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饲养守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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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背影都带有十二分的焦急与担忧。

    不惊动警方不是因为害怕撕票,而是因为明荆背后牵扯到太多的势力,十年前他就已经在这上面吃过亏,傻傻地以为州警方能够伸张正义公正无私,可后来现实给了他狠狠一个巴掌,事情热度被一压再压,明明凶手的线那么明显却要被说成是一起意外,还如此轻易地把林堂春送到那个男人手中……

    这一桩一件,让他不敢再去赌。

    如果说州警方真的能够不牵扯一丝利益清清白白的存在,那这世上便不会有地案处(地下案件处理中心)的出现。

    只是怪他当时初入社会,将大城市里的一切想得都太过单纯,连这个道理都明白得如此之晚。

    周洄猛地推开眼前办公室的大门,看见了端坐于其上的人。

    这个人就如毒蛇一般,沉寂、不动声色,却又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最狠毒恶心的致命一击。

    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商人。他是家族斗争中胜算最小的赢家,他是能够狠下心除掉所有有悖于他利益的人。

    包括他的血肉至亲。

    *

    晚上八点半。

    距离林堂春被绑已经过去整整四个小时。

    文州早已明月高悬,人们正在享受下班或放学后的难得欢欣,夜市热闹吵嚷,商场灯火通明,每个人的脸上都似乎挂着放松的笑容。

    无人注意的城市一角,黑暗透不出一丝光。

    一个少年双手被绑于身后,手腕上的皮肉细嫩,已被勒出红痕;他额前的发丝被冷汗浸湿,白净如瓷玉的脸上多了些瑕疵般的黑灰,双眼紧闭,眉心紧蹙,似乎陷入了很痛苦的梦境之中。

    他半靠地倒在墙边,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即使在痛苦的梦境之中也没有十足的安全感。

    就在他以狼狈的姿势微微发颤的时候,黑暗无光的室内忽然开了一条小缝,“吱呀”一声,是有人进来了。

    明荆一打开门就见到这样一幅惹人怜惜的光景,不过她没打算就此怜香惜玉,而是将手上拿着的一杯水毫不留情地泼了出去!

    冰冷刺痛的水猛然拍打在脸上,林堂春几乎是立刻从噩梦挣扎过来,只不过从噩梦逃脱后还有另一个噩梦,他环顾着室内,还没来得及对幽闭黑暗的环境起反应,目光先一步来到明荆身上。

    “是你……”他的声音虚弱沙哑得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明荆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他一会,“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还是没有人来救你。”

    听到她阐述事实的可悲语气,林堂春嘴边扬起细微的弧度。

    “要杀了我吗……”

    或许他早在研究院的时候明荆便起了杀心,只是因为有他人的变故才没有得手。

    “杀你?”明荆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我只对没有任何价值的人施以不含一点痛苦的大恩大德,比如说……那天帮你逃出去的人。”

    林堂春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你杀了他?”

    明荆不可置否地从背后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用看旧友的目光仔细看过它,道:“你知道吗,这把枪跟了我很多年,可是我一直都找不到机会使用它……而现在,我终于可以畅快地用它瞄准一个又一个人……”

    她说着,一边慢慢用手枪瞄准林堂春的脑袋。

    林堂春勉强睁着眼直对着枪口,大有一种你要打就打死我的气势。

    明荆噗嗤一声笑了,用枪把拍拍他的脸颊,“你这张脸,啊,怪不得有男人喜欢。”

    林堂春听着她的话感到无比恶心,嫌恶地躲过她的触摸。

    迟迟不处决,又用这种无聊的话来吊着他。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在等人。或者她在等某一时刻。

    明荆忽然走到紧闭的窗户边将它打开露出窗外一整个夜色,月亮被云朵遮挡散发不出一点光亮,只剩下市中心的灯光点点。

    林堂春这才喘过一口气来。

    她看了窗外好一会,才喃喃说道:“十年前那个晚上,夜色也是像今天这样,看不见一点月亮。”

    林堂春抓住她话语中的关键词,“十年前……那天你也在?”

    明荆没有转过头看他,而是靠在窗边道:“那天是我第一次出来做事,自然记得深刻。那年我才17岁。”

    她慢慢将目光移回林堂春脸上,“也是从那天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狠事绝对不能优柔寡断,既然要做就做到底。”

    林堂春总是感觉她说的字句中藏着另外一层意思,却因为云里雾里的用词始终想不明白。

    半晌,他才轻轻说:“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些?难道想让我同情你吗?”

    明荆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说点什么还怪无聊的,毕竟说不定还要等很久呢。”

    林堂春皱起眉头:“你要等谁?”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明荆道:“当然是你的‘老情人’啊,从……我想想看啊,从十年前到现在,你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姑且能算作是‘老情人’吧?”

    她说这话时笑眯眯的,却令人十分胆寒。

    这个描述,林堂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他没有立刻去细想,而是发自心底地好奇问:“为什么你们总是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说成这样?”

    明荆睁着无辜的眼睛暗暗讽刺道:“看吧,连你自己都知道我说的是谁。再说,我看过你们之间的相处,兄弟不想兄弟,朋友不像朋友,这么腻歪,不是情人是什么?你还得谢谢现在开放的社会风气,不然他现在在监狱里已经待到第十年了。”

    林堂春:“.…”

    他懒得解释在杀人犯中流传的有关于“周洄是恋童癖”之类的谣言,而是把话题绕到正道上:“所以你是想等周洄来救我,然后一网打尽?”

    明荆:“啊,聪明小孩。”

    林堂春被绑在背后的手摸摸握紧了拳头,心中一边祈祷周洄来得再慢一些,或者干脆不要来,但是砰砰直跳的慌乱内心告诉他——周洄会来,不仅如此,恐怕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而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还拖着残败虚弱的身体,勉强能够与明荆在这里周旋,即使只是无用功。

    “你和他……和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明荆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番,答道:“那倒是还真没有。”

    林堂春:“.…”

    “只是我十年前事情处理得不够干净,如今又让该喊我救命恩人的人出来干扰我的工作和思绪,我觉得很不爽,很不爽——”

    “那你的老板呢?”林堂春撑着一口气继续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绑架我的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吧?你就不怕他来兴师问罪吗?”

    听闻此话,明荆果然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是片刻功夫,她便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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