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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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依我们公子的才智,又不是没可能两全。”

    “你……”

    “我下楼了!张卓曦说了让我去烤鱼。你就自己在这儿守着吧。”

    “……”

    萧晋一溜烟儿跑下了二楼。萧溯之气不打一处来,瞥了眼他的背影,小声骂道:“智障。”

    屋子里,宋乐珩也把萧溯之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萧溯之平日里虽然沉默寡言,但对温季礼却算得上实打实的忠心,温季礼让他考虑的,不让他考虑的,他估摸着是一股脑全给考虑了。而且,他还考虑得不无道理。

    宋乐珩默了默,侧身看着熟睡中的温季礼,一只手枕在自个儿脑袋底下,另一只手便用食指尖轻轻滑过温季礼高挺的鼻梁,矮声道:“啧,怎么办呀,看样子我俩在一起还挺麻烦。你们萧氏,究竟都藏了些什么秘密呀?”

    滑至鼻尖的手指陡然被握住,清润的嗓音还带着些刚醒的瓮气,响在耳边:“没有秘密。”

    温季礼睁开眼,轻叹一息,无奈的朝着门的方向看看,又收回视线来:“那是北辽内政,在北辽算不上秘密,只是中原鲜少听闻罢了。”

    宋乐珩冲他笑,轱蛹着挪近了些,把温季礼的手拉在枕头下放平,自己枕在他的肩上。温季礼有些不好意思,但拒绝的话到底没有出口,纠结片刻,还是拥揽住宋乐珩。

    “昨日你没否认你爹是部族的大王,我就琢磨了一下,这些年传了死讯且与秦巍有关,还姓萧的,只有死在朔野之战

    里的萧敬诚。你父亲,是他吧?”

    宋乐珩抬起头眨眨眼。

    温季礼沉默须臾,微微颔首:“嗯。”

    “了不得啊!”宋乐珩听他承认,还是有些惊诧,忍不住撑起了身子:“你真是上一任北辽左贤王的长子?那你如今在北辽,是个什么身份?继承了你父亲的王位?”

    “你害怕了?”

    “怎么不怕?”宋乐珩说着,又躺回温季礼的手臂上,一根手指去缠他的鬓发:“你要真是北辽十八部族的王,那必然对中原虎视眈眈。”

    温季礼没有否认。

    “最麻烦的是……”

    “是什么?”

    宋乐珩笑:“不是说了要把你抢回岭南藏起来?你这身份真不好抢。我得努努力,多攒点兵力。”

    温季礼被她逗笑,眉眼弯出了一道好看又深情的弧线。笑过了,又是轻叹:“我没有继承父亲的王位,北辽也不同中原,十八部各自为政,没有一统的政权。你方才也听到萧晋说了,在我们那个地方,原是没什么人情的,纵使是父子,兄弟,我若看上了你家的东西,就去要,要不到就抢,打起来了,那就杀光。”

    “我知道。北边的部族古往今来都是这德行,杀谁都不手软。要是占了中原的城,就把城里屠个干净,墙也推了,就想圈着地养牛放羊。”

    温季礼又被宋乐珩逗得笑出声。可她说的却是再真实不过的情况了。

    “是。所以我并不喜欢此种风气,没有按照辽人的风俗治理萧氏。”

    “那你们萧氏是个什么情况?已经脱离了十八部独自为政?”

    温季礼没有立刻接话,只是静默地望着宋乐珩。

    两人相处至今,已有半年的光景。半年于人生而言,太短暂了,短暂到他和她这样的人,本不该交出真心。

    可感情这事,就是怪诞不讲道理。在这一桩事里,一刹可以是白驹过隙,也可以是亘古不渝。

    倘若昨夜宋乐珩再拿出那面镜子,兴许她就会发现,他的感情归属上,已经无法克制的,完完整整的显示出了名字——

    宋乐珩。

    温季礼清楚自己的心,既是清楚,便愿坦诚无欺。

    “朔野之战的那一年,北辽十八部的内乱实则并未平息,除了有联合南下的打算,各部之间同样是明争暗斗。我父亲之死,牵涉到家族争权。他死以后,母亲为了保住我,被逼无奈下,只能改嫁给二叔萧敬德,便也是后来继任的左贤王。不过,他没有活太久。他死以后,萧氏的权柄……”

    温季礼话音一顿,仍有些迟疑说出了过往,会脏了他在宋乐珩心里朗月清风的形象。

    可宋乐珩却知他甚深,接了话道:“落入你手里了?”

    温季礼敛眸:“嗯。”

    “这么说来,你这二叔……当年参与了谋害你父亲?”

    “嗯。”

    “他的死,也是你设计的?”

    “嗯。”

    她问一句,温季礼便答一句。温季礼始终垂低着眼皮,不敢去看她。他本不想让她知晓,他曾经生活在怎样阴暗的泥沼里,曾经怎样精心设计杀死自己的亲人,计算着权柄的着落。那样的人,是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尽管他试着用书卷气,试着用温文儒雅的形象,来掩饰满手的血腥和肮脏。

    可他……

    的的确确是搅弄风云谋权夺利的人,更何况初来中原时,他亦是为了谋利。

    宋乐珩感慨地算着时间,道:“朔野之战,距今都有二十年了,你那时才多大?”

    “五岁。”

    “你五岁就已早慧到知晓你二叔在背后搞小动作了?那萧敬德是怎么被你算计死的?”

    温季礼这次的沉默更长久了些。他想避开这话题,可宋乐珩却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他想,那就把不堪都揭露,好让她有个抉择。

    “母亲嫁给萧敬德后,我与母亲皆表现得顺从,萧敬德逐渐对我放低戒心,愿意带我参政。我十四岁那年,十八部的争斗加剧,我催促他误判了局势,在他出兵后,我本答应带人增援,但我没有。其后,他战败回城,我将他拒之城外,用了……一些手段,促使他和八成部将自尽城下。”

    宋乐珩料想这手段可能有些狠辣阴毒,见温季礼刻意不提,便也没有追问,只是道:“那后来呢?”

    “后来……萧敬德之死让萧氏的实力有所削弱。在那样的弱肉强食之下,萧氏极容易被其他的部族蚕食,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直到四年后,杨彻把秦巍调回洛城,我即刻带萧氏众人往南迁移,趁势夺了河西四郡。”

    “原来是你打的?”宋乐珩满脸震惊,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理清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她也是去了洛城以后,才听说秦巍回朝不久,边关的五原郡就丢了,一个月不到,其余河西三郡也全部落入了辽人的手中。杨彻为了找回脸面,后来也派兵去讨伐过,但河西地形复杂,人口少且地域广阔,辎重很难及时补充。一旦长时间没有攻下城池,大军则面临缺粮少水的境地。因而,朝里派了两个将军去,一个没回得来,一个没打得下,总之,皆是大败而归。

    那会儿燕丞年纪又还小,也从未去过河西附近,加上东夷突然不再给大盛上供,杨彻一个火大,带着燕丞就先去打东夷了。打完了东夷,北边也消停了,辽人只占四郡,不再进兵,杨彻便一直抱持着观望态度。

    毕竟,辽人善战,以大盛近年的国力,已经很难再占到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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