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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140-150(第19/22页)
起一场燎原的火,她将温季礼按倒在床上,激烈拥吻。
沈凤仙:“……”
吴柒:“……”
张卓曦:“……”
张卓曦由衷感叹:“还得是主公。”
吴柒咬牙骂:“你这小兔崽子,急色也不能……”
他刚想去拉宋乐珩,沈凤仙给张卓曦使了个眼色。张卓曦这下倒是格外机灵,架住吴柒就往门口拖。沈凤仙跟在两人身后出了屋去,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温季礼被亲懵了,脑中只余下一片空白。压在他身上的人毫无章法,如同一场惨烈的诀别后,重见时的疯狂欣喜,吻得又急又狠,连带着嘴唇上都磕出了血。他好不容易换了口气,使着巧劲儿把人稍稍推开些,道:“主公……等等,你的……你的伤……”
宋乐珩重新把他推拒的手扣住,死死按在床上,又亲吻下去,唇齿交缠。她胡乱去扯落了温季礼的腰带,旋即跨坐在他的腰上,把他的双手用腰带捆起来,举过头顶去,不让他抗拒。末了,她方俯下身,剥开他的领口,细细辗转在他的脖颈和喉结上。
那泛着冷意的指尖顺着衣襟探入,游走在他的心口处,激得浑身都酥麻起来。打破了自持的沉吟碎在这床帐之间,身体开始变得焦灼难耐。温季礼以缚着的手拥住宋乐珩,音色里早已染满情/欲。
“主公……阿珩……”
宋乐珩的吻落在他的胸间,于他欲念起时,却落下泪来。
好似世间覆落一场急雨,温热与寒凉交替,一滴一滴,砸进他的血肉深处。他听见宋乐珩难过得发干的声音,回响在他耳畔。
“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主公梦见什么了?”温季礼竭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轻柔地拨弄着宋乐珩的发:“与我有关吗?”
“嗯。”宋乐珩趴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眼角又滚出眼泪来:“梦见了好多,有些记得清楚,有些记不清了。每一个梦到了最后,都是不好的结局。里面有一个,是我们打进了洛城。说好的……说好要共治天下,可怎么就……怎么就走到了争权夺利、离心背道的路上去。”
那话音越说越哑,越说越藏不住抽噎。
温季礼宽慰道:“不会的,不会有那一日。这只是一场梦,我与主公,不会离心,不会猜忌,更不会背道而驰。我保证,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宋乐珩哭得抽了抽,抬起头来望他,控诉道:“你昨日还说,主疑臣则诛,臣疑主则反……”
温季礼主动在她唇上亲了亲,堵了她的后话。
“假的,不是真心的。我就是……就是醋了。燕丞出现以前,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隐瞒。可你杀杨彻,却选择和他一起瞒着我。我……”温季礼敛低眸子,试图遮住那一抹难堪:“我是嫉妒了……我明知不该的,不能放任这种情绪存在,可是……就是失控了,口不择言了……”
宋乐珩听着他温软的话音,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那些梦……
都太真实了。真实到温季礼说话的方式,两人相处的细节,都好像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在最后一个梦里,甚至还有她送给温季礼的那只八哥。她同样梦到他们已经平定了天下,可沈凤仙在战时没了,没有人再给温季礼施鬼门十三针。定国号那一日,洛城里的烟花盛大浩瀚,在穹顶炸了大半宿。
她和温季礼坐在那洛城皇宫的高处,煮着一壶茶看烟火。然后,温季礼靠在她的肩上睡着了,没再醒来。
那场死别,像要活活把她的心撕裂开。哪怕醒来抱住温季礼,亲吻温季礼,她仍旧害怕。这种失去的恐惧,
似凛冬里的暴雪,无可遏制的往她骨头缝里钻。
她的额头蹭在温季礼的肩颈上,汲取着独属他的暖意。定了下心神,宋乐珩才抛开那些纷乱的梦境,带着瓮瓮的鼻音说:“杀杨彻这事,我不同你说,只是觉得,我本该听你的,留着杨彻来当颗棋子,这才是我该做的。可我就是……意气用事了。这和同谋者是不是燕丞,没有关系的。我待他,没有你说的那般,和别人不同。在光雾林……”
“吴使君解释过了,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呢?重要的。”宋乐珩固执道:“我昨日实在是要晕过去了,才没和你解释。我在光雾林中了蛊,拔蛊太疼了,结果那个商店……那个狗商店,它就送了一个能止痛的蘑菇,还指定只能让燕丞吃。”
温季礼:“……”
那是真的很狗了。
“当时就……情况所迫。后来到了高州没告诉你,是怕你知晓我有伤,不让我去行宫冒险。”
温季礼极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点,宋乐珩确实料想得很准。
宋乐珩继续道:“我和燕丞在山上时,没有表白,也没有什么扒拉衣服。我就是安慰他,告诉他宋阀永远是他的家,我也愿意当他的家人。他那会儿要替我包扎伤口,我没让,最后还是我自己包扎的。还有从草场回来,我和他骑一匹马,是因为……”
宋乐珩越说越激动。温季礼却是轻巧地挣开了捆得并不牢实的腰带,一只手掌住宋乐珩的后脑勺,将人拉近。
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将少许的暖意渡给了她,心疼地流连在她的唇瓣。隔了许久,温季礼才不舍地退开。
“不重要的意思,是我知晓,主公待每个人都好,若非如此,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心甘情愿地聚在你身边,为你死心塌地。这其中,也包括我。但更重要的是……”
“是什么?”
“是刚刚……”温季礼一想到宋乐珩梦醒时那样万念俱灰的神情,就禁不住心窝子重重一抽。
他都想不出梦里的他要用怎样的心狠,才能舍了这人间,舍了宋乐珩,让枯败占据了如此生机勃勃的一双眼。
他叹息着,把人揽入怀里:“我对主公有这般的重要,已经足够了。再多的奢求,便成贪心了。”
“我昨日不是说过的,世上万万人,都不及你,你却偏要和燕丞较劲儿。”宋乐珩在他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见留下了牙印,又用唇蹭了蹭,轻声道:“萧若卿,你眼里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就那么容易喜欢旁人了?我和燕丞才相处多久?还是说,你也觉得我好色?”
温季礼的眉心难捱的一拧,抿着唇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宋乐珩现下刚换过伤药,还没来得及穿衣裳,身上只裹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大半的皮肤都袒露着。两人如此紧密的距离,温季礼的一只手本就无所适从地扶着她的腰,此时只觉掌心处一片滚烫,消下去的欲念又再次侵染了他的思绪。
宋乐珩沉默片刻,低下头去,扫过某个地方。想起温季礼在某些事的当头,听不得她叫他真正的名字。知他又被勾起了欲念,宋乐珩也像有把火在身体里滚似的,又喊了一声:“萧若卿,有……三个月了吗?”
温季礼的眉头蹙得更紧,扶着宋乐珩的手紧绷的克制着:“没有……而且,你身上还有伤,不行的……主公,你先……先下去。”
宋乐珩思及沈凤仙的医嘱,也不敢乱来,生怕真要了温季礼的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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