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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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等等,大概五年能成。

    这些人正值壮年,干活还不要月钱,简直就是天选打工人!

    此外让她们去搞建筑工程,张庭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良心的。五年后深谙一门技艺,出来直接就业。多好!

    商贾几个本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只判了五年苦役,不禁喜形于色,“草民谢大人法外开恩!您的恩情,草民没齿难忘!”

    张庭扬了扬眉,看吧,她果然是个好人。都在感谢她呢。

    “尔等悔过自新,便是对本官最大的回报。且去吧。”她起身徐徐离去,肃容威仪,穿过人群,凛然不可侵犯,俨然便是戏折子里的青天父母官。

    张村三轻蔑地瞪了眼跪着的几人,昂首挺胸跟在张庭身边。狗崽子们,你们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郑二强忍笑意,紧坠在后边。

    商贾泄了气跪坐在地上,唉声叹气又庆幸不已。她们运气不好找上,民风彪悍的地方,好在张大人明辨是非,心存善意,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幸好是遇上张大人啊。

    ……

    风雪漫卷,大地呼啸,沁鼻的冷香从窗外钻了进来。

    京都的冬季,总是这一番情景。

    张恕抚平微皱的纸张,眼尾笑纹更深,忍不住捧起信纸又看了一遍,最终心满意足将纸张妥帖装回信封。

    爱徒与老友之孙结合,已有将近五年,总算诞下麟儿了。

    她喜其一,小庭后继有人;她喜其二,老友血脉得以延续。

    这般想着,眼眶不由湿润起来。

    这孩子叫什么来着?叫张世乐,一定也是个开朗活泼的好孩子。

    她独坐一隅,拿袖子拭干了眼泪。好半晌才站起来,下午还要赴一朋友的约。

    张恕重整了衣衫走到院外,突然顿住,她就这么一个人去,怕是有失身份,得找个拿得出手的随从。

    找谁好呢?

    下层婢子小厮,胆小不通文墨,若是遇上刁难,恐难应对。

    她的目光不由移向前方缩亭子里斗诗斗画的三个徒弟,仔细打量,外表风流,文采出众,官位卑微,正是上好的随从人选!

    张恕展颜一笑,将三弟子唤来,“老三,你随为师赴一场清谈。”她众多弟子当中,只有这个最哑巴,还跟小庭关系平平,毋须担心她会泄露消息。

    邬屏柳火速收了笔墨,老老实实走了过来,不说话也没动作,乖乖跟在老师身后。

    张恕满意极了,心想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自己可真是知人善用。

    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荀晗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老三屁都放不出一个,老师带她去能干些啥?”

    “师长自有师长的想法,二师妹,你莫要……”

    “你可闭嘴吧。”荀晗无语翻了个白眼,难免又想骂几句,但想到小四劝她的话,强忍住气,随手掷了笔,施施然离去。

    杨辅臣默然立在原地良久,小厮过来问要不要帮忙收拾?她轻声拒绝,笑笑,“我自己来便好,多谢了。”笔墨纸砚都是名贵之物,尤其是两位师妹的,怕小厮不小心磕碰到,还是她自己帮忙收整吧。

    另一边,张恕领着三弟子进了一座清雅的庭院。

    甫一进门,便闻其中渺渺琴音,厚重孤寂。

    抚琴的正是礼部尚书宁远芝。

    琴音停歇,宁远芝掀起眼皮看了眼张恕,再看了眼她旁边的邬屏柳,她倒认识这个,去年在六部观政,此人表现优异,若无意外,年后应会被分到礼部。

    “你约我来,还带个徒弟?”

    张恕悠然落座,笑道:“远芝你不也是?”宁远芝身侧一人捧着笛箫,干着仆役的事,但细看衣着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宁远芝低笑两声,“这是我座下新收的小弟子,方汀。小汀还不快拜见张大家。”

    方汀捧着乐器,躬身行礼,“不才见过张大家。”

    张恕瞅着好一会,想起这位似乎是小庭的朋友,关系尚可,科举名次也不错,榜眼还是探花来着?

    宁远芝刚想炫耀自家徒儿如何才思敏捷、德行兼备,又如何名声大震,但刚一启唇,想到张庭是张恕的徒弟,不由脸上一黑,嘴角猛地下拉。

    以往无往不利的炫耀,怎么到了死对头这儿,就接连碰壁?

    啊呸,真晦气!

    张恕倒是从她读懂了,特地朝宁远芝挑了挑眉,其中得意不可言说。

    宁远芝气不打一处来,“老不死的,你专程气我的是吗?”

    张恕摇头感叹,宁老婆子越老越沉不住气,当着对方的面支走老三。

    宁远芝眯了眯眼,随了她意,也将小弟子支走。

    “无事不登三宝殿,张婆子你找我有何事?”

    张恕捏着热乎的杯盏,腼腆笑笑,“确有一不情之请,要找你帮忙。”

    “直说便是,你我多久的交情了,你既然都求到我面上,自然是要帮的。”宁远芝抬手将盏中热酒一饮而尽,“说罢,究竟何事?”

    她既然都这样大方,那张恕当然就不客气了。

    “我要你帮小庭筹谋升任知州一事。”

    此话一出,宁远芝嘴里的酒霎时喷洒出来,此情此景熟悉万分。

    她难以置信瞪大双眼,忽而嗤笑,“我说张恕,你要点脸好吗?你在说什么笑话?我的弟子今时今日都还只是一正七品的小官,你竟叫我帮你的徒弟升任从五品的知州?”

    “张恕,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等白痴好糊弄之人?”

    张恕无辜摊手,“你看你又急了不是?我都说了是不情之请,是你说咱俩关系好,要我直说的。”

    宁远芝简直无语,她的大度宽容就不该用在张恕身上,这就是个泼皮无赖!

    她气得站起身,就要扬长而去。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张庭才贬官多久?才触怒圣颜多久?想一跳三级升任知州?我看你是脖子痒想掉脑袋了!

    脚往前走了两步,没听到张恕留住她,宁远芝又掉过头回来,“张恕张婆子,你人也老了没几年就能入土,儿孙自有儿孙福,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嘛?”

    “张庭是个好孩子,有品行有谋略,我知道。可眼下情形非你我的能力就能拉拔她,上回稳住她的官位,免遭一死便是极其不易的成果了。时隔还没有一年,陛下心里还念着呢,就要举荐她升迁,这是在害人害己!”

    “目前最重要的是,她在漳州府稳住,把握住政绩、官运、名声,待他日陛下气消,清流不会忘了她的。”做官不都这样吗?熬着熬着就能出头了。

    可宁远芝说的这些,张恕又何曾不知?

    但她同样也知道,好不容易积攒的大量名声和政绩,若这次不能越过去,待到时局变动,还不知要熬多久?五年?十年?还是十五年?二十年?

    历朝历代,熬死在任上的官员比比皆是,四五十岁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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