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220-23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主公她能有什么错》 220-230(第2/23页)

真要做什么,不上了世家的当了?人安顿去紫兰阁了,先晾着。晾到他没劲儿,自会走的。”

    李文彧的眼睛又亮一分,自己擦了泪珠子道:“那萧铁柱呢?别人说他是你的新宠,你留着他也不好的。”

    宋乐珩眼神一黯,隔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说:“走了。想是……不会回了。”

    一听这话,李文彧三下五除二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当即就转哭为笑:“真的走了?那你的身边,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

    “是啊,只有你一个人了。”

    那语调里的叹息很轻,轻得让人都听不真切。

    李文彧也察觉到宋乐珩情绪的变化,可他分不出她是为了谁。在他看来,无论是燕回还是萧铁柱,都只是昙花一现,只有他是实打实陪了宋乐珩这么多年的。只要再多几日,宋乐珩就会把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抛到脑后去了。这么想着,他便觉得高兴。

    宋乐珩看他也不生气了,便让他去接替李保乾打点礼单的活儿。李文彧黏了她半柱香,随后才欢欢喜喜的去了。李保乾这边腾出了空闲,宋乐珩恰好也看完了策论,她便让李保乾先行一步,将写出策论的寒门才子都召到城郊去等她。

    待她到城郊的一处隐秘小院时,已是亥时二刻。

    那破败废弃的一座偏僻民宅内,只有月色照亮,连烛火都没点。十五六个身着布衣的青年在地上围坐成一圈,正兴致勃勃地探讨着时政、天下与各自心中向往的改革。宋乐珩来时,众人都是激动不已。他们虽连宋乐珩的面都没见过,但早闻其声名,那些藏在心中无人问津的抱负和理念,都唯有在这一明主前,才有机会成为现实。

    他们都明白,只这一人,能够摒弃世俗的门阀观念,听见寒门发出的声音。

    众人皆抱着敬仰之心,齐齐向宋乐珩拜了礼。宋乐珩招呼他们起了身,简单寒暄过后,便让大伙儿如先前般坐下,继续畅言。

    这其中,有一名叫傅庭修之人,一心剔除旧权腐朽,为百姓开辟盛世。他处在世家掌握朝廷任人权的压迫下,却是想到了科举的雏形,提出了税改的细则,让宋乐珩颇为重视。他还向宋乐珩引荐了自己同来的至交好友,名为岳听松,同样也是个学富五车之人。

    与众学子一夜攀谈,宋乐珩都不禁觉得心情松快了些。

    到回转之际,已然是凌晨时分。宋乐珩的马车停在别院的偏门处,她前脚一下车,早侯在门口的李保乾和冯忠玉便迎了上来。李保乾还穿着一身黑色披衣没来得及换,等宋乐珩将将站定,他便神色凝重地禀道:“我按主公的意思,假扮成主公安排在世家里的人,今夜果然是钓到鱼了。”

    “谁?”宋乐珩一面往门内走,一面矮声询问。

    李保乾跟在她身旁,道:“是昨日那名燕回。”

    宋乐珩脚下一顿,皱了皱眉:“这么个钓法,都只钓出来一条假鱼?人呢,抓起来打,问问今夜是谁让他去跟的。”

    “打不了主公。”冯忠玉道:“人已经死了。”

    宋乐珩脸色一沉。冯忠玉即刻领着她往边上的小径走了两步,她便看到那十六七的少年躺在石板路上,已经是毫无生气。他的脸呈现出一片青黑色,嘴唇发乌得不正常,手指也僵硬的蜷缩着,仿佛死前是经历了巨大的痛苦,抠得那十根手指头都破了皮,见了血。

    宋乐珩审视着尸体,道:“中毒?”

