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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80-90(第9/22页)
,稍微凑近道:“我笑得有这么明显?”
吴柒简直没眼看她,甩甩脑袋直视着前方,没好气道:“废话!我就不明白了,你非去招惹他干什么!你现在是把脑袋拎在裤腰上玩儿,真出个什么事,就他那身板,你不是要他命吗!”
“不会不会。他的身份我基本猜到了,他那肩上的担子比我沉得多,才不会为了感情的事一哭二闹三上吊。”
吴柒诧异的把头转回来,看着宋乐珩:“温季礼给你坦白了?”
“那倒没有。就是那土匪头子,估摸着是秦巍的后人,我借这事儿探了探他的口风。”
宋乐珩这一讲,吴柒理了理脑子里乱成一团的线索,多多少少回过神来。
秦巍当年名声大噪,就是在北边打了辽人一顿。宋乐珩早就猜测温季礼是北辽人,此事她也没刻意隐瞒,吴柒自然是知晓的。但因着事情一波接着一波,宋乐珩一直没去真正探究温季礼的身份。此番宋乐珩说温季礼能和秦家的事扯得上关系,身上又有重担,那只能是北辽的上层人物了。
吴柒焦头烂额道:“他是北辽的皇族?还是什么将领之子?”
“我问他爹是不是部族的大王,他没否认,多半就是了。既是大王,那么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这下吴柒是真没忍住,两匹马挨得近,他一伸手就揪住了宋乐珩的耳朵,虽然力道不大,却也揪得宋乐珩龇牙咧嘴。
“你都知道他是北辽的皇族了!都知道他爹死在中原人的手里了,你还去逗他!这以后要是掺杂个国仇家恨的,你把人给负了,你看他怎么拖家带口地收拾你!”
“哎,柒叔别揪,别揪!给点脸!”宋乐珩拍了好几下吴柒的手,才把吴柒给拍开。她揉着耳垂道:“温季礼都说了,他爹的死不完全是秦巍造成,应该还有北辽内乱的缘故,我和他之间,哪至于就走到国仇家恨了?而且……而且我像是那种负心之人吗?”
“你不像?你沾那一屁股的屎……”
吴柒还没骂完,长街另一头,魏江领着押送金银的车队缓缓来到。路上的百姓见这阵仗,立刻回避到路旁,只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宋乐珩和吴柒收敛神情,正色端详着魏江等人。
魏江勒马停在宋乐珩前方不远,也将她细一打量,咬着牙笑道:“原来,是旧相识。”——
作者有话说:柒叔绝技:揪耳朵(蓄力加长版
我们来个猜猜乐吧[坏笑]魏江和宋姐是什么关系?
猜对200,猜错100[坏笑]
第85章 重回匪寨
宋乐珩和魏江曾在洛城有过一面之缘。且是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一面之缘。
那年的宋乐珩刚到洛城,人生地不熟,做的是男装打扮。这盛朝官员的选拔都是通过世家举荐,因为这种腐朽的制度,世家的权势甚至凌驾在皇权之上,其中又以当朝首辅贺氏最为德高望重。在贺氏之下,还有崔氏、卢氏、郑氏三个百年世家。朝中的官员有一半姓贺,另外的四成,则是这三家门生,只有极少数,是皇帝亲自拔擢上来的。想要在洛城里闯出个名堂,没有别的法子,唯一的路,就是去这几家递拜帖,拜入其门下,
再混个五六七八九十年,兴许就混出了头,能在朝廷里捞个官当当。
宋乐珩那阵儿也想去贺氏递拜帖的,但她还在琢磨要不要打平南王府的名号,毕竟,有点家世和没有家世的待遇截然不同。彼时,她站在那豪门大宅外下细思量,意外看到魏江被贺府的下人打了出来,那下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魏江,说他是贱民生的贱种,不该踩贺府的门槛。
魏江此人,是宋乐珩见过最能屈能伸的,他一听这话,当即从地上爬起,狗爬似的爬到贺府高高的门槛前,抬起袖子把门槛上的鞋印擦了个干干净净,还顺带把贺府门口的地板都擦了一回。
宋乐珩当时就惊了,要她做到这个地步,她必然不行。她站在街角处,看了魏江许久,看他对着下人好一通吹捧,竟是真的把下人吹得眉开眼笑,隔了会儿就将他引进了贺府。
但没过太久,魏江又出来了。他这人面上不显事儿,宋乐珩也看不穿他在贺府里的境遇,便有心找他套套话,一来二去,两人都觉得对方面善,索性相邀上酒楼。
魏江那时穷得叮当响,所有的钱财都拿来做了身看着华丽的衣裳,他自然以为宋乐珩要请他吃饭。而宋乐珩的盘缠也早就花光,还以为魏江要请她吃饭。于是,两人点菜都不见客气,吃到最后,两人愣是在酒楼聊了两个时辰,聊得口干舌燥都没人去结账……
宋乐珩寻思,完求,这下是大年初一打拼伙,两个穷鬼撞一处了。
虽然很不光彩,宋乐珩最终还是选择了先一步尿遁。毕竟,吃霸王餐传出去,名声就更难听了。
至于后面的事,宋乐珩也没去打听来给自己添堵。直到今日异地再见,她才发现当初那个在贺府门口擦地板擦门槛的魏长轩,竟然成了漳州刺史魏江……
魏江面上还带着笑,但宋乐珩看得出,他要把牙齿都快咬碎了。宋乐珩只尴尬了片刻,很快就神情如常,道:“原来魏兄改名了,让我一时不知是故人。早知你在漳州,我应当早去拜访的。”
魏江哼笑一声,驾着马行近。
吴柒小声道:“你认识他?什么时候的事?不会又是你的风流债?”
宋乐珩也小声道:“我和他吃过霸王餐,我先跑了。”
吴柒:“……”
他是怎么摊上这么不光彩的兔崽子的?!
魏江恰好也行到了宋乐珩的左侧,幽幽道:“拜访我?说笑了。你若是早来拜访我,这岭南就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了。魏某也是真没想到,昔年骗吃骗喝的下三滥,竟摇身一变,不仅成了个女人,还是妄想逐鹿天下的军阀之主。可笑,实在可笑。”
“你说什么!”吴柒神情一冷,转手摸上腰间短剑。
宋乐珩将人按住,面上照旧笑容可掬,道:“哎,魏刺史这话说得就伤感情了。那怎么能算是骗吃骗喝呢?顶多是我二人生了误会,都以为是对方请客罢了。”
魏江恨恨注视着宋乐珩,眼看人已到齐,旧怨算归算,时间也不能耽搁,便领着送赎金的队伍一道出了城门,往松谷坡的方向去。魏江三人在前,车队紧随其后。天色阴沉,鸟雀啼鸣荡在山间,显得有几分尖锐刻薄。
“误会?恕我眼光浅薄,没见过像你这样脸皮厚的。你找我搭话,我知无不言,你竟还以为我要请客?你什么身份就值得我请客?你若是没钱,你便该直说,你吃一半独自跑了算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
魏江越说越生气,说到激愤处又卡了一下,仿佛觉得后面的话太过丢人,生生给咽了回去。他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头火,道:“女子难相交,此话我算是领教了。”
吴柒本来听魏江这些言语,多少也有点上火,但看宋乐珩都没发作,便也没吭声。
宋乐珩不见气恼,只道:“魏刺史,你看我是个女儿身,要是被酒楼的掌柜逮住,揍我一顿,再让我洗三五个月的碗,我这身子哪撑得住。”
“那我就撑得住?!”魏江嗓门提高,气得直接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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