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饲养守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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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囚在凛春(一) 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

    林堂春莫名鼻头发酸, 舌尖发苦,他好像从此多了一份与世界的联系。

    那张照片下面是一些被保存得很好的信件,即使信纸发黄, 依然是字迹整洁无褶皱的。

    他一封封拿起来看,这些信件似乎是一方写给另一方的情书, 按照时间顺序排列, 尽管最晚的一封也是在2003年, 那时候林堂春还没有出生。

    打开2003年的那一封信件看,写在最上头的一句话字迹清秀:“爱妻满薇:近来可好?”

    “文州近期入春,各种花开鲜艳,空气中都是馨香, 学生们都爱在这个季节出去踏春。我偶尔想出去散步,又发觉身边孤单,走着走着怕又想起你。”

    “与州想来没有春天只有夏天,一年四季不是冬便是夏,听闻那里的温度已达30度,最近恐还是不要出去为好, 当心中暑。”

    “你那天与我说的事,我思来想去, 虽仍觉不放心,但心知肚明拗不过你,只好作罢。我先前在文州租的那套房子,面积不大,一人住住尚可,怎能让你也跟过来一起受苦。”

    “想来我竟是自私的,虽说不舍得,但听闻你要来文州的消息喜不自胜, 学生问我何事如此高兴,我将此时说与他们听,他们也很为我高兴。”

    “文州很好,有你钟爱的学术,有你喜欢的蔷薇,你一定会适应这里的生活。信封太小放不下什么东西,只好寄了一些文州的花卉种子给你,若那里没有春天,那我便赠你一堂春。”

    “林芜 写于2003年5月4月29日”

    那封泛黄的信纸上不知不觉滴上几滴水,林堂春不自知地拭了一把脸,摸到满脸冰冷的泪。

    赠你一堂春。

    原来是这样一个饱含爱意的名字。

    原来也曾有两个人毫无保留地爱过他。

    只是他十年来麻木困苦,连这两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往下仍旧是许多这样的信件,每一封都充满着爱与期待,林堂春就这样在一张张信纸和一行行字中发掘出许多爱与情意的证明。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为什么要把十多年的遗憾和与缺失都放在这个该死的柜子里?

    林堂春在泪水朦胧中冷眼看着那张温馨美满的照片,如今只余讽刺。

    周洄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

    他跪坐在周洄卧室的地板上,在一瞬间甚至觉得这是一间囚笼。

    而周洄要用秘密和真相把他困死在这里。

    正想着,房间的门把手忽然动了一下。

    林堂春在地上的手指猛然蜷缩,下意识转头向门那边看去——

    刚刚的转动似乎只是试探性的迟疑,随着一声刺耳的“吱呀”,门彻底开了。

    门外是刚刚从公司赶回家的周洄,在看到房间里的情况后怔愣在原地。

    如果不是这样的境地的话,林堂春肯定要嘲笑他好半晌——因为周洄十年如一日的表情终于产生了一条裂痕,甚至可以在他脸上看到少见滑稽的稍许慌张与惊吓。

    时间仿佛停滞了有整整十秒钟,如果林堂春没有清晰地看见在周洄额上抽动的青筋和他微微颤动的眼瞳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洄受到了惊吓和挫败,但他就是感受不到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要说最多的,只有疲累和失望。

    林堂春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迟迟站在门口不进来的周洄,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被自己轻易打开的密码锁,轻轻笑了一声。

    周洄好似刚刚反应过来一般,缓慢抬着步伐走过来,脚步轻得听不见一点声音。

    真是奇怪。他想。林堂春明明坐在那里,却像是一个居于其上的审判者,而他也像绝大多数罪人一样,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宣判。

    过了几秒钟,他听见一句轻飘飘地:“现在是时候了吗?”

    那一句话似乎耗尽了林堂春所有的力气,尾音说得格外的轻,却像一道重雷狠狠劈在周洄的心上。

    林堂春说完这一句话,发觉自己跪坐的姿势不太妥当,刚想站起来,不知是这几天睡得太少还是脑子受刺激太多的缘故,竟然眼前发黑就这么栽倒下去。

    幸好周洄手比脑子快地先一步接住他,将他牢牢地揽在怀里,心中常年被压抑不见光的阴暗狭小之处终于因这个拥抱得到了安心的充实。

    有一个可怕的瞬间,他甚至希望林堂春永远都不要醒来。

    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地乖巧躺在自己的怀里,至少他可以不去看那一双令他心如刀绞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睛。

    那一个可怖的念头只在他脑海中存在了不到0.01秒,就被大部分理智灭得连渣都不剩。

    周洄看了一眼那在他房间里被尘封十年的柜子,连他自己都没有勇气再次打开它。

    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亲手揭开他的罪行。

    他眼神晦暗不明地看向那张被放在最上方的照片,照片上的三个人笑得幸福。

    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一个人被囚困在那一年文州百年难遇凛冽的春天。

    *

    这次的梦境与上次的并不相同。上次的所有画面都是模糊的,只能听见格外明显的话语声。

    而这次不一样。

    林堂春看着那个他曾在梦境见过的小时候的自己,他正在父母的怀里咯咯直笑。

    由于工作原因,林芜与向满薇夫妻俩平时十分忙碌,只有偶尔有时间陪同小林堂春玩耍,只要一有空间,他们就会一起去游乐场或是公园,尽量给小林堂春一个美好的童年。

    至于其他时间,夫妻俩不放心把孩子一个放在出租屋里,只好把他一起带到学校去,放在办公室里由其他老师们看管照顾。

    那是林堂春第一次见到周洄。

    正值末冬,周洄身上却已穿着不十分保暖的春装,向满薇一见到他这身装扮,便不赞同地皱起眉头。

    “小洄,还没到春天怎么穿的这么薄。”

    林芜在旁边虽没说话,但也认同地点点头。

    周洄有些不好意思,林芜和向满薇先前给他买了一件羽绒服他已是万分感激,但他穿到身上却有些别扭,再说已是末冬,在不那么冷的天气穿它岂不是有些浪费。

    他刚想开口,却被林芜和向满薇身后的小孩吸引去了目光。

    他早就听说老师和师母有一个在上小学的儿子,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林堂春怯怯地在两人身后探头,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与他不同龄的人,难免有些害羞害怕。

    “这是……老师的孩子?”

    “是啊。”向满薇温柔地笑着,把林堂春往前推了推,“快,小春,叫哥哥。”

    林堂春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哎呀,这孩子,就是认生。小洄,以后可要拜托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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