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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一不小心助死对头登基了》 30-40(第12/14页)
尸山血海里面爬出来的人。
“不错,这个人便是如今坐在虞北高位之上的那个人,那时他虽看着年幼,可我却从他眼里瞧见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力量。”
“等那场战火过去,他将我带至一个暂时休息的地方,未曾料到他听闻过我的名字,他表明身份,直述来意后,便井井有条的同我诉说着他的计划。”
“我便笃定此人日后必有作为,是他给了我们一条生路,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为此奋战呢?”
话音刚落,段时泣似是想起来什么,忽然朝着面前的祝殃铭问了一句:“你之前说,你是祝家的孩子?”
祝殃铭闻言一愣,而后又点点头,答道:“是啊,怎么了?”
“那你该知道虞北行商这一条路上,曾与祝家是关系极好的。”段时泣沉着声,好像在回想什么事情。
“不错,家父也同我有过谈论起虞北是个很好的地方。”祝殃铭说这话的时候忙着给段时泣斟酒,没注意段时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你的眼睛,很像他。”段时泣忽然没来由的,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
祝殃铭内心疑问了一下,这把他听的满脑子雾水。
段时泣啊了一下,随后又笑道:“那会我受着伤,虞北刚不太平,是主子向祝家求了助,让祝家路过行商的队伍将我暂且带去玄天养伤,不过这路上,倒是出了个小插曲。”
祝殃铭眨了眨眼,好奇问道:“什么小插曲?”
段时泣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答道:“原本行进的都好好地,中途忽然停下来了一阵子,我在车中掀开帘子一看,是个瘦瘦小小的黑袍人挡在前面,似乎在让我们带走那个扒在他脚边的小孩。”
“后来这小孩跟着我们走了,只是当时那小孩烧的厉害,一路上嘴里都在嘀嘀咕咕什么‘大哥哥’之类的话。”
“据我所知,这孩子后来入了祝家,再往后,便杳无音信了。”
祝殃铭听的心头一阵猛烈的跳动,胸口的声音似乎要透过耳膜,直震得他大脑发懵,他越听越觉得像是在说自己。
如果他没记错,自己确实是有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像是断片了一样,怎么想也回想不起来。
当初他问父亲母亲的时候,二人总说他是失足跌入水中,烧得昏迷,这才忘记了些事情。
他虽记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身体的触感像刻进骨髓般印象深刻,那是一种被凌冽的风雪刮过皮肤的触觉,泛红,泛痛,他笃定自己绝对不是跌入水中的感觉。
他又猛然想起当初那个他最讨厌的二哥从前看不惯他时,总要谩骂他是捡来的野种。
他再细细想来,自己当初在镜花水月阵中见到师傅的那一刻,心下便莫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和虞北有缘,一直牵扯在其中。
段时泣看着祝殃铭的面色,从疑惑慢慢变成诧异,祝殃铭真的快要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心里那落了许久的灰的地方,搁置着从前怎样的模糊记忆,成了谜许久的身世,都在这一瞬好像陡然变的清晰起来。
当年他是被人所救,这个人是谁?又是谁执意要将他送去玄天祝家?祝殃铭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可祝殃铭回想在祝家,以及跟着师傅出去的这大半年里,推着他行走的命数似乎也出奇的一致,让他兜兜转转一个圈,最终还是回到了起点,一切是那么恰似偶然而又不似偶然。
他以为的初遇,竟是阔别了许久的重逢。
但即便他的身世成谜又有何妨呢?祝殃铭一直都是祝殃铭,没人能代替他,也没人能替他走出一条独属于自己的路,更没人会替他去闯这偌大一片天地江湖。
他是幸运的,师傅救了他,祝家养了他,那些原本毫不相干的感情因为种种原因,将其紧紧扣在一起,经受多年岁月的洗礼后,早已化为了血浓于水的情分。
祝殃铭现在很想找到谢不虞,想兴奋的告诉师傅,想感谢师傅。
段时泣也是偶然才将此事想起,直到瞧见祝殃铭那双眼眸,这才有所猜测,倒是没想到,竟是成了真。
可即便这是真的,段时泣却也觉得无伤大雅,祝家原本便就是膝下无子,二人皆是因机缘阴差阳错收养的两个孩子,但现在看来,段时泣觉得如果往后将祝家的事业交给面前这个小子,倒也还算可靠。
这几日虽短暂相识,但段时泣坚信自己从来不会看错人,眼前这个初涉江湖的少年,未来必定也有所作为。
就像从前他看谢从池一样,两代人交错的命运在这里忽然有了结点,段时泣是对的,他一直所坚守的“实在”的眼界,也实实在在的为他的前途,乃至是他的一生,都被真真切切的逆转改变了。
雪下的忽大忽小,但始终未曾停过,段时泣一口气猛地干完了最后一口酒,站起身,拍拍祝殃铭的肩膀道:“知道了就知道了,你也别太在意了,都长大了,都过去了,改不掉的已经改不掉,能改掉的,还在手中。”
“祝小友,我看好你。”段时泣留下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去,声音夹杂在呼啸的风雪之中,传至祝殃铭的耳朵里。
祝殃铭此刻的内心多少还是五味杂陈,闻言索性也不再钻牛角尖,拿起桌上的另外一壶酒,一饮而尽见了底,而后起身去寻沈晏萧。
上次沈晏萧嚷嚷着没喝到的美酒,这次祝殃铭给他多带了一壶,想必一会见面定会对自己感激涕零。
当然了,祝殃铭作为半个行商人,这酒给了沈晏萧,可就绝不是白喝的。
第40章 真心惜 愿与同进退
屋内————
不知是屋内点的香有醒神的功能, 还是这些日子萧瑾酌照顾到位,床上那个昏迷许久的人,悠悠转地醒了过来。
谢不虞刚睁开双眼的那一刻, 只觉得天旋地转, 脑袋钝痛,他扶着床沿缓缓起了身,环视一圈, 屋内无人。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屋内, 身上也重新换了干净的衣物, 兴许是晕的厉害, 竟都没细想会是谁将他背回屋内的。
他能感知到那些噩梦同毒发带着必然联系,但先前的年岁明明几乎快要被压制住, 为何反倒这几年复发的次数却愈来愈多了?
真正想起正事来, 谢不虞的脑子才算归了位, 先前反应慢了半拍的事情终于又被他想起来。
他记得自己不是晕在雪地里吗?是谁好心给他背回来了?
虽然这几日自己被困在梦魇里不得动弹,但他偶尔还能听见外界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谁在照顾他?
谢不虞撑着下巴思索了半晌,最先排除沈晏萧, 他要是知道自己晕没了, 估计都能急的张贴告示让天下人都来给他治病了。
其次排除萧瑾酌, 这个整日笑面虎的人指不定想怎么利用自己, 肯定也不会救他。
然后, 更不可能是谢从池吧自己前脚还跟他吵了起来, 后脚就能发现自己晕倒在雪地里吗?
他思来想去, 觉得答案还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他那个贴心的小徒弟。反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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