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饲养守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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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这是何等惨状。

    而这样惨烈残忍的事故,林堂春竟然从未听说过。

    从未。

    没有人前来救援,没有人帮助,甚至在事后大火燃尽警察才匆匆赶到。

    也许这根本不是一起普通的事故。这是一场对研究院内所有人赤裸裸的残杀。

    林堂春头皮发麻,脑海中关于这一段的回忆竟然一丝也无,只剩下坐在警车上时留下的那两滴泪。

    “我的父亲和母亲……”他话未说完已然有些哽咽,“就是在那里丧生的?”

    男人似乎也被勾起久远的痛苦回忆,低下头道:“是。师兄本就在那里做研究, 而你母亲当时正去给他送饭,两人双双不幸……”

    他后面半句话没有再说下去,气氛陷入沉默之中。

    林堂春想起那个跪在地上的悲痛背影,问:“那周洄呢?那天周洄在哪里?”

    男人顿了一下,“师兄让他到实验室拿报告,他那时在我这里,刚巧逃过一劫。”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穿透林堂春的胸膛,让他多天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思路重新排序得以解脱。

    原来是这样。

    如果他没有说谎的话,那么一切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声绝望痛苦到极致的嘶吼,强有力而又温暖安心的怀抱,以及病床边日日夜夜的守候,再到多年来无微不至的关爱和守护。

    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林堂春现在忽然很想很想见到周洄,想站在他面前问他一句。

    这么多年,你有后悔过吗?

    “行了。”男人握紧拳头,“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你可以跟我走了吧?”

    看得出方才的回答已是男人的极限,若是再问下去恐怕他也打不出来了。

    林堂春秉持着见好就收的原则,沉默着点点头。

    男人的眼睛里终于迸发出欣喜的光芒,他焦躁地走动两步,又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来不及了,她要回来了。按照这个时间点,后门是最安全的,跟我来!”

    林堂春跟着他弯弯绕绕,才发现这个研究院确实不算大,弯路很多,但也足够隐蔽,更显得这里的用处不凡。

    这样一个地方,别出心裁的设计,到底在做什么研究?

    这里的研究和十年前林芜在做的研究到底有什么关系?什么样的研究甚至要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

    他边走边想着,不动声色地悄然观察着前面男人的身影。

    林堂春是学文科的,有段时间对心理学很是迷恋,花了不少功夫辅修这门课程,也算是小有所成。

    他深知一个人的神态举止足以反映心中所想,这也是他平时对周围人言行举止格外敏感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能够有十二分笃定,这个男人在撒谎。

    不过撒谎的是一小部分,光根据举止来看的话,大部分话都还是可信的。

    他说的那些回忆更像是掺杂着蒙太奇式的叙事风格,真假结合,通常让人不得不信以为真。

    这也许是他的高超之处。

    前提是如果情绪稳定隐藏得足够好的话。

    但若是太过心虚,这样缜密的谎言也会被轻易识破。

    就比如他见到林堂春的一开始说的,你见过我一面。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看似简单的一句话背后却展露着巨大的漏洞。

    因为他后来又补充道,林芜经常把林堂春带到研究院玩耍。

    如果是经常带到研究院,两人又是师兄弟关系在同一个研究院共事,林堂春怎么可能就见过他一面?如果说他的关系真的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与林芜的情谊异常深厚,语气为何又带有半分疏离?

    那个时候开始,林堂春就开始默默留意着男人说每句话时的神色。

    从他说研究院爆炸的时候开始,到阐述周洄拿报告结束。

    惊奇的是,他话语流畅,神态自然,听上去没有半句谎话,可是又透露出几分的不对劲。这几分的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单靠直觉无法确定,林堂春只能作罢。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和林芜之间的关系背后存在着隐情,或者就是他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想着在林芜的儿子面前隐匿和美化。

    一路想着,不自觉弯弯绕绕的路便走到了尽头。

    尽头处果然有一道出口,只不过昏暗异常,想必这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后门”。

    “喏,就是这里,你从这悄悄出去,这里出去之后是祥云街,先不要打车,等一班青州来的边境公交,一路坐到繁华地段再正常打车回去。”

    “好。”林堂春向他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感激笑容,“多谢你了。”

    “快走吧,以后也都不要再回来!”男人向他挥挥手,示意不要再停留。

    修长的背影被昏暗的门吞噬,之后又是一片漆黑寂静。

    送走林堂春,男人总算松了一口气,自己再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回去,回到岗位上。

    正巧,前台女人这时候踏着日暮赶了回来,她巡视了一圈,没找到人,眉头一横:“人呢?”

    经她这一吼,所有人像是得到指令般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

    而男人也在人群之中,手指发抖不敢抬头。

    女人冷笑一声,“正门没有收到人走的消息,是谁把他放出了后门?”

    她走过去,一个个打量着,“自己开口,我不捅到向总那边。但要是后面被我查出来,是死是活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全场无人说话,只有整齐而又微弱的呼吸声。

    “没人开口?好,那我就一个个查!”女人愠怒地转身离去,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错觉,那道辛辣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无论如何,他还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深夜。

    划分着整齐统一床位的室内,帘子被拉得紧紧的,连一丝柔和的月光都透不进来,窒息的氛围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上。

    男人心惊胆战地给自己掖好被子,听着周围人已经进入睡眠的呼吸声,咽了咽口水,也开始酝酿睡意。

    半梦半醒中,他忽然感觉到有一个冷硬的硬物悄然抵在自己的额头上,那硬物散发着冷气,中间还有一道孔——

    那分明是一把枪。

    男人后知后觉般惊醒,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被执抢的人猛地压了下去。

    他终于切身体会到死亡的恐惧,惊恐道:“不是我……不是我!”

    执抢的人讽刺地笑了一声,“你当真以为你的这些破烂善心,这次英勇救人的菩萨心肠就能把你做过的烂事一笔勾销吗,孔连昌?”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要杀我……不是这样的!”

    那人又弯下腰,大慈大悲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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