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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210-220(第8/14页)
的背影,低落垂下头。怎么把最懂的人撵跑了,留下她一个小白?昏君!
群臣退散,大帐内空气都干净清新不少。
陈珏顺了口气,终于感觉活了过来。她来到主位一屁股坐下,站了好一宿,腿都麻了。拍拍旁边的位置,叫张庭过来坐。
“豚豚四岁了吧?这小丫头我还没见过呢。”随口话家常,语气亲和。
张庭困惑:“您空了,微臣叫小仪带孩子给您见见?”
陈珏顿觉脑壳酸胀难忍,哈哈干笑两声,拒绝了:“眼下演军练兵繁忙,孤怕很难抽得出空。你闲暇带去给太女夫见见就好。”不重新登临大宝,她是不会再见宗溯仪的。
她补充道:“孤提起这事,是想提醒你——小庭你有家有室,才华斐然,正是需要拼搏奋斗的时候,谦逊有礼固然重要,可实现人生的价值更为突出。你明白吗?”
张庭明白,这是在点她了。
陈珏单手揽住她的肩,语气亲呢:“说句实话,小仪是孤孙辈仅存的子嗣,小庭你能接纳他便是对孤有恩。你的人品、才能,孤全部看在眼里,孤也将你视作孤的管仲,以国士之礼相待委以重任。只要你我君臣齐心协力,必定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张庭点评:这大饼味好冲鼻,对她有恩,报答方式就是拉自己下水?
陈珏怕不是有点S属性吧。
张庭好想说:你要报恩,大可功成名就给她升官进爵嘛!如果半路不小心翘了辫子,她也不会怪你。
非要往她身上扔泥巴,还要她感恩戴德。
张庭承认,比自己更无耻的人出现了。唉,其实她情愿一直孤独求败。
下一瞬她挺直身子,“微臣定当竭尽所能,追随殿下左右!”目光坚毅,字字铿锵,如同飞蛾扑火也混不畏惧的铁胆忠臣。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陈珏却十分满意,收拢了亲信她就是自己手中最锋利的刀刃,何愁大业不兴?
张庭也愁,陈珏怎么还不死?她死了就能散伙各奔东西了。这个念头自从上次冒出来,就一直在她脑洞飘荡,时不时跑出来显示存在感。
……
跟陈珏一起阅完士兵演军,张庭就回去了。
坐在轿内,她揉揉眉心,一边回忆反军的兵马精锐程度,一边在心里盘算与京师或各个州府的对垒胜率。
说实话,虽然总这样想很不对,但陈珏还不如死了算了。
软内一路绕七拐八,回到张府以至夜深。
门房送了信过来,张庭没注意是谁的随手放在桌上,等洗漱过后,她裹着一身湿气,屐着鞋出来,见宗溯仪正抱着信看。
随口问了:“是谁写的?”
宗溯仪撇撇嘴,回看她:“还能有谁,你的好妹妹罗子君呗。”扬了扬信纸,“人家高升了,回京都任中书舍人。”从六品的通判到正七品的中书舍人,看似官位更低,实际明降暗升,中书舍人可是位卑权重的香饽饽。
这死丫头还有些运道。
“这是好事。”张庭坐他对面,接过信纸一看,不由乐了,“看来是皇帝瞧中了她,亲自发话给调回去。子君往后前途无量啊。”
子君妹妹高升的消息,倒令张庭一扫近日的阴霾,心情变得愉悦。
宗溯仪体会不到她的欣慰感,罗子君不来骚扰妻主他就阿弥陀佛了。拾起棉巾子为她拭干湿发,手指一寸寸穿过浓密的发间,时不时按摩两下。
他语气略含怨气:“你也不早些回来,夜里头发不易干,明天起来头疼怎么办?”
张庭低头看向地面,几缕微湿的发垂在她脸侧,衬得她罕见地多了几分风流恣意,偏头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今日事多,难免耽搁了。”
宗溯仪俯身抱住她,轻轻蹭了蹭,嗓音细弱:“我只是担心你。”耳中是她节奏平缓的心跳,咚咚咚,每一下却像是敲在他心上似的,“来来回回两处奔袭,距离还那般遥远,政务还那样繁重,都没办法休息好。”
他的手落在她脸上,细长如玉的指尖抚过眼下的青黑,眉头微微蹙起,心里没由来一阵抽痛,“瞧,眼圈更青更黑了……”
张庭注视着宗溯仪,忽然抬手覆在他的手上,缓缓收紧握住,放到唇边吻了吻,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不碍事,熬过这一阵就好了。”她没说的是,这阵只是开胃菜,后头才是重磅。
宗溯仪安安静静在她怀里待着会,突然退出来,跪坐到她身后,“你先眯会儿觉吧,我给你擦头发。”拿起一块干燥的巾子开始擦拭,他养尊处优,极少做这等伺候人的活,但此时动作无比细致,对待她浓密的长发好比对待绝世罕见的珍宝,温柔仿若浸到了骨髓里。
在这样静谧温馨的氛围下,困意上涌。张庭枕在夫郎的腿上阖眸小憩,原本打算眯一小会,可或许是环境太温暖太放松,让她不由沉沉睡去。
她的发丝又长又多,换了一张又一张的巾子擦拭吸水,宗溯仪却始终不厌其烦,一遍遍重复,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将人惊醒。
时候不早,早就过了他睡觉的点,宗溯仪困得如小鸡啄米,眼皮子直打架,忽然清醒一瞬坐直了,下意识摸摸她的发间,还有些湿润,接着继续擦。
他就说晚上不容易干吧,得擦干才能睡,不然会头疼的。
强大的信念感让他睁圆了眼睛,努力打起精神,包住发丝进行下一轮擦拭,仿佛小蜜蜂般勤勤恳恳。
不知过了多久,头发总算干透,宗溯仪困得眼睛睁不开,四处摸着钻进被窝里,抱着温暖的热源睡去。
睡到一半不对劲,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将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这才安心陷入梦乡。
第217章
翌日一早, 张庭直奔军营。
陈珏或许可以失输,但她一家老小的性命都系于举事成败,哪怕半次都输不起。
北风呼啸, 她任由干燥冷冽的空气打在脸上, 呼出口气,前所未有的清醒。
兵马不足,就吸纳流民,展开屯田。
陈珏坐于主位, 思忖片刻,有她的考量:“平白无故因以何等理由屯田?朝廷不好应付, 稍有风吹草动, 咱们多年心血都将前功尽弃。”
刘妄也道:“并非没想过吸纳流民壮大军队,只是单十万军士的开支, 我们就捉襟见肘, 再广招士兵……怕是……”
徐秋水近日也在想这事,扩张是一定要扩张的, 张庭提出屯田她双手支持, “颍州府地大物博,又是宗亲之所, 照拂流民理所应当,只是城中贵人喜净,禁止流民进城。”不能进城, 流民顺其自然流入大营。
陈珏抚掌大赞,“徐卿言之有理, 如此既能为我军引入新鲜血液,又可不减轻朝廷忌惮。”借口和后续安排全部搞定,问题回归到最核心——粮食。
众人苦想无果之际, 张庭站出来说:“目前颍州府粮仓可供军士吃喝三年,再吸纳些流民也可勉强供应,只是三年时间,”她看向众人,“我们苦练兵马,三年后若时机还未到……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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