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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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自己真的追出去一般,随后脱了鞋袜轻手轻脚返回室内,来到世乐最爱躲猫猫的地方,猛地一掀被褥。

    某人正心有余悸拍着胸脯,见身上一凉眼睛都瞪直了。

    宗溯仪犹似抓到耗子的小猫,瞳仁晶亮泛着水光,开怀地哈哈大笑,“被我抓找了吧!看你还怎么跑。”

    张庭作势自嘲:“鄙人愚钝,不及郎君深谋远虑、足智多谋。”趁他得意自满,撩开腿就要跑。

    宗溯仪却早有准备,长腿一扫,身体一扑就将人压在床上,嘚瑟说:“雕虫小技还敢在本郎君面前班门弄斧。”

    回看身下之人的脸,女子原本白皙的面上,布满绯色的霞云,更添几缕艳色,多情的桃花眼一眨一合,其中流淌的情意令他呼吸微滞。

    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脸上飞红,浑身发烫,“你这回可算跑不了了。”

    张庭确实跑不了了,坐在她身上的这位漂亮美人力大如牛,纵使自己使劲浑身解数都挣脱不得。

    她瘫躺在床,认命般的阖上眼眸,“郎君若要惩戒我,叫来你的妻主便是。张庭任打任罚。”先把小人夫糊弄过去,见了他的妻主,她再为自己狡辩狡辩,就不信天下聪明人能有那么多!

    宗溯仪松了对她的束缚,转头捧住她的脸,扬了扬曼妙的眉,眼波间淌出醉人的情意,软软地说:“见什么妻主?今日你便是我的妻主。”

    张庭醉乎乎的大脑都转不过来了,这说的啥意思?

    她甫一睁眼,便见美丽人夫正对着自己宽衣解带。

    她目瞪口呆:“你,这这……”刚还对她喊打喊杀,现在就要共赴巫山,外面的世界已经先进到这个地步了吗?

    宗溯仪扯开外袍往地上一抛,以为她不从,当下勾了唇,附到她耳边邪恶地说:“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所以,这恶霸、土匪的人设还得自个儿来演。

    美人衣领微敞,惟见里头白若一块上等的冷玉,锁骨藏在雪地之间,随他身形微颤,晃出完美的弧度,顺着雪地蜿蜒,便有两株秀丽的梅树,上头分别挂起两朵殷红的红梅,在凛冽的雪中绽放最明艳夺目的颜色。

    张庭张了张嘴,竟不知该感谢大自然的馈赠,还是该感谢自动送上门的午餐?

    她难得有些纠结,“这……这样不好吧?郎君不管你妻主了吗?”他还未曾和离,便与自己苟合实在有碍官声啊。

    岂料对方冷哼一声,“那个丧心病狂的老东西,总爱在床上折磨我,那事后一早浑身青青紫紫,时常疼得下不了床,管她做甚?”

    最后一眼落在张庭身上,似怨似羞,咬了咬红唇,“张大人休要啰嗦,快与奴家同享人家至乐吧~”

    张庭也没想到小人夫的妻主这般混账,竟然忍心虐待一位楚楚可怜的美人,简直灭绝人性、惨无人道!

    对面的人已经急得开始扒拉自己衣服了,小手真跟冷玉似的,冰冰凉凉,滑滑腻腻,贴在身上将浑身燥热都散去一般,难以想象这般玉做的人儿赤凉搂抱在怀,又是何等的畅快滋味?

    但张庭觉得自己还有必要挣扎一下,她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啊,“郎君我们不能这样,对不起你的妻主,对不起……你还是放我走吧,我们今日就当没见过……”说着,作势就要起身跑出去。

    宗溯仪揪住她的衣服拖了回来,娇俏睨了她一眼,“还搁我面前装什么装?”大力剐了她的衣袍,“快点干活,我等不及了。”

    太热情了,热情到张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要翻身一展英姿,又被人摁了下去,力道之大不容拒绝。

    “别乱动,让奴家试试张大人中用不中用。”

    被酒意蒙住的思绪更加昏昏沉沉,如同在大海都漂浮,时而遇浪高起,时而急流勇退,她感觉自己如同一位身经百战的水手,扬帆抗击凶猛的巨浪,躲过凛冽呼啸的海风,突破重重艰难后,最终驶向光辉灿烂的彼岸。

    不知过了多久,张庭感觉自己都快被小人夫吸干了。

    夜深人静,迷迷糊糊睡梦间,才隐约记起这座宅邸似乎是她家?

    那小人夫是……?

    第176章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光射进室内,强光落在张庭脸上刺得她挣不开眼,拿手腕掩面。

    屋里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 昭示着昨夜迷乱的故事。

    她扶着酸胀的额头坐起, 疼得轻嘶一声。早知就不应喝那家的酒,着实太烈了。

    她下意识扫视周围,眼睛定格在某处,左手边被子里像裹了个球似的, 高高隆起,时不时起起伏伏。

    张庭:“……”谁见过这种睡觉姿势?

    拖着酸胀的身子, 掀开被子, 把里面团成一团的不明物体掏出来,强行将他的四肢摆正, 平躺放置在床上, 在将被子盖到胸前。

    张庭看着面前的杰作,犹觉少了点什么, 过了会将他的手拿出来, 双手交叉置于小腹,这才满意地笑了。

    被摆弄的‘玩具’若无所觉, 紧闭双眸,沉浸在黑甜的梦乡当中。

    小心拂开他额前的发丝,她在上面印下一吻, 仿佛羽毛落地般轻盈,唯恐惊醒佳人美梦。

    她背过身迅速穿好衣物, 径直出了门。

    沿途遇到的小厮婢子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她,像是窥探一只陌生的野兽或怪物,小心翼翼, 诚惶诚恐。

    张庭好似丁点都不曾觉察,还温和地跟几个眼熟的仆役打了招呼,状态一如往常,仿佛昨日酩酊大醉发酒疯的那人不是她。

    郑二跟在她身后,好几次欲言又止,面色古怪又难以置信。

    张庭好半晌,像才看出她的心思,“郑二,这大清早,你作何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她摸了摸脸,笑道:“莫非本官脸上沾了什么脏污不成?”

    郑二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说:“东家您昨日何故扛了一麻袋拨浪鼓回来?又因何被郎君追得满屋子乱窜?”

    说起昨日,郑二只觉得世界观崩塌。她最崇敬的东家,昨日疯疯癫癫扛了一只偌大的花布包回来,扔到小姐面前吓得人家哭都不敢哭,这也就罢了,东家那样一个伟岸英挺的大女人,竟被一个儿郎追着打,你说这这这……像什么话嘛!

    张庭闻言哈哈笑了两声,笑得爽朗开怀,说出自己早就编造好的理由,“那大包拨浪鼓是为城南弃婴堂准备的,那么多婴孩无家可归,无父母养育,身为人母,我难免动了恻隐之心,想买些物什宽慰一二。世乐虽然年幼,可娃娃要打小抓起,从小就要培养她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郑二只觉醍醐灌顶,她就说东家怎么会是那等浪荡的疯妇,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东家刻意为之,是为城南弃婴准备礼物,也为教导小姐做人的道理。

    是她自己浅薄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东家的仁心与慈爱归结于‘莫名其妙’‘疯疯癫癫’,实在该死该死!

    这一刻,郑二愧疚极了。

    张庭继续说:“至于和郎君……那是为了……”为了什么?妖精打架?调戏人夫?还不待她编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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