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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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去洗漱吧。”张庭倏地站起身,走出两步感觉自己这样不太礼貌,又兀自停下,回头看向宗溯仪,“你要一起吗?”

    说完她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说什么虎狼之词!

    宗溯仪愣了一瞬,随即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他垂下头小声道:“我……我后面去。”

    张庭直直点头,视线无处安放,“好好。”然后就抬脚去隔间洗漱。

    她洗漱很快,没一会便穿着里衣,带着一身水汽出来。

    看着拘谨坐着的宗溯仪,她视线转向一旁的喜烛,“你去洗漱吧,水我给你换过了。”

    分明隔着一段距离,可她身上潮湿的水汽仿佛漫到宗溯仪脸上,他像是感受到了那股燥热,浑身紧绷,不敢看她。

    “好,多谢,多谢。”

    宗溯仪低着头就要往浴房走,却忽地被人拽住,他猛然一惊,身体颤了一下。

    张庭没看他,虚虚指了与他相反的方向,“浴房在那边。”

    宗溯仪顺着她的手看去,顿时窘迫不已,涨红着脸弓起身子跑过去。

    浴房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澡豆的香味,他刚刚解下外袍搭在架子上,又骤然想起,张庭方才在这里沐浴。

    宗溯仪拉着里衣的手顿住,这方寸间的浴房全是张庭的气息,令他几乎手足无措。

    半晌后,他一咬牙闭上眼,伸手解开衣物,这浓烈霸道的气息一寸一寸爬上他的肌肤,他睫羽轻抖,咬住微颤的薄唇,逃进浴桶。

    可这浴桶也被张庭用过,宗溯仪虚虚靠在浴桶,任由温热的水漫过肩膀,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她的气息,心中万分羞.耻。

    房中,张庭由站着等到坐着,最终靠坐在床架上,无聊地盯着喜烛流下红泪,从心潮澎湃等到心如死水。

    她困乏地打个哈欠,眼角冒出泪花,感觉浑身疲倦,想着干脆就这样睡觉得了,明日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在张庭半梦半醒间听到一阵脚步声,她没防备,突然被人扼住肩膀猛晃,这一晃给她吓清醒了。

    睁眼便见宗溯仪着一身里衣,怒容满面站在她面前,乌发微湿贴在白净的脸颊上,他撅嘴指着张庭细数她的罪行。

    “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怎能这般睡过去?”

    “与我成亲,难道令你感到无趣?”

    “你莫非是后悔不成!”

    他沐浴后脸颊微红,小嘴叭叭说个不停,润泽的薄唇仿佛也因他的怒意更加红润,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张庭霎时直起腰身,直勾勾盯着他。

    宗溯仪还没感觉到危险降临,见她嘴角的笑意更觉恼怒,瞪着她说道:“你笑什……”说没说完,便被某人猛地一拉,惊呼一声,随即瘫坐在她.身.上。

    他望着她温润的眼眸,瞬间便被里面的光彩吸了进去。

    张庭拥住他,手抚过他潮湿弯曲的碎发,视线投向他明亮的眼睛,最终在右眼下边那颗褐色的泪痣上,落下一吻。

    吻如潮水般落下,宗溯仪感受她干净的气息,手里紧紧攥住她的里衣,浑身发软,轻轻喘息。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张庭将他按在床上,问道:“该叫我什么?”

    宗溯仪迷迷糊糊眨眨眼,迟疑道:“妻主……?”

    张庭轻笑一声,随即俯身。

    罗绸犹如纸片一般脆弱,撕撕拉拉,飘散飞舞,最后悄然坠下。

    温润如玉,赤红如樱。

    帐幔重重,人影摇曳。

    他眼神迷离,略微失神,实在难以忍受拉住她的衣角,“别……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无人理会他的告饶,只有更强烈的风雨来临。

    夜更深了,烛影晃动,徐徐燃烧,噼里啪啦作响。

    他泪眼朦胧,小声啜泣,还要逃走:“我……我不要了。”

    一双温柔的手却将宗溯仪拽下来,抚上他被汗湿的脸颊,安抚他脆弱的心神,但在他破碎的呜咽中,举动却一如既往的狠辣。

    天方微白,他疲惫地躺在一侧睡得香甜,可身.下的褥子却近乎被浸.透。

    第58章

    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 麻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隐隐约约还传来鸡鸣报晓声。

    宗溯仪迷迷糊糊抱着罗被翻过身,靠在枕头上睡得更香。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屋内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他被吵醒, 困倦地揉揉眼睛,拥着罗被坐起身。

    见他醒了,张庭快步过来,瞥见他罗衣敞着, 还体贴帮他拢好衣领。

    只是指尖不小心擦过一处,他轻轻‘嘶’一声, 猛地拍开她的手, 含幽带怨觑着她。

    张庭暗骂自己毛燥,自知理亏, 连连向他告罪。

    只是既然醒了, 还是早早用些饭食才好。

    宗溯仪打个哈欠,眼里雾气朦胧, 扶着酸痛的腰肢, 将手递过去,软软道:“扶我。”

    张庭顺势将他拉起, 才要松开手,却见他双腿微颤,又赶忙托住。

    果不其然收到一记瞪视, 张庭尴尬笑笑。

    宗溯仪感觉自己踩在棉花上,随时会瘫软下去, 虚虚靠在张庭身上,气得掐了她一把,忿忿轻哼一声:“都怪你!”

    张庭认罚, 再次告罪,找来罗衫让他披上。

    待衣衫整齐,两人一同前去饭厅,张庭将就宗溯仪走得慢,看他秀眉紧蹙,很是难受的样子,抿了抿唇,凑过去小声问他:“还疼吗?”

    宗溯仪走得很小心,听闻不敢抬头看她,红着脸点点头,语气十分委屈:“蹭着疼。”

    张庭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含羞带怯展露荷尖,只是比初初相见时,要肿得多,她干咳一声,脸颊不由染上绯色,有些结巴:“待……待会我出去买点膏剂。”

    他头垂得更低,声音如猫儿般细弱应道:“嗯。”

    张庭忽然想到,还有一正事要与他说清楚。她掏出袖间的一纸契书,递给他。

    “这是京中那处香铺的契书,那处铺子便作为给你的聘礼。咳,本该昨日就交给你的,只是……只是昨日……”张庭挠挠头,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突然撇过头,眼睫微垂看向别处。

    张庭干巴巴附和:“知道便好。”说完又懊悔地闭上眼,知道什么啊?

    她自觉尴尬,走在前面干笑两声,“先吃饭,吃饭。”

    宗溯仪安静地跟在后面,温柔地盯着她的背影,唇梢轻翘。

    这边岁月静好,张恕那边气得跳脚。

    张恕来绿田县已有七日,期间从未刻意隐瞒行踪。

    这些日子她门庭若市,县内学生争相拜见,纷纷求她指教,可唯独!唯独少一个叫张庭的,这把张恕急得嘴上起泡。

    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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