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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80-90(第11/15页)
腰身,用手轻轻捏捏,唉,咋就瘦了?
“里面有点事,故而耽搁有些久。让郎君担忧,是庭的不是。”
“不怪你,不怪你。”宗溯仪欢喜地贴过来,还热情摸摸她身上,看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周围还有不少人,张庭顾及着自己的形象,将他拉开,“先回家吧。”
“嗯嗯!”
三位师姐以及友人很有眼色走在前面,不打扰小夫妻讲私房话。
其余方才误会张庭的举人,本想过来道歉,顺便攀谈一二,毕竟张贤士的前途绝对板上钉钉的光明,但见人家夫郎在那没好意思打扰。
张庭牵着宗溯仪朝府里的马车走去,路上听到有人在喊宗溯仪的名字,她顿住脚步,侧头看去。
许婪那双毒怨的眼正死死盯着她。
张庭抵了抵后槽牙,面不改色牵着宗溯仪继续往前走。
宗溯仪怕张庭误解,忙扯了扯她的手,“我不认识她。”话里含着一丝委屈,更多的是对疯妇的厌恶。
路上,张庭手指扣进宗溯仪的指缝,另一只手捏捏他的鼻子,笑得暖如春风,道:“郎君莫气,为妻难道还会怀疑你不成?”
张庭不会怀疑宗溯仪嫁给她,还看得上别人。
宗溯仪听到这话很高兴,觉得是妻主信重他的人品,且对他们两人深厚的感情极有信心,才反过来宽慰自己。
他晃了晃两人扣在一起的手,喜得眉眼弯弯,心间仿佛有一只小鹿兴奋乱蹦,感觉到张庭的手冰凉,又急忙催促她上马车。
“快上去,我为你备了大氅和汤婆子!正好暖暖,可别害了风寒。”
“好。”
旁边一辆马车上正立着位白发苍苍的老媪,她目光犹如暖阳,轻柔地洒在张庭身上。
张庭朝她深深一拜,是对这三年来老师孜孜不倦教诲的感谢,亦是在表达自己在会试交出了满意的答卷。
再抬头时,那里早已不见人影,只余门帘徐徐晃动。
张庭紧了紧宗溯仪的手,眼里是明媚的春光,又恍若波光粼粼的湖水,“上去吧。”
“马上就能回家了。”
……
三月初三,上巳节。
整座京都都沐浴在温暖的春光里,泱河畔边柳絮纷飞,少男少女盛装出行,热闹非凡。
而成泰帝坐在大殿内,叫苦不迭批着折子,枯瘦的脸上微微抽搐,眼里黑沉地快吐出墨汁。
终于,最后一封折子批复完毕,她重重放下笔,站起身伸伸酸胀的手臂,沉沉吐出一口气,面上扬起笑意。
“胥萩,唤朕新纳的郑美人踏青去!”
可就在这时,宫婢诚惶诚恐来报:“陛下,礼部尚书求见。”
成泰帝气得满脸铁青,心头生出一股郁气。又是个爱赶巧的老王八!
“胥萩,不必去了。”
她纵然万般不忿,终究还是沉着脸重回御座,“宣。”
这老王八最好真有急事!
礼部尚书听宣快步入殿,恭敬跪拜行礼,额间因匆忙漫出热汗。
“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吧。”成泰帝大马金刀坐着,冷脸道:“爱卿所为何事?”
礼部尚书扶着酸痛的老腰站起身,抬袖擦了擦汗,将袖中的折子恭敬呈上。
“陛下,春闱排名已然拟定,请您御览。”
会试选才,确实是大事。
成泰帝单手接过折子,翻开瞅瞅今年的俊才,不久后还会在殿试见到。
入目便是会元的名讳,只两字。
张庭。
第88章
“嗯?”成泰帝凑近一看, 这名字倒是眼熟。
“张、庭。”她嘴里细细咀嚼好一会,才恍然想起前些日子,韩秉月上报了一桩诬告反坐的案子。
这张庭便是主角之一。
剩下那个记不清姓名的诬告者, 后面底下人来报, 好像是没受得住杖责,死了。
至于教女不严的户部员外郎,也被御史参了一本,如今在家停职反省。
成泰帝单手支在御案上, 龙袍广袖垂落露出皱如枯木的手,低声喃喃:“她竟还是会元, 难怪遭人构陷。”她轻声笑笑, 难得觉得有几分意思。
笑声在宽阔厚重的屋宇回荡,礼部尚书耸拉着松垮的眼皮, 暗自揣测这小会元在陛下心底的地位。
一个微末的寒门子弟, 她身上的砝码,是否值得自己拉拢?
“将会元卷拿来, 朕要好生览阅。”
“是。”
一旁的总管胥萩面上喜气洋洋, 顺势道:“尚书大人年迈,婢子派几个丫头去礼部传话便好。”
礼部尚书掀起眼皮定定瞅了她一眼, 半晌也没说什么,“那就有劳胥内官。”又兀自垂下头。
成泰帝心情转好,双手搭在龙椅上, 难得体贴老臣:“胥萩,你怎么在这干站着呢?还不快给宁大人上座。”
“哎呦!这怪婢子眼拙!”胥萩虚虚给了自己两巴掌, 笑着脸亲自给宁远芝端了个小凳来。
“宁大人,您请!”
成泰帝笑看胥萩摆弄,伸出指头点了点她, “你也跟朕一样老糊涂了。”
胥萩圆胖的脸挤出讨好的笑容,“老婢贱骨头一个,哪敢跟万岁您的龙脑比糊涂?”
成泰帝眯着眼睛靠在御座上,被拍得龙心甚悦。
宁远芝朝君王一拜,“谢陛下隆恩。”又对胥萩道:“有劳。”这才撩开袍子缓缓坐下。
趁着这会空档,宁远芝见缝插针跟成泰帝汇报这些时日礼部的事务,以及不久后殿试的安排。
君臣气氛和缓,还算融洽。
不多时,会元卷便被调出来了。
宁远芝微躬着身,坐在下首垂眸不语。
成泰帝拿过考卷,首当其冲就去看了开篇那道策论,仅读了一小段便讶然“嚯”一声,这破题着实巧妙!
她掀起眼皮,抬首揶揄:“宁大人,这张庭是哪家的贵女啊?”目光中却含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危险。
今年礼部划定的会试考题,别以为她不知是何用意?
借口一个比一个好听,什么广开言路?分明就是世族官员结党营私,扩大权利,下一步就妄图能与她分庭抗礼了!
“陛下,此女出身寒微。”宁远芝也因此不喜这位张庭,白白占了会元的名头,让世族少了扶持新的文坛领袖的机会。
会元历来甚受推崇,在文人圈层地位极高,一呼百应。
可偏偏,此女所作考卷着实太妙!连第二、第三与她的差距都几乎断层。她忌惮韩秉月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终究还是点了张庭做会元。
“哦?”成泰帝摸摸下巴,拧着眉再度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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