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戏子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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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说完,舌尖探出又软软地触了触她中指的指关节。

    那触感湿滑、滚热又柔软,虞晚不由顺了他的心意,又加了两根手指,随意在他口中搅弄了一下。

    指节偶尔触到他的牙关,他便会更顺从地将唇张开些,任她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取悦她而存在的。

    虞晚有些气力不支,便缓缓将手指从那被她搅得一塌糊涂的口中抽出来。

    苏子衿喘息了一下,舌尖又依依不舍地吐露出一小截,嘴中似是被撑得久了,唇瓣一时间合不拢,泛着极为绯丽的红意。

    是饱满的、染着热气的,像被蹂躏过一般的颜色。

    纵然室内温度很暖,可他的口中仍微微呼出些白雾,似是烫极了。

    混着口中还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弄得唇瓣及缝隙都水光淋漓的,唇瓣启合间牵着一道细细的银丝,要断不断的。

    虞晚看着他迷离的双眸,眼尾又红,带着潮湿的水汽。

    她缓缓将眼睛闭上,过了片刻,轻若游丝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去吧,我会派几个侍从护着你。”她说,“把你说的那些趣物,寻来给我看看。”

    *

    翌日,经过一夜好眠的虞晚气力足了不少,她缓缓撑起身体,看着身侧被褥处的凹陷。

    夏蝉听见室内动静,快步走进来,服侍着虞晚起身洗漱。

    见虞晚视线无意一扫,她心中已明了:“苏公子一早便出去了,说是要去购置些物件,却也没说是什么,不过奴婢已安排侍卫随从。”

    虞晚应了声,穿着得当后就着夏蝉的搀扶走到桌案旁。

    夏蝉忍不住多念了几句:“可是公主,您下次千万别这般亲自冒险了……”

    她想到先前的血淋淋的场面,还心有余悸,拍着胸脯道:“万一您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您是想亲手给裴公子报仇,可这……”

    虞晚打断了她的话:“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夏蝉面色一收,身板站直了些,低声说着:“裴侯爷性命堪忧,从京城来的那位钦差可急坏了,将整个扬州城有些本事的大夫全找来了,扬言道只要救下来便赏黄金百两。”

    “他也就值当这些钱了。”虞晚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尖,不知在想什么。

    夏蝉顿了顿,继续汇报:“昨日回京城面圣的人一路快马加鞭,生生跑死了几匹马才将消息送回皇宫,皇上大怒,当即下了圣旨。”

    她面色浮出一丝担忧:“小夏子悄悄将得到的消息送出来,今儿一早奴婢收到飞鸽传书,说是想将您召回京城,但放宽了期限,允您等气候回暖些再回去。”

    “皇上到底……还是舍不得真罚您。”夏蝉说着劝慰的话,却忍不住摇摇头,“只是……”

    虞晚没说话,她明白夏蝉的意思。

    母妃生前说是宠冠六宫也不为过,父皇若是一点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但那点子廉价的情意,抵不过帝王的猜忌和忌惮。

    母妃逝去后,京城悬了三年素幡,满城看不见丁点颜色,人人都道帝王痴心一片,叹息红颜薄命,可红颜身死的原因,谁敢说帝王毫不知情呢?

    亦或者说,他是否参与其中,也未可知。

    她闭了眼睛,盖住眼底那一片鲜明的嘲讽。

    裴承砚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恶狗罢了。

    夏蝉话音一转:“不过裴侯爷想来……便是有命在,日后只怕也是苟延残喘。”

    她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惋惜:“公主,您昨日当真是威风极了,若是您身体还好着……”

    她话语中的惋惜虞晚听在耳中,对那未说之言也有所了然。

    若是她未病……会是何种光景呢?

    虞晚想象不出来。

    她这一生,在九岁那年就只剩一片荒芜,尽是残骸废墟。

    过早地懂了不该在这个年龄懂的东西,代价便是再也无法肆意畅活。

    无论是身体,还是那颗心。

    虞晚撇开心中纷乱的思绪,开口问道:“边疆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没有。”夏蝉摇头,“老将军那边消息实在难传,先前派出的人手都伤了不少,京城那边盯得太紧了。”

    “不过……”

    她停顿片刻:“国公府有动静了。”

    “说来听听。”

    “宁国公闭门不出,一心侍弄花草多年,但近几天忽而前往皇宫,向圣上献上一盆新育的绿牡丹。”

    “那嫩绿的色泽极为罕见,说是祥瑞之兆,引得龙心大悦。”

    虞晚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一顿:“绿牡丹……”

    她手撑在脸颊边,垂眸思索着。

    若她没记错的话……她幼时无意中撞见裴夫人销毁了一盆花,好像就是绿牡丹。

    国公府早就有绿牡丹了。

    所以……这是何意?

    正想着,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虞晚顺声瞧去。

    苏子衿抱着一个约两尺宽的木箱在怀,他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颊,看不清表情。

    “姐姐,买回来了……”

    夏蝉见状欠身退下,临走前还好奇地看了眼苏子衿手中的木箱,又默默收敛了面上的神情。

    “这便是你说的趣物?拿过来瞧瞧。”平复心绪后,虞晚望着不肯抬头的苏子衿,目光又落在他紧紧抱在怀中的木箱上,眼底也多了几分好奇。

    “是。”苏子衿低声应着,上前几步将箱子放下。

    走得近了,虞晚才发觉他面上早已绯红一片,似是喝醉酒一般,从面颊红到耳根,眼神更是不敢与她直视。

    这让她更加好奇箱内究竟是什么物件了。

    箱盖打开,里面放了零零散散的许多物件,虽说是坊间的小玩意儿,但每个都做得颇为精巧。

    虞晚一件件扫过,除了玉势以外,其余的……她竟一个都不识得。

    她默默将所有疑惑都压在了心底,继续打量着。

    箱内从左至右,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用白玉材质打造的玉势,旁边是一件木质的角先生,雕着个带帽长须老翁。

    再往右便是一根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绳,只是绳体光滑,与麻绳截然不同。

    物件实在繁多,有看着像铃铛的圆球,珠串,丝巾……

    她完全想不出来这些物件的作用。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箱内最后一件物品上,约一手长,通体翠绿,却细如花枝,顶端雕着朵小小的莲花。

    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饶是虞晚,也有些被冲击到了。

    她抬眼,看向苏子衿的眼神复杂难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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