚间瞥见对方那双眼睛,一怔。

    分明没有半分相似,但或许是他太过想念,眼里看见的仿佛全是晏惟初的影子。

    他并非不想回去,自从御驾离开后,他每日每日都在想着将差事尽快办完,为晏惟初扫除这边的后顾之忧,他就回去。

    晏惟初寄来的那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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