    “是。”李保乾回答:“我从别院一走,冯忠玉就察觉有人跟在后头,但这人也很是谨慎,绕了好几条街,冯忠玉才把人抓住。”

    冯忠玉接过话头道:“这小子当时怕得要命,看着是想说什么,话还没出来,人就开始呕血。我瞧着像中毒,赶紧把他拎到了沈医师那边去救,没救得活。沈医师说,这是之前浸泡蜀葵的那种毒,但分量下得很重,而且,他不是第一次中毒了。主公,这内鬼是真敢下手。”

    宋乐珩沉默半晌,挥手道:“埋了。等登基大典之后,再计较此事。”

    “是。”

    冯忠玉应下了声,很快召了亲卫来埋人。

    如此平静了几日,转眼便到了登基大典的前夜。世家那边拟好了给宋乐珩封王的诏书,封的是南璃王,还给宋乐珩送来了九蟒王袍,都让宋乐珩过目。宋乐珩让蒋律暗中去把那十来个寒门子弟都接来了别院,只有那岳听松告了病没来。同时,军中几个将领也都到了,包括李文彧和李保乾在内,一行人都在主殿里听宋乐珩对登基大典的部署。

    李保乾坐在文臣那边的位置上,看着那份尚未盖玺印的诏书,道:“璃字,同离,世家这是摆明了想要过河拆桥。”

    李文彧一脸不解,坐在宋乐珩的边上

    问:“大伯你这什么意思啊?南璃王不好吗?挺好听的啊。”

    李保乾又无奈又没好气地道:“他们是想让主公离开都城,回去南边当个闲散的亲王,你看这好吗?”

    李文彧恍然大悟:“他们凭什么?!那下诏不是皇帝的事吗?他们哪儿来的脸给我们下诏?”

    “凭什么?”李保乾把诏书恭恭敬敬地放回宋乐珩的桌案上,又坐了回去,叹道:“传国玉玺在贺溪龄手上,国库军械库在贺溪龄手上,三十四州大大小小的文书卷宗都锁在兰台里,兰台还管在贺溪龄手上。除非……”

    宋乐珩把世家烧杀个干净,兵进皇宫,否则,贺溪龄扶持谁,谁就是正统继位。

    世家凭借的,便是这一点。

    李保乾没把话说穿,又看向宋乐珩,道:“主公,世家此次只给主公封了王,对主公手底下的人不闻不问,只怕是不想让出朝中的位置了。”

    傅庭修坐在寒门之首,认同道:“李大人所言极是。世家此举,无疑是在打压主公。他们要借此事告知天下,纵使跟随主公打下疆土,也得不到应有的功勋赏赐,如此一来,宋阀定起波澜。”

    “起什么波澜。”熊茂横眉道:“我们跟的是主公,听得也是主公的号令!谁敢起了二心,我头一个砍了他去!”

    “你能砍多少?我们是没二心,底下为了出头来参军的士兵们,也不生二心吗?你砍得完吗?”

    秦行简冷不丁的一吭声,把熊茂噎得是无言以对。

    事实上,众人都心知,秦行简这话说得极对。宋阀中人何止十万数,除却今晚在座的是宋乐珩的心腹,那营里从士卒到校尉统领,在战场上拼了性命,就是为了封赏,就是为了将来有好日子过。

    宋乐珩给不了他们好日子,只要世家肯抛出点苗头,二心转眼便能埋进人的念想里。军中哗变,历来自人心始。

    话说到这,众人都知晓要看宋乐珩如何表态,眼睛便都盯着上座的那一人。

    宋乐珩慢悠悠道:“说得都有道理。新帝登基,宋阀居的是头功,他们不想封赏,也得封。没有诏书无所谓,傅先生,今晚你和李大人一道,连夜拟出个封赏的诏书来,把在座的诸位都给我封实了。虚位不要,就要掌实权,干实事的。武将都给我官居三品以上。至于文官,除李大人以外,诸位都是才入宋阀,不可贪功冒进。若明日诸位立下功劳,再依次封赏。”

    所有人都听得一脸懵。

    傅庭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