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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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堂中央。温季礼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拿着笔,砚台就摆在地上。他身板跪得挺直,正一条条记录核对着账目。

    那上面写明了这次二十八个富户总共交出了多少钱粮,有多少粮食送去了七星堡和白马堡,剩了多少,能支撑多久。他这边算得专注,宋乐珩就疲乏地跪坐在地上,一嗅到饭菜香,肚子就忍不住咕噜叫了一声。

    温季礼停下写字的动作,转头见宋乐珩揉着肚子,关切道:“主公饿了?”

    宋乐珩点点头:“你别陪我跪着了,去用膳吧。我跪是应该的,毕竟是我外爷,你跟着跪什么。”

    温季礼收回视线,有些不大自然地落在账本上,耳尖禁不住发烫:“他也是……也是我长辈,惹他动怒,我亦有过错。”

    宋乐珩眼皮子一抬,扭头瞧着温季礼那耳朵上逐渐晕开了一层薄粉,耳后那一颗小痣也跟着拓了几分稀薄的桃色。

    他这颗痣长得小巧,只有针尖儿那么大,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上,惹眼得紧。宋乐珩抓着自个儿的衣摆,稍微挪近了些,伸出食指,用指甲轻轻刮过那颗痣。温季礼骤然一个激灵,身子后撤出些许,捂住自己的耳朵道:“主公,别、别这样,被旁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宋乐珩笑吟吟的,故意逗他:“怎么还碰不得了呀?温军师,你把我的外爷当成你的外爷,那你是我什么人啊?”

    “没有、没有的事。这个账目……这个账目我大致理过了。”温季礼避而不答,面见仓促道:“所余下的钱粮,养兵两月无忧,但后续需要招兵买马,缺口仍是庞大,主公要抓紧时间。”

    “哦。”宋乐珩一边应声,一边还想伸手去碰温季礼耳后那颗痣。

    温季礼不让她碰,红着脸一味的往后躲:“主公别闹了。”他试着转移话题:“我、我不擅算账之事,将来的账务必定繁杂,主公要早做打算,寻一个忠诚的账房先生……”

    “哎你躲什么。你昨天晚上亲我……”

    一说到亲这个字,温季礼第一反应就要去捂宋乐珩的嘴。结果人一扑过去,宋乐珩也没稳得住身形,两人一同摔倒。眼看宋乐珩要后脑着地,温季礼急忙用自己的手护住她的头,才没让宋乐珩摔着。可这一下,他便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极为亲密。

    橙黄的光晕之下,衬得温季礼脸上的红霞如飞。两人仅仅隔着咫尺,视线交汇,情动而无声。可很快温季礼就想到这是在议事厅,本能的要缩回被宋乐珩压住的手,矮声提醒道:“主公,我的手……”

    宋乐珩不依他,还故意压得紧了些。

    “你先说说,你心里,你我之间除了是主公与军师,还有旁的关系吗?”

    温季礼不答。

    宋乐珩又道:“我就怪了,那镜子显示你的情感归属只有一个宋字,是不是说明,这心虽然动了,动得还不够,你藏私心了?”她的食指在温季礼心口上缓慢打着圈:“这私心是什么,不能说与我听吗?”

    温季礼握住那不安分的手指,嗓音轻缓道:“还未是时候。主公先起来吧。”

    “都这样了,还未是时候啊?我那壶有问必答的酒还剩了一点点,要不,我变出来给温军师尝尝?”

    宋乐珩说着,作势摊开手,要变出东西来。温季礼以为她当真要用这个法子

    ,开口想说话,却不料一时心绪涌动,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宋乐珩一瞬慌神,忙收起玩笑话,两只手都绕去了温季礼的后背,替他轻轻拍拂。

    只是如此一来,两人便贴得更紧,姿势更加暧昧。

    “我开玩笑的!真开玩笑的!你别急,别气,你看,这不是那个有问必答酒,这是十全大补丸!我之前不是说过嘛,我要给你……”

    话没说完,两人就双双察觉门口似乎有人在盯着。宋乐珩和温季礼同时感到后背一凉,齐齐转过头看去。这一看,就见裴温和徐舒月站在门口。裴温虽然难得的一言不发,但宋乐珩能真切的感觉到,他的心里可能快要把温季礼的祖坟骂出青烟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祖坟多多少少和裴氏有点关系,可能她的祖坟也得冒青烟。

    宋乐珩正思考该怎么缓解此时此刻的尴尬,温季礼就一边咳一边想挣开她环在他背后的双手:“主公,快、快起来。”

    宋乐珩这才回过神,和温季礼一道起了身。温季礼拼命压着咳嗽,解释道:“裴先生,裴夫人,我与主公未做任何逾矩之事,还请两位不要误会。”

    徐舒月十分震惊地捂住嘴:“可你们方才……都那样了。”

    “不是那样。我和主公方才……方才是在……”惊才绝艳如温季礼,此刻也词穷了。

    宋乐珩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可爱,憋着一肚子的笑,道:“我方才是在给他喂药,舅舅、舅娘,你们看嘛,就是这颗药。”

    宋乐珩打开掌中的小木盒给两人看。可两人即使看到那木盒里真是一颗药丸,脸色也没见好转。徐舒月瞧瞧自家夫君那结了霜的脸,小声劝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爱玩新鲜的,这种补药……这种补药就算要吃,你们也在自己房里吃,别让人知晓。”

    宋乐珩:“……”

    温季礼:“?”

    宋乐珩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以为这十全大补丸补的是温季礼其他地方??

    宋乐珩哭笑不得,道:“舅娘,你这还真是……”

    不等她说完,徐舒月又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无论如何,你和温公子还没正式定亲,两家的长辈也还没碰过面,纵使你无视礼数规矩,但也需考虑到温公子的家里人。你们二人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我和你舅舅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下次,你们收敛着些,莫要在这种地方,让别人看了去。”

    温季礼刚刚才压住的咳嗽,顿时又冲了上来,咳得整张脸都涨红不已。徐舒月同情地看他一眼,把宋乐珩往自己面前拉了拉,更小声道:“你看看,温公子的身体不好,你不要总顾着自己,老给他灌这种药,吃多了伤身的。”

    宋乐珩:“……”

    温季礼:“……”

    温季礼咳得一度有些死去活来。

    宋乐珩头疼的给温季礼拍着背,深知这事得越抹越黑,索性岔开了话题,道:“舅舅,舅娘,都这么晚了,你们来这边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裴老爷子和裴温等人都被宋乐珩安排在书坊。徐舒月前几日带着裴薇回苍梧去安葬,是宋流景把葬仪送出的城。到得今天下午,徐舒月才风尘仆仆的折返回邕州。这书坊虽和王府相隔得不算太远,但按理来说,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徐舒月不会大晚上随着裴温走这一趟。

    果不其然,她这一提,裴温的眉头皱得更紧,面上也透出焦急之色,压着火气道:“凤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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