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12、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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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聆从书院出来时已是申时末,街上的商摊收了不少。

    她来打铁铺子找铁匠重新打了一个大点的项圈,然后又去了糕点铺子,便宜买下没卖出去的糕点,脸上带笑地提着往家里赶去。

    自从养人后,雪聆每日归家都会径直朝卧室而去,推开房门,目光往里面探去。

    白净的青年宛如玉兰安静地坐在榻上。

    雪聆一见他便扬起明媚的笑:“小白。”

    辜行止微微侧首。

    唤了声没得到他的回应,雪聆也不生气,抱着怀中的糕点走进去,一股脑儿将怀中的糕点塞进他的怀中。

    “快尝尝喜不喜欢,这是我最喜欢的桂花糕,特意给你买的。”

    她今日似乎很高兴,完全忘记了清晨的不愉快。

    辜行止闻着糕点的劣甜,无端浮起念头。

    雪聆见他还一动不动,抬臀挤坐在他的身边紧紧挨着他,从他怀中解开裹住桂花糕的油纸,捻起一块置于他的唇下,催促道:“别愣着啊,快尝尝。”

    她像是将最喜欢的东西分与朋撩那般语气满是期待。

    这段时日相处,辜行止已知晓她的脾性,倒没拒绝她的善意,低颚咬住桂花糕。

    劣甜得齁鼻的桂花味儿在舌尖散开,胃里一阵泛恶。

    他面不改色地咽下。

    雪聆仰着脸,眸光明亮地望着他:“怎么样?”

    “嗯。”辜行止颔首。

    雪聆还是不满意:“你要说,好吃亦或是不好吃,而不是嗯。”

    辜行止启唇:“好……”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是干呕。

    即使是恶心呕吐,如此不文雅之事,他也做得极为好看文雅,与旁人夸张的神情与动作不同,慢得似只喘吁了一口沉气。

    几日未曾正常进食,他也吐不出什么,只是低头面色白了几分,但雪聆神情并不好看。

    她瞪着眼前娇气难养的男人。

    看着他被恶心吐后面不改色抬头,似被魂魄丢失的一具美丽傀儡,唇仰笑而续道:“好吃。”

    雪聆气得将桂花糕丢在他的脸上。

    黏腻的糕点屑粘在他墨灰鬓角,蒙眼的白布上也染了一丝甜腻,他却不解的与她平面而对,不知她为何如此喜怒无常。

    雪聆心疼糕点,丢在他脸上又后悔了。

    她是真的喜欢桂花糕,特地等傍晚快收摊才去买的,比清晨便宜些。

    拾起掉落在他怀中的桂花糕,雪聆不搭理他,兀自咬了一口,甜味发散在唇舌间,好吃得她想连着舌一起吞下。

    明明很好吃,他太挑食了。

    雪聆吃完整块桂花糕,余下的用油纸裹好放在矮柜上,转头时冷不丁地对比:“小白从不挑食,它什么都吃。”

    辜行止似笑了下,温声打破她的对比:“因为我不是它。”

    雪聆立在他的面前冷笑,“你不听话。”

    辜行止这次真笑了,唇角仰道:“所以呢?”

    雪聆说:“我不会打你,但这几日我不会来找你,直到你觉得你错了为止。”

    “我没错。”他摇头,淡得似难以触摸的水精玉兰,身着粗布棉麻也难掩不属于此处的风华。

    “你会知道错的。”雪聆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卧室。

    辜行止坐在榻沿,抬首朝向她所离去之处,冷淡‘看’着。

    雪聆锁了房门,决定这几日都不去找他。

    再傲的野狼都能被驯服,她不信,他不能。

    只要他吃了放在房中的桂花糕,那他就是在向她低头。

    雪聆坚信,人都怕死,他也会低头。

    -

    自打决定要驯服他,雪聆没再踏进卧室,而是在厨屋用长凳铺上竹篾簟搭了简陋小榻夜里睡用。

    自从有了体香而怀抱温热的辜行止,雪聆每夜都会要求他抱着自己睡,乍然独自一人躺在干硬的竹簟上,哪怕压着棉絮也觉四处漏风,翻来覆去睡不下。

    她一夜睡得很不好,白日倒是精神,在书院做活儿样样出挑,连柳夫子都私下寻她好几次。

    不知是何人见她与柳夫子私交甚好,还传出她勾引柳夫子的谣言。

    雪聆对此并不在意,但心中必不可免地生出稀少自得。

    她从未主动靠近柳夫子,都是柳夫子主动寻她讲话,话里话外皆是贴心的关照。

    雪聆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农女,没读过书,自然会因此生出倾心之意,但她也有自知之明。

    柳夫子是知县大人看中的贤婿,她在心中幻想便就罢了,万不能表现出教人发现。

    雪聆满心都是柳夫子,夜里的梦中也渐渐被他占据,渐渐也就淡忘了最开始的不适,每夜都睡得极好。

    而被遗忘在卧室内的辜行止却与她不同。

    他现在看不见,一切对外界的感知全凭声音。

    春鸟叫声沉远,鸡鸣固时响起,院外来来回回总会间隔许久才有新的动静。

    是雪聆回来了,在雪聆没有回来之前,他仿佛一下掉入了静谧得四周皆是空白的无所有处天,每当她回来时在外面发出声响,他才有种重回地面的真实感。

    第一日,她从外归家,在门口站了会,没进来。

    他听见了。

    第二日,她从外归家,似乎很高兴,没进来,坐在院外似乎在做什么。

    大抵是在编草鞋,他知道她很过得贫苦,一文钱只恨不能掰成两份用,但她最多只会在嘴里怨天尤人,手上半点不得空闲。

    第三日,她从外面归家,好似彻底忘记房中还有人。

    第四日,她不在院中大声自言自语,也不做草鞋,不知去了何处,半点声音也没有。

    但辜行止却知道她在半夜时会悄悄进来,每夜会在矮柜上放一碗清水,若是见他没喝便会沾在他的唇边。

    水里有麻沸散。

    辜行止早已习惯她对这件事的警惕,而她的警惕是对的,若他能使力,会拧断她纤细的脖颈,听她痛苦的求饶,迷恋她死在手上的快感。

    他会反复杀她,直至她瘦弱的身躯成为被揉碎的破败宣纸。

    只是在辜行止尚没没杀她之前,他似乎因过于安静,而产生了错觉感知。

    有时他总会觉得她坐在身边,亦或悄悄趴在窗台上看他,还会莫名听见她的呼吸声,夜里也会让他抱紧点。

    辜行止无比清楚,雪聆没在周围,只是因为太过于安静,所以产生的错觉。

    她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驯服他。

    不过他并不认为她能驯服他,无非是不给吃食,让他在孤独时再笑着出来给予一颗甜得腻人恶心的糕点。

    对于这等低下的手段,他不屑一顾。

    没有声音时,他会拽住脖上的铁皮项圈,随着拽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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