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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90-100(第12/15页)
从外间进来,脸上阴沉沉的,很不高兴。
张庭问他怎么了?
宗溯仪愤愤睨了她一眼,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今日官媒人又来了!
他一想到外面的男人如何如何觊觎他的妻主,如何如何娇羞妄想嫁给她,心里面就恨得发狂!
宗溯仪重重将账簿放在桌案上,嘴角压得极低,走到张庭面前,忿忿掐住她的脸捏捏,手下的触感柔软滑腻,似在触碰一张上等的绸缎般。
他眉头紧锁,很是发愁,“你怎么不长得丑些?脸为何不粗糙些?”松开张庭的脸颊,绕着她走了一圈,捏捏结实的臂膀,掐掐直挺的长腿,最终握住她纤细却极富力量的腰,“为何不胖些?为何不矮些?”
长得这么好看也就罢了,文采、情操皆是世间上等,只望那一站,便惹得男儿飞蛾扑火,还灭了一茬又长一茬。
张庭轻笑着任他动手动脚,胸膛都在隐隐发颤,“怎么?你想要个丑妻主?”
“我倒是想。”他眼珠子一转,学她的甜言蜜语,“妻主便是生得貌丑无盐、身材矮小,奴家亦是心甘情愿嫁你,无怨无悔为你开枝散叶、整饬家业。”
“那小生能娶公子回家,实在荣幸之至。”张庭抚着他的鬓角,轻轻落下一吻。
宗溯仪被她亲了一口,嘴角不禁翘起,下一刻意识到她没放在心上,又哭丧着脸,环住张庭的腰紧紧抱住。
忽然再生一计,试图哄骗她:“咱家生活富裕,外边那些个儿郎,身份低的难免短视,贪图你兜里的钱财。”他越说越起劲,自觉极有道理,“而身份高些,自小被家里娇养长大,脾气暴躁,蛮横无理,花起钱来更是大手大脚,不知节制。”
张庭眉头一挑,颇觉好笑,宗溯仪后半段真的不是在说他自己?
宗溯仪若无所觉垂下头,模样温柔贤良,体贴地将她里衣上的褶皱抚平,“咱家虽有些余财,但也禁不起作弄,妻主你说是吧?”而他就不一样了,贤惠漂亮、温柔可人,善解人意……
那处褶子平了又翘起,他顿生恼意,十分暴躁将此处死死按住,让它再也凸不起来!
张庭眉眼弯弯,无奈笑笑。
家里的钱养了他,哪还养得起别人?
第99章
次日破晓, 城郊杨柳河畔,晨雾朦胧。
“庭妹,无需再送了。”邹月茹探出马车, 目光似感怀又似不舍, “眼看快到辰时,你莫要为我误了上值的时辰。”
说来惭愧,初初结交这位朋友时,只想着通过她拓宽人脉结识李书翠, 好平步青云、高中举人。但却从未想过某一天,她会成为自己科举路上最大的贵人。自己能走到今日这步, 全仰仗她精心挑选的经义, 贴心讲解策论时政。
邹月茹无比感谢上苍,让自己那日在书院后门遇见了张庭, 不说她为自己带来的益处, 单单便是她本人高山仰止,冠绝当代, 能与其做朋友已是人间大幸!
张庭猛然勒马, 青色官袍在朝阳的照耀下闪烁点点金光,衬得她眼眉越发贵气逼人。扔了束杨柳枝过去, 眼睛微弯,笑道:“邹姐姐,我在京中等你的好消息!这三年务必不能懈怠啊。”从前都是别人赠自己杨柳, 今日也换她来送别朋友了。
当初若非她那四十两银子救急,自己断然不会走得这般轻松。而且, 邹月茹时常念叨着女儿,本该会试放榜就回绿田的,结果硬是拖到了殿试授官后, 其中心意张庭感受到了。
是为了亲眼见证自己春风得意,平步青云。
邹月茹右臂慌忙一支,接住细软的柳条,听了这话笑了,“庭妹,你就放心吧。我可不会输第二回了。”此次京都之旅,让她心中越发笃定,下一场会试她势要金榜题名。
且庭妹唤她一声‘姐姐’,倘若自己连会试都进不了,那就有损庭妹的颜面了!
忽地邹月茹又想起一事,“你在通州府的两处府邸与诸多产业,我会派人盯着,妹妹尽管在京安心为社稷躬身。”
那再好不过了,张庭也不客气,“庭多谢姐姐,有劳你了。”
“妹妹既然将我视作姐姐,那往后便不要再说这些谢与不谢了。”邹月茹怕再耽搁下去,真害得张庭迟到,“时候不早了,万自保重!”
“邹姐姐珍重!”
车轮滚动,在湿润的地上压出长条的轨迹,张庭最后定定看了眼,掉头往城内而去。
“驾”
马蹄陷在泥泞中,戳出一个个深深的圆窝,马上之人衣袂翻飞,神情清冷如霜,锐利不可侵犯。
守城的士卒打个哈欠,见人策马狂奔,当即伸出长枪要将她拦下,却在目光触及她身上的官袍时,猛地收回。
她们齐齐埋下头,恭敬道:“张大人晨安。”又忍不住悄悄抬眼,这、这便是闻名天下的张大人?乖乖,生得这般绝代,不愧是文曲星神仙下凡!
张庭只微微颔首,眼下人流稀稀拉拉,她直冲进城门。
终于在辰时鸣钟前,赶到了翰林院。
旁边一位同僚,亦是踩着最后时间点儿来的,急急忙忙,还踩了张庭一脚,“对不住对不住。”
张庭低头瞅了眼鞋面上清晰完整的脚印,嘴角抽搐,“没事。”还有四个时辰便能回家换了。
她来到自己那张桌案前坐好,随后扒拉出自己的杯盏,上值第一件事,先去值房外边打点水回来。
翰林院倒是有打杂的官吏,但张庭习惯自己来。若有人剑走偏锋给自己下毒,就不妙了。
等慢吞吞打了水回来,便见她的临时上峰李充茂正站在桌案旁,微讶:“李大人,怎么了?”
李充茂见她手里端着杯盏,额间青筋暴起,明天便跨入四月,五天时限已过,她完不成便算了,竟还不当回事?!真不知她秉持这种闲散之态是如何考入会试的!
李充茂鼻中喷出怒气,手点着桌案,咄咄逼人:“你既然入了翰林,又得陛下看重授为修撰,便应当勤学多问、积极进取,你这是在做什么?才刚来没两日就懒散若烂鱼,这么多年读的书都被狗吃了吗?!”还枉她以为这张庭踏实肯干,不曾想才几日便现了原形!
她的咆哮震大如雷,吼得整个翰林院都听见了。
隔壁值房内,刘冰、林筎肩膀笑得发颤,支起耳朵等着继续听李虔婆教训新人。管你是什么贤士名人,到了官场就得守官场的规矩。
嗯,待会这个姓张的不会被老虔婆骂哭了吧?真是好期待哦。
至于其余人,虽埋头做着自己的事,但也俱都屏息凝神关注着那边的动静。三元及第的状元娘子,究竟是不是个花架子呢?
而事件主角的张庭端着杯盏,身子直往后仰,感觉自己的耳朵受到了伤害。这李老婆子和她家里那个嗓门一样大,一看就是那种生龙活虎的高寿老人。
她缓了好一会才坐下来,揉揉受难的耳朵,闲适道:“李大人,别那么激动嘛,你之前说的那些我都做完了。”
做完了?笑话!
那一长排书柜便是半个翰林院的官员来整理十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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