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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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乐珩没置喙身后人,还是紧盯着王均尧那张越来越得意的脸:“但我这人,掌过权力了,交出去会不适应的。左右都是你我联手,不如,你入我后宫,将北方交我。王将军年纪大,长得丑,体力怕也不佳,当贵妃不合适,我赐你个嫔位,如何?”

    燕丞噗的一声笑出来,闹道:“不行啊。他长得太丑了,我和他争宠都拉低我档次。”

    王均尧脸泛寒光,也没笑意了,只杀气凛凛地注视宋乐珩,道:“这么说,没得谈?”

    “有啊。要么,你入我后宫,要么就,开杀吧。”

    一言落定,燕丞抢先朝王均尧砍过去。将军府内外,霎时陷入战团。宋乐珩拔出腰间软剑,劈开一名冲过来的兵,脸上溅温血,高声道:“众将听令,杀向城门!与城外大军汇合!”

    “是!”

    王均尧格开燕丞的剑式,同样下令:“把这婆娘困死在城里!今天颍州,一只苍蝇都别想跑!”

    “是!”

    *

    将近午时,激烈的杀声仍在持续。血软化了冬日的冻土,又在凛冽的寒意里凝结成铺满地面的红霜。黑云压低,风卷起满城腥气,成群的乌鸦就在颍州上空盘旋。

    城门逐渐被内

    里占了优势的冀州兵关上。金旺在外领着大军厮杀,旁边一名校尉见城门将闭,高声喊道:“金将军!城门要关了,我们要冲进去救主公吗?”

    金旺环顾四下,宋阀士兵折损得不少,这会儿王云林也早已杀红了眼,誓要将宋阀兵将全歼。他掐算着时辰,知晓时机差不多,再看了一眼马上就要关闭的城门,当机立断地下令道:“都跟我撤!”

    金旺领头带着士兵们撤向颍州正前方的山地。王云林见状,不假思索地率众追击。

    一路且战且走,入山不久,金旺便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王云林拉开了距离。王云林追到山中腹地,就见前方是个典型的夹谷。

    那夹谷入口处极窄,两边的山壁陡峭高耸,是个一线天的地势。王云林看夹谷口有不少被遗弃的军旗盔甲,断定宋阀已经是溃不成军,执意要追进夹谷去。

    副将忙不迭上前阻拦,道:“将军,不能再追了。此地离颍州已有十数里,再追下去,怕会陷入宋阀的圈套。依末将之见,将军当返回颍州城外,等待主帅命令!”

    王云林还在观望着夹谷里面,不耐烦的将刀横在了副将的脖子上:“别他娘啰嗦!这条路,是往藤河走的必经之路,那群败兵,肯定是想逃回河那边去。渡河需要时间,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把这些人杀个干净!”

    “将军!”

    “闭嘴!老子上次在高州吃了亏,惹我大哥笑了半年!这次老子一定要找回脸面!众军听令,进入夹谷!”

    “是!”

    一声齐应过后,王云林改变位置处于中军,让士兵迅速通过夹谷。

    那夹谷里并无什么异常,安静得连鸟鸣都没有一声。王云林正是越走越心惊,直觉哪里不对时,就骤然听到轰隆轰隆巨大的声响。所有冀州军士仰头一看,只见两边峭壁的顶上,出现了无数巨石,还在惊诧之际,那些巨石被人力一推,若暴雨覆落,避无可避。

    山壁上溅起了无数血痕,乱石过处,人仰马翻,俱成了一滩滩肉泥。

    有人欲往夹谷入口逃,却不料宋阀大军折返,截住谷口。

    一时间,攻守易形,生机全无。

    与此同时,颍州城里的杀戮尚未止歇。隔着一道已经关紧的城门,涓涓血色就从那门底下流淌出来,汇入城外一汪汪血泊之中,拓着明了又暗的天光。

    宋乐珩和燕丞领着余下的亲卫、士兵已经退到了城门口。个把时辰,满街都堆积着尸体。有宋阀的,有冀州的,有穿着各种百姓衣裳的,全被染成了一样的红。脚下几无可以站定的地方,踩到的要么是残肢断体,要么是浅洼殷红。

    宋乐珩喘着粗气,握剑的手已经力竭到颤抖,尤然还在厮杀。她满身满脸都是血,那头发丝上都聚出了红色的水滴。好在她穿了黄金锁子甲,除了手臂上有几个刀口,这一身的血都是敌手留下。

    燕丞一直护在她的身边,最远不会离开一步,这会儿也杀得衣袂都湿透了,每走一步都滴出鲜红来。他吭哧吭哧喘着气,一脚踹翻了王均尧的一名副将,大声问道:“还要多久?”

    宋乐珩一时气空,割了一个头颅,被脚下的尸体一绊,踉跄了两步,道:“差不多了。”

    燕丞闻言,正要带头去冲开城门,孰料,王均尧觑准这一间隙,搭箭射向宋乐珩。宋乐珩下意识躲开,但还是慢了些许,那支箭不偏不倚,正中她的大腿。那箭头几乎是擦着她的骨头穿过去,宋乐珩疼得头皮一麻,当场便半跪下来。

    旁边的人同时惊呼:“主公!”

    燕丞一回头,眼底现了赤红,踢起地上一把长戟,以万钧之力朝还在收弓的王均尧掷去。王均尧被长戟刺中肩头,也是鲜血淋漓的趔趄了两步,方被副将搀扶住。

    两方主帅各自负伤,杀声短暂停下,所有人都在观望自家主公的伤势。

    燕丞把宋乐珩扶起来,一只手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提着剑,眼神恨得要滴血地注视着王均尧,话却是问的宋乐珩:“你怎么样了?”

    宋乐珩脸色惨白地摇头,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已是疼到说不出话来。

    王均尧使的那箭是冀州特制的,箭头上有许多细密的倒刺,除非把肉一块儿割掉,否则决计拔不出来。幸得宋乐珩被射中的是大腿,若是从上身扎进去,十有八九就活不成了。

    宋乐珩疼得倒抽气。燕丞红着眼咬牙道:“先忍一忍。”

    说罢,他狠下心砍断了箭头以外的部分。

    宋乐珩又是痛得一激灵,那血眨眼就晕开了一大片。

    王钧尧的上身也被肩膀流出来的血淌湿了,他接过副将撕下的衣料,三两下扎紧了伤口,旋即深吸一口气,走近两步,瞧着宋乐珩道:“我说了,今天这颍州城,你走不出去。你自己听听,外头没有战声了,你的兵,死绝了,我最后问你一次,降吗?”

    宋阀所有人都恶狠狠地瞪着王均尧,似要不死不休。

    宋乐珩倚靠在燕丞的肩上,缓过了那阵儿直刺天灵盖的剧痛,哑声说:“怎么……那么自信,就不怕……是你那个蠢货弟弟,被我的兵马灭了。”

    王均尧朗声大笑:“怎么可能!”

    末了,他的神情又一转,凝重望着那道城门,气沉丹田地喊了声:“有人在城外吗?云林,回答大哥!”

    无人作答。

    王均尧心下一惊,偏偏宋乐珩又冷笑了一声,笑得他心里发毛。他也不愿再多话,正想快速结束城里的战局,出去看看他那胞弟是怎么一回事,却看宋乐珩无力地附在燕丞耳边说了什么,继而,燕丞便替宋乐珩道:“王均尧,你狗吠什么。你以为今天是你把我们困城里?告诉你,错了,今天是我们困你在城里!”

    “就凭你们?”

    “对。就凭她,凭老子,凭宋阀这千万将士!”话到此处,燕丞像是左右气不过,加了一句:“就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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