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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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蠢货把太多人塞进车厢里,还反锁了唯一用来通风的车门,我不得不去解释为什么货运车厢会出现尸体——虽然某种程度上,没有生命的尸体也可以算作货物。”

    何长宜:…………

    何长宜更加真诚地说:“我向您发誓,一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人脉先生随意地摆摆手。

    “我不在乎,就算车厢里塞满了尸体,那也是钟国海关需要处理的问题。不过我相信你不是蛇头,毕竟谁会想不开到从峨罗斯偷渡到钟国呢?”

    何长宜:……感觉有被侮辱到。

    敲定了货运火车的事后,何长宜告知了严正川这个好消息。

    严正川问:“花了不少钱吧。”

    何长宜笑嘻嘻地说:“可不是呢,老毛子心黑手更黑,领导,我这钱给不给报销呀?”

    严正川还真掏起了兜。

    “报,当然要报。”

    他拿出一厚叠卢布递给何长宜,看金额,大概能兑换几千美金。

    何长宜面露惊讶,迟疑着没有伸手借钱,在严正川催了好几次后,她才吞吞吐吐地说:

    “领导,我不是在暗示什么哈,就是我有个疑惑,现在咱们国家公安同志的工资都这么高了吗?还是说,您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发财妙计?当然,我没说您干那什么了啊……”

    严正川又气又笑,看她一双眼骨碌碌地打转,一边说着不是在暗示什么,一边又使劲向他使眼色,分明就是那个意思。

    “得了,你省省吧,这是专案组批的办案经费,不是我自掏腰包,来源合法。”

    他特地在“合法”二字上加重了发音。

    何长宜夸张地松了口气。

    “我就说嘛,像您这种党和人民的好同志,不可能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严正川没好气地说:“赶紧拿着钱滚蛋,看见你就烦。”

    何长宜接了钱却没走,严正川问她:“又怎么了?”

    何长宜深沉道:“要发票吗?”

    严正川:……

    他真是遇上克星了。

    侦查小队被允许在发车前十二小时上车,将车厢临时改造成更适合人居住的状态,并用隔板划分出监区,以便关押嫌犯。

    在峨国警察的协助下,严正川带人连夜从警察局押走了十余名嫌犯,将人关在货运车厢,并由侦查小队成员轮流看守。

    货运火车一路行驶非常顺利,没有出现沿途警察上车检查的情况,一周后抵达钟国境内。

    当火车驶过国境线,早已等候在此的钟国警察以海关检查的名义,秘密带走了车上嫌犯,当天就将人押送至京城,准备接受法律的审判。

    列车抢劫案告一段落,周诚抽出时间将相机里的照片都印了出来,特别是大合照,给每个侦查小队的成员都发了一张。

    严正川收到合照后端详片刻,照片上何长宜看似乖巧,眉梢眼角藏不住的得意狡猾。

    他随手将合照压在办公桌的玻璃板下,很快,这张合照就被一摞摞的文件和卷宗盖住了。

    回国后,严正川去疗养院探望严母。

    她患有肺结核,即使在经过治疗后没有传染性,但在和严正川见面时,严母依旧戴着两层口罩。

    “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在吃药吗?”

    严母虽然中气不足,但说起话来却很爽直明快。

    “我好着呢,死不了,你好好工作,不用管我,我要养好身体,替你们守好大后方,你们就放心大胆地往前冲,全心全意建设革命事业吧。”

    严正川笑道:“没问题,我一定努力工作,争取破获每一个案件。”

    严母疼爱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也不要太为难自己,只要尽力,无愧于心就行。”

    母子二人谁也没提起那个丢失的妹妹,这是严家不能被触碰、无法愈合的伤口。

    严正川在疗养院待到要关门的时候,严母将他送到门口,分别前嘱咐:

    “有空去军区看看你爸,没人管着,勤务员拦不住,他又该糟蹋自个儿的身体了。”

    严正川却说:“我爸那是为革命事业发光发热,他一向舍小家为大家,哪还用得着我关心。”

    严母警告性地拍了他一巴掌。

    “行了,以后这话少说,你爸这么多年心里一直难受呢。你办了这么多的案子,就不知道如果人家成心要犯罪,谁也拦不住吗?你都快三十了,生气了二十多年,现在也该消气了。”

    严正川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到底没再反驳。

    “您就知道关心老头子,就不关心关心我哥吗?他也在军区,而且还没勤务员呢。”

    严母笑眯眯地说:“他有媳妇关心,我这个婆婆还是别掺和小家庭的事。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张护士有条特别漂亮的丝巾,是在西单的万事利商店买的,你周末过去给你嫂子买两条,就说是我送她的。还有啊,你眼光不好,让售货员去选花色,千万别买你喜欢的,我怕还不够浪费钱的呢。”

    严正川:……

    严正川朝严母伸出手,手心向上。

    严母:“干嘛?”

    严正川理直气壮:“给钱啊!您给儿媳买礼物,总不能让我掏钱吧。对了,跑腿费是不是也应该算一算?”

    严母在他手心抽了一巴掌,声音响亮。

    “滚犊子,臭小子赚钱赚到你老娘头上了!我看你干的不是刑侦,分明是经侦,天天就窝在办公室戳算盘珠子了!”

    严正川笑得赖皮,要是让手下队员看到,几乎都不敢认这还是他们那个雷厉风行的严队。

    最后严母作势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扔给严正川,他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开。

    严母站在疗养院门口看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才在护士的劝说下回到病房。

    买完丝巾,严正川跑了一趟军区,打电话让大哥出来取东西。

    不多时,一个精干的年轻中校快步来到门口,见到严正川后他直接上来一个过肩摔,把人放倒后上下打量。

    “还成,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没给咱家丢脸。”

    严正川气得大骂:“老大你有病吧!”

    来的人正是严家老大,严正山。

    见严正川生气,严正山反而一乐。

    “就你这身手,要是遇到犯人全靠两条腿跑得快吗?回头我给你特训特训,别坠了咱家的威风。”

    要不是在军区门口怕影响不好,严正川真想拿出手铐直接把严大押走。

    他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地把礼盒装的丝巾扔给严正山。

    “咱妈给你媳妇的。”

    严正山不急着看礼盒,先伸手拍了拍严正川身上的灰,又习惯性地扯了扯衣服下摆,就像小时候照顾弟弟那样。

    “成,我跟你嫂子说一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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