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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最怕Rapper唱情歌》 80-90(第6/16页)
可开交时纪铖才发了一条短信通知我:
Sorry mom,我要留在中国,因为我爱的女孩在为我而哭。
老实讲,看到这条短信的当下我根本不生Jayden的气,反而出乎意料地发现他成长为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成熟男人,和他的父亲完全相反。
虽然他留在中国我完全不反对,但我很担心他因为性格或是基因里的天性给你造成伤害,我决定放弃对纪铖的保护,向他坦白身世,告诫他不要变成像他父亲一样的人:
爱你时整日风花雪月,不爱的时候就躲回故土,全然不在乎我一个人怀着孕还要处理他留在美国的一大摊账务。”
听到这里,林予舒从纪云身上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受了情伤还挺着大肚子,依旧强大到能处理好所有事情。
林予舒顿了顿,满眼心疼,“I`m sorry to hear that.”
纪云笑了笑,无辜地耸肩,“no offense(无意冒犯),我只是无法相信像我这样男友换得比时尚杂志封面还要勤的人竟然生出了这么痴情的儿子。”
林予舒不置可否,纪云一本正经地补充道:“乔至简,也就是纪铖的父亲比我还要滥情,这个优点更不可能是从他身上继承的。”
也可能是纪铖出生后,外界环境诱导他染色体上控制感情的基因发生了突变吧,林予舒心想。
纪云对上林予舒的视线,“纪铖还没告诉你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吗?”
林予舒摇了摇头,看见对面的纪云捧起桌上的茶杯轻嘬一口,双臂环抱在胸前,云淡风轻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你,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卑微。”
林予舒一脸迷茫,“卑微?”
纪云颔首,“予舒,我很喜欢你,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很像。”
“是吗?”林予舒偏头望着落地窗反射的影子,除了生理性别外,看不出任何与精致的纪云女士相像的地方。
纪云也顺势望着窗户里的她们,“我们是一类人,好胜、上进、永远最爱自己,不会为了男人而放弃事业上升的机会。”
在这点上,她们确实有相似的地方。
“但是…”纪云话锋一转,“作为纪铖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够多爱他一点,我们能够不那么像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林予舒坐在车里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摩天大楼,心不在焉。
刚刚纪云点到为止,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这句话就像是扔在湖心的巨石,激起了林予舒心中的涟漪。
商务车不慌不忙地融入车流,经过市中心的密歇根大道桥时,林予舒撑着下巴,怔怔地望着桥上行人。
第一次来这里,乔清禾自豪地向她介绍这座桥是他父亲的最出名的作品,而在数年前,设计师的另一个亲生儿子,却想在这里纵身一跃 ,结束生命。
真是讽刺。
纪云临时有事回了公司开会,林予舒让司机慢悠悠地在芝加哥的市区绕了一圈,消化完这天突如其来的秘密往事,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家。
分开了整日,本以为纪铖会像只黏人的金毛犬一样,在门口翘首以盼等着主人回家,而实际情况却是纪铖背对着她坐在钢琴前,直到林予舒上前趴在他的背上,纪铖才偏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今天试婚纱开心吗?”
林予舒点了点头,意识到在纪铖面前无需伪装,又迅速地摇头。
纪铖从琴键上拿起一只手,反手摸了摸耷拉在他肩上的脑袋:“My bad,我知道女生很在意这些仪式感,可是我今天有事情走不开,原谅我好不好。”
林予舒搂着他的脖颈,瓮声瓮气道:“坐在家里弹钢琴是什么重要到走不开的事情嘛?”
纪铖失笑,狠着心不理会她的娇声抱怨,双手依旧在黑白琴键上起起伏伏,语气里带着点酸涩,“我以为你梦中的婚礼就是要我为你演奏一首,哪怕新郎不是我都没关系。”
林予舒轻笑,低头亲亲纪铖的耳朵,静静地听他弹琴。
纪铖的双手骨节分明,手指匀称又修长,哪怕做不了钢琴家,也适合做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
痴痴望着他的手在琴键上方轻快地跳跃起伏,林予舒忍不住赞叹,“你的手指好长、好灵活。”
纪铖不禁莞尔,洋洋得意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的…手指。”
他刻意加重了“手指”这两个字,让如此正常的两个字眼变得色气,林予舒立即反应过来,脸红心跳,娇蛮地挤进他怀里,在琴键上乱弹一通,发出不悦耳的乱音。
纪铖无奈地捏着她的手指,手掌覆在她的手上,一本正经地教音痴弹琴。
“双手放松,就像是握着鸡蛋一样…”
“高抬指,手肘放松,下键时要有爆发力…”
没弹两下,林予舒就没了耐心,倚靠在他的怀里,突然发问:“你给很多女孩子都弹过琴吗。”
每次上台演出底下一大半观众都是女生。
纪铖想都没想,轻嗯一声。
林予舒又问,“你一共给多少个女生写过歌?”
林予舒、雅典娜、美杜莎、木兰…
纪铖心里默数了一下,得出答案:“十多个吧。”
“既弹琴、又写歌,还赠送定制礼服”,林予舒撇了撇嘴,怪声怪气道,“你还挺浪漫的。”
纪铖不明所以,全然当作是对他的夸奖,得意地点点头,“不仅如此,我还会送花、纹身、陪你一起留长发…”
“欸,你干什么?”
林予舒从她怀里挣脱,气急败坏地踩他放在踏板上的脚,“今晚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诚然,纪云女士没有看错人,在感情里她就是个极度自私、极度双标的人。一方面她想要纪铖独一无二的偏爱,但另一方面,她又在气自己。纪铖已经为她付出了很多,而自己回报给他的少之又少,这段感情始终就是不对等的。
怎么到了婚礼前才意识到这么严重的问题,林予舒侧躺在床上,焦虑不安。
以后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要以何种模式相处?
她和纪铖忙于工作会不会没时间经营婚姻?
她有了家庭和小孩后事业会不会受阻?
一想到这些客观实际的问题她马上就要手忙脚乱地面对,林予舒长叹一口气,懊悔她这种INFJ型的人居然也会临时起意决定结婚。
忽然间,身后的床垫塌陷进一块,纪铖从身后贴上来,环着她的腰,“宝贝,你在气我什么?”
林予舒用力扯了扯被子,“我要睡觉了。”
纪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让你睡觉的。”
纪铖欺身压在她身上,从额头耐心亲吻到锁骨,在她心口流连忘返。
见林予舒板着脸,默不作声,纪铖用她爱的手指,轻揉她敏感的细腰,企图出卖力气打开林予舒坚如磐石的心扉。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林予舒浑身酥软,意识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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