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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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确认无误后才放下心来。

    她对自己作的文章倒有信心,不过山外有山,且还要看有无踩中陛下的喜恶,就算进不了一甲,二甲绝对没得跑。

    两名礼部官员收齐所有贡士的文章,呈送到文华殿。

    殿试结束,众人跟着张庭来到殿外等待放榜,脸上无一不激动万分,她们如今无论名次,都是进士了。

    ……

    文华殿内,八名读卷官埋头批卷。

    徐聘也受邀在列,在阅到某篇文章时她眼神一凛,这不是张庭那死丫头的字迹吗?

    这策论写得着实不错,可惜主人是个不识时务的盲生。

    徐聘神色如常,平静地在卷面上画个叉。

    按照科考规范,只要卷面上有一个叉,名次便要黜落到三甲。

    下一位阅览此卷的是工部尚书,她感慨这篇文章精妙绝伦,字迹峻拔有骨,正要在页末画圈时,却看到上面有徐相黜落的痕迹,悬腕顿了一会,这人是得罪过徐大人?

    嘶!徐大人不管从前怎么说,现在都是百官之首,又是受陛下提拔,她还是莫要得罪好。

    工部尚书在卷末画了个三角。

    反正都是三甲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第三位读卷官乃是户部尚书,她原本眉头紧皱,在阅览到此卷时眉目不由松开,嘴角还挂上一丝赞赏的笑,但到末尾看到前两位读卷官的批复时,舒展的眉头又紧紧锁在一起。

    她果断在上面画了个圈。

    官场的风气,就是被这些人搞乱的!

    ……

    兵部尚书很赏识这篇文章,质直如实,剑指要害。行文骈俪工整,皆俱要理。最妙的是笔者由浅入深、以小见大,她觉得其中诸多建言大有可为。

    当为上品!

    在看到后边杂乱的符号时,她英挺眉毛一拧,在上面画了个圈。

    这些老蠹虫不识英才,届时她将此女借调去兵部,无人争抢,甚美!

    等考卷传到礼部尚书宁远芝手上,上面集齐了三个圈,三个三角,一个叉。

    其中那个叉是徐聘画的,宁远芝与这奸相很不对付,她细细读了这篇文章,与会试一样说理详明、切中事实,远超其余贡士,在后面画了圈。

    这字迹极具风骨,叫人很难忘怀。是春闱那小会元的字。

    眼下三百份考卷阅览完毕,宁远芝按画圈次序收整着,却突然顿住,默默将张庭的考卷从末尾挪到第十张下边。

    令奸相厌恶的人,必然能成为她的盟友。

    至于张庭能否一步登天,就让陛下做决定吧!

    到午时末,三百名考卷整整齐齐摆到成泰帝面前。

    她心情颇好,这会儿耐心十足。

    读了面上第一篇文章,微微点头,批阅几字放在一旁。

    御览起第二篇,亦是不错,简略批阅放在一旁。

    直到第三篇、第四篇、第五篇都没瞧见心仪的文章,成泰帝开始变得不耐,皱起眉头一一往下翻。

    终于在第十一篇找到了熟悉的内容和字迹,这时成泰帝还疑惑着新科会元后半段难道写歪了?

    她蹙眉细细读着,时不时颔首附和,下意识瞥了眼一侧的墙上,那上边正悬挂着张庭会试的文章。

    她吐出一口浊气,慨叹这透彻通达的程度,竟比春闱的策论更妙!

    何故流落到二甲第十一名?

    再看末尾的那几个符号,好家伙!这哪里是流落到二甲,分明都发配到三甲末了。

    再看读卷官的署名,这徐老狗与她的探花娘子有仇冤?

    还有那几个画三角的,是觉得此文章一般、不足为奇?莫非她们还能提出透彻的义理?

    那她次日早朝得好好考考这几个。

    成泰帝撕了糊名,把张庭的试卷拔到前面,正要盖下第一甲第三名的铜印,却听身侧响起一道惊异的声音。

    “咦?竟然是她。”

    成泰帝顿了一下,侧头扬眉笑道:“老伙计,你也认得朕的探花娘子不成?”

    胥萩弓着身眯起眼笑,“婢子哪识得这些清贵的进士娘子,只不过有回听底下刚入宫的小宫婢,夸赞过此人罢了。”

    成泰帝来了兴趣,放下铜章问道:“那小宫婢说了何事?”

    “小宫婢见识浅薄,婢子也只囫囵听了些,若有不实之处还请陛下勿怪。”

    “你细细说来便是。”

    胥萩垂着眼说道:“小宫婢去年才进宫,家在通州府,说这张庭乃当地贤士,还未入仕便能协助县令惩治奸贼,解救万千百姓,还拜得大儒张恕为师,在通州府名声极盛。”

    “张贤士还无偿赠去暑茶给平民百姓,小宫婢一家受过恩惠,才挺过酷暑绵延这三年。”她浅浅笑道,“婢子从她口中还得知,这张庭是通州府的解元。”

    “婢子常听您叫她小会元,这连中两元属实是文气斐然,实乃陛下潜心教化的功德!”

    只不过胥萩未提的是,那新入宫的小宫婢是她亲侄女。

    “竟是如此。”

    成泰帝在听到前半段时隐隐颔首,却在听到后半段时莫名顿住,她细细思索着。

    已经连中两元了?

    若此次再中状元,岂不是能创下三元及第的佳话?

    说来,本朝以来还未有皇帝能有此美谈。

    成泰帝翻了翻最前面的那篇文章,与手里的比较,属实相差甚远,若探花娘子的文章远超状元,这像是什么话?

    她转头拿起‘第一甲第一名’的玉玺,在卷面盖上印记。

    状元定下,敲定榜眼、探花就顺利得多。

    事务罢了,礼部官员抄录排名,交由鸿胪寺的官员唱名去了。

    再批复了几封机要折子,成泰帝突然感到头昏脑胀,眼前的事物好像在摇晃,她睁了睁干巴的眼睛,粗粝地喊着:“胥萩!胥萩!”

    总管胥萩定睛一看,连忙扶住她,“哟!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给朕拿郗道长炼化的清神丹来。”成泰帝单手撑在御案上,手背枯瘦,青筋清晰可见。

    胥萩绕过长排立架,从后方的抽屉里取出一只檀香木的八角盒子,双手捧着来到成泰帝面前。

    她打开木盒,小心取出里面的一只白玉瓶,倒了一粒褐色的丹丸出来,送到成泰帝嘴边,“陛下,清神丹来了。”

    成泰帝双目浑浊,张口含住丹丸咀嚼咽下,又缓了良久才撑着直起身。

    胥萩见状赶忙过去扶,担忧道:“陛下您小心。”

    成泰帝摆摆手,只脑中思绪混乱,忽而慨叹:“宫里养了那么多太医都治不好朕的病,只有郗道长她们炼制的丹药,能缓解朕的病情。”

    “可这些朝廷大员,却还在攻讦术士祸国,要朕处死郗道长一众……”她猛地握住胥萩的手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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