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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10-120(第8/15页)
、她便不去招惹了。
宋尹看她怕成这样,心下一咯噔,恐她被一乍就什么都招了,站出来斥责宁远芝:“宁大人你们礼部诬陷同僚还不够,如今还要捏着莫须有的罪名折磨下官吗?”
宁远芝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只轻蔑道:“宋侍郎,本官与徐相辩驳,有你说话的份吗?”
宋尹一噎,心头恼羞成怒,但也只得憋着气瞪了她眼,别过头不再言语。
满朝文武只恨不得将自己缩进缝里,生怕火星子不小心烧到自己身上。
徐聘阖了阖眸,年纪大了争执起来力不从心,眼见瞒不住就道:“且不论本相与章风夷的关系,单论她所举荐之事,宁大人觉得有异议,只管向陛下呈上证据。”
“本官既是敢提,当然也是带了证据来的。只是章御史,届时真相大白你构陷同僚的罪名可跑不了了,还不趁现在将功折罪?”这么恐吓章风夷,宁远芝犹觉不够,“徐相可是明言不会保你的。”
徐聘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章风夷,光洁的地面泛着一层水光,还敢指望她什么?叹一声,“本相是百官之首,若是章御史清白,断不得容宁大人诬陷。”
“徐相您自个儿瞧瞧?前后口径不一,还说心里没有鬼?”
徐聘平静道:“宁大人朝会时间紧迫,你还是莫要说些无谓的话,耽搁其余同僚和陛下的时间了。”
“够了!”成泰帝腾的一下站起,眼中带怒,显然压抑许久。
文武百官见状霎时伏倒在地,“陛下息怒!”
成泰帝吐出一口气,揉捏着眉心,“朕息什么怒?朕没被你们气死就已经是朕的福气了!”她指着底下的官吏,手指发颤。
这一刻,她万分后悔刚才宁远芝开口,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张口就搅混水。
缓了好半晌,耳鸣才渐渐消失,她虚弱地坐回龙椅,还得她自己来主持大局,什么徐聘?根本靠不住!
“宁远芝,你既然说张庭遭人构陷,那便拿出证据来。”
那死丫头纳的还能不是宗悬月的嫡孙不成?
“微臣遵旨。”
宁远芝恭敬回道,招手让人呈上证据,视线与徐聘交锋,暗藏锋芒,互不相让。
徐聘心底也在纳罕:陛下最为厌恨是张庭纳了宗家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宁远芝还能拿出什么证据,让张庭逃过一劫?
第116章
为官二十余载, 宁远芝头一回鼓起勇气直视高堂之上的至尊。
“微臣统管礼部掌天下教化,全仰仗陛下赏识拔擢,既食君禄, 当行忠君之事。若有诬告构陷之事, 理应呈报朝廷,开诚布公,为冤者洗雪,惩治奸贼。”她目光炯炯, 正气凛然。
成泰帝听到前半段时揉捏眉心的手一顿,微微颔首, 想不到奸滑如宁远芝, 竟还有这份忠心在,往日里倒是错怪冤枉她了。
“继续。”成泰帝稍感安慰, 接过宫婢递来的证据, 斜倚在龙椅上随手翻动。
这张证明张庭中举之前就不参与客盈楼经营分配,她不以为意, 往下翻去。
越看眉头皱锝越深, 翻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成泰帝久久翻不到自己想看的,心中倏地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在她开口质问宁远芝前一秒, 对方却道: “章御史检举张修撰有两点。其一,检举张修撰违反朝廷禁令经商,利用职权谋取私利。本官敢问章御史, 张修撰尚未授官前就不再参与客盈楼财务分配,算哪门子的官员经商、以权谋私?”
章风夷淌了一身冷汗, 面上汗水大如豆粒,她不敢攀扯徐聘,只哆嗦着:“兴许是、是下官记错了, 不不不,是底下人调查错了,一定是底下的官吏调查错了!”她仓皇着往大殿中央爬去,嗫喏:“下官亦是被奸人蒙蔽,还请陛下开恩啊!”
“待微臣回去,一定、一定将下边挑唆构陷张大人的小人交付刑部,都是她们的错!一定都是她们的错!陛下……陛下,微臣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她眼睛瞪得老大,只身后拖了一长串水渍散发异味。
两侧官员嫌弃地齐齐躲开,不拿半点正眼瞧她,眼神深处还夹杂着嘲弄,不经意将目光投向都察院御史大夫,好似在说‘你就调教出这种货色啊’。
御史大夫恼恨地掩面后退,感觉这辈子的脸都在此刻丢尽了!
当初怎么就招了这种人进都察院?若是一条道走到黑,她敬她算个女人,可畏缩如细犬,眼见事情败露就推诿给手底下人,简直小人行径,果然与徐聘、高璆等人一丘之貉!
这种人宁远芝都懒得施舍一个眼神,“章御史,朝廷可不是你随处更改口供的地方。你若有疑问,待退朝之后找刑部说吧。”
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章风夷眼看彻底没了希望,不由得目光涣散瘫坐在地。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那其二呢?”成泰帝压住掌下最后一页,视线冷凝落在宁远芝身上。
宁远芝先是朝她恭敬行礼,“回禀陛下,这其二便是:张庭纳宗溯仪为小侍时,对方已然脱离奴籍,乃是朝廷登记在册的良民。因而,不算私纳官奴,也并未违反礼制。”
“我大雍朝历代以来,从未有律法准则禁止‘官员纳脱贱为良’的男子做侍。章御史所检举张修撰这两点,均属刻意构陷。”
成泰帝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捏得手指发白,眼里汇聚起狂风暴雨。
最后那张是宗溯仪脱奴籍的契书,如今被人撕得稀碎飘散在殿内。
她贬宗氏子为奴尚未有半年,未有半年!就有人胆敢罔顾圣意了!!
这群欺君罔上的贱婢,该死的贱婢!!
殿内陷入长久的死寂,似有冰寒将所有人冻住。
忽而,宁远芝却抬眸直视君王,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坚定,“陛下,张修撰是清白的。恳请您召她回朝任职。”一直秉持这个姿态,她徐徐跪下,“请陛下为张修撰平反,以示严明!”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但朝堂却不是她的一家之言。毫无根据惩治贤臣的君王,只会在史书上遗臭万年。
她身后的清流派系紧跟着跪下,齐齐高呼:“请陛下为张修撰平反,以示严明!”
浊流官员站在对面默默注视这场君臣对峙的好戏,对视一眼,彼此眼中俱是戏谑。
清流竟然为了名小小的修撰,不惜触怒圣颜,你说好不好笑?哈哈这笑话她们能笑一辈子!
正当浊流官员嘲笑清流时,只听大殿之内一声巨响。
“嘭——”
她们蓦地抬首双目震颤,陛下竟一剑劈裂了御案!
吓得浑身一震,登时齐刷刷跪了一片。
“请陛下息怒!”
“息怒?”成泰帝嘴里细细咀嚼两字,唇边掀起抹冷笑,“该是朕请诸位大人息怒吧?”
众臣面面相觑,猛地脖子一缩,“微臣不敢,陛下万岁万万岁。”
“陛下……”总管胥萩看着她拎着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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