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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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眼中别样坚定诚恳,不仅希望张庭一路顺风,还深切盼望着她仕途一路顺遂,有朝一日升迁到鄞州府,她们能有幸做她治下的黔首。

    马车内。

    男女老少的祝福声在张庭耳边回荡,她的身形随马车行进摇摇晃晃,思绪渐渐飘远。

    她在感慨,在总结,在深挖。

    鄞州府十四县,解决了一个岐山县,还有十三个‘岐山县’在。

    整个鄞州府再度沦为朝廷或者皇帝钱袋子,是自以为它地处中原腹地就能安然无恙?随意便可扫平叛乱?

    还是鄞州府的官吏最好操控,以便谋取利益?

    罢了罢了,陛下追崇的长生大殿久久不竣工,吸干了一个鄞州府,还有下一个‘鄞州府’在。

    恶贯满盈的徐聘抵罪,自有下一个‘徐聘’为陛下出谋划策。

    大势所趋现实如此,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县令无能为力。

    为今之计,还是要在凤仙县站稳脚跟,干出一番事业,步步高升,嗯……以后还要封夫荫女。

    宗溯仪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他鼓着腮帮子翻了个白眼,这人神不楞登的,又在想什么?

    正有些恼她忽略自己,但在下一刻,宗溯仪脑中有妙计一闪而过。

    他不怀好意转了转眼珠,悄悄挪到她身后,十指舞动着向她的腰间发动偷袭。叫你这死鬼老是作弄我!哼,今日本公子就要你尝尝我的厉害!

    就在宗溯仪即将得逞的刹那,打算为非作歹的双爪被人擒住,那人唇边噙着玩味的笑,“小仪,为妻的好郎君,你想要做什么?”

    宗溯仪试图将双手抽出来,抽了半晌没抽动,抬头讪讪道:“奴家,是想要为妻主揉腰来着,妻主舟车劳顿还要为百姓出谋划策,实在辛苦了,快松开,让奴家好生伺候你吧。”

    张庭保持原有的姿势,似笑非笑看着他,丝毫未动,一字未说。

    宗溯仪像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小心地看着她,话说得越来越小声,最后只得施展眼泪大法。

    他眨巴眨巴眼睛,奋力挤出泪花,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带着哭腔唤道:“妻主,你别这样对奴家,奴家好怕啊……”说着他别过头,抽噎着肩膀,仿佛因张庭的不搭理而伤心欲绝。

    这样抽抽噎噎还半天,都听不到女人温柔安慰的声音,他狐疑地半睁着一只眼,小心回头看,却正正对上一张笑脸,皮笑肉不笑,瘆人得紧。

    宗溯仪像瞬间炸毛般,拽着手极力想要远离她,可又张庭一把拉进怀里,她的手按在他的腰间,好似在蓄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激得腰部肌肉一颤一颤的,整个人也瑟缩起来,连忙告饶:“妻主妻主,奴家错了,您大女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就看在、看在……”他徒然顿住,大脑极速运转,这回应该看在什么份上啊?他怀着身孕?他年纪小?

    不行啊怎么办,这些借口都用过了!

    啊啊啊脑袋不够用了,谁能告诉他该用什么借口啊?

    “是看在郎君被暑气熏晕的份上吧?”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宛若天籁。

    宗溯仪陡然一震,是个好借口!惊喜道:“对对对,看在我被暑气熏晕的份上!”下一瞬反应过来是谁说的话,他僵硬地畏惧地抬头看了一眼,下意识将自己缩作一团。

    “妻主……”

    “叫妻主没用。”张庭将他放到小榻上,无可奈何叹了声,“郎君是轻视我,觉得张庭好糊弄好欺负,对吗?”

    她突然正儿八经起来,宗溯仪瞬间就慌了,“妻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和你玩闹,你一直不理我,我想吸引你的目光停留到我身上。”他急得说话颠三倒四。

    怕她真的伤心难受,忙将她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妻主,我、我真的没有看轻你,也绝没有想要糊弄欺负你。”拽着她的衣裳摇摆,“你别生我气了,我往后一定注意。”

    张庭有气无力看了他一眼,沉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别过头,好似与他相处疲惫至极。

    宗溯仪急得快哭出来了,一种紧迫窒息的恐慌弥漫在他的心头,压抑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时,他脑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只想不惜一切代价挽回爱人。

    他紧攥着她的衣角,回想从前种种,自己做得什么张庭满意或不满意的,慌不择路承诺了许多床上或床下丧权辱国的条约。

    张庭偏到一旁的面庞上,眼睛越睁越大,满是不可置信,竟然可以那样?竟然还可以这样?

    张庭深受震撼,大为震惊,回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想不到夫郎小小年纪,脑袋里面竟装了那么多五颜六色的东西。

    宗溯仪却见自己兀自说了一通,妻主还是不理会自己,是对自己彻底失望了吗?他害怕地吸吸鼻子,真的哭了出来。

    “妻主,我真的错了……”

    张庭见好就收,矜持地掏出帕子为他拭泪,语重心长道:“既然郎君已然认识到错误,那为妻自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她一脸庄重肃穆,好似在说何等重要的大事,“但你切记,承诺的事情必然做到,知道吗?”

    见妻主愿意原谅自己,宗溯仪心中瞬间安定下来,他直直盯着她脸上还挂着泪痕,怯懦地点点头,“我会的,一定会的。”心有余悸吸吸鼻子,差点、差点他就失去爱人的心了。

    他将自己缩进张庭的怀里,汲取她身上的温暖,加速融化心头渐渐消退的寒意。

    大热天的,他还贴过来抱着,张庭暗啧一声,身上直淌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宗溯仪虽也热但心里头十分惬意。

    但没一会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刹那间从她怀里直起身,自己对张庭做了什么?不就是想到挠她痒痒还没成功吗?

    她那副神情什么意思?自己这事严重吗?哪里对不起她了?凭啥答应那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

    宗溯仪眼神阴恻恻的,猛地偏头,就正看到某人脸上大获全胜、耀武扬威的笑容,他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你、你!死女人,你又在耍我!”他气得红眼,胸膛剧烈起伏,好似在酝酿一场风暴。

    偏生某个罪魁祸首还不安分,志得意满瞥了他一眼,“方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郎君莫非想反悔不成?”

    她靠在小榻上双手枕着头顶,悠哉悠哉道:“郎君还不快给为妻看茶?”特意拖长尾音,打了个哈切,“你可是说要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为妻的哦。”

    宗溯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提起茶水倒了碗茶,屈膝跪坐在小榻前,双手捧着茶盏奉到她面前,语气咬牙切齿似要将她生吞了般,“妻主,您请用茶。”

    用用用!成天就知道喝茶的水货!诡计多端的老女人!

    张庭满意地轻笑一声,轻快,愉悦,透出无与伦比的悠游自在,接过茶饮下,“好茶好茶。”朝宗溯仪露齿笑道,“不愧出自郎君之手呢。”

    宗溯仪一看更气了,脸颊气鼓鼓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

    偏生张庭不嫌事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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