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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何时明月[先婚后爱]》 20-30(第1/20页)
第21章
贺镇禹唇角微弯, 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贺明珺说的没错,她就是那个把她卖了还给别人数钱的小蠢蛋。
时月想不到不对劲的地方,干脆不纠结了, 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不就是亲一下嘛, 就当是工作了。
为了下半生吃香喝辣,躺平享福, 她可以的!
做好心理准备,时月放下捂着嘴的手,扬起头, 下巴抬了抬,示意他要亲可以亲了。
贺镇禹好整以暇地歪了歪头,双手缓缓抱胸,闲闲地看着她,他现在不那么急着亲她了。
时月:“……”
她皱了皱眉,斜眼去看他, 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黑眸, 男人闲散地站立着,早没了刚刚的急迫,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态。
时月立马收回仰起的下巴, 不满嘟囔:“你什么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将话丢回给她。
“……”时月瞳孔缓缓放大。
好哇, 好哇。
逗她玩儿呢!
胸口起伏了一下,时月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说要亲的是他, 跟她讨价还价的也是他,结果他又不亲了,搞得她抬着下巴求亲一样!
她又气又恨, 转身就走。
男人懒懒一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收进怀里抱住,身体放松地倚靠在楼梯扶手栏杆上。
时月登时愣住,她被人从后抱住,全身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清冷雪松味将她覆盖,大脑一片空白,气愤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她,一手环过她的腰,手掌贴在小腹上,一手环过她的肩膀,团团围住,挽留轻哄的姿态很是明显。
空气似乎静了几秒,时月回过神,艰难地从他怀里仰起头,想转身去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贺镇禹放松胳膊,时月在他怀里转过身,仰起脸,“你……”
“嗯?”他垂眼看她。
时月嘴唇蠕动,一瞬间却不知道要问什么了,贺镇禹抬手摸摸她脑袋,将她的脸压回他的胸膛,面对面抱住。
贴在软硬舒适的胸肌上,时月大脑晕乎乎的。
好大的胸肌哦。
好想蹭蹭,好想摸摸,好想捏捏,好想咬咬……
脑门被弹了一下,男人放开她,义正严词:“不行。”
时月捂着脑门,怀疑他怕是有什么读心术,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贺镇禹懒懒一笑,其实是她不知道自己涉世未深,有点心思全写在脸上,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他先进了厨房,看着做好的面,转身观察了一下厨房的布局,他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但对厨房的熟悉程度甚至还不如时月。
时月绕过他,拿了两个碗,将拌面分了两份,端着去餐桌。
贺镇禹眉头微挑,转身亦步亦趋跟着她,在餐桌面前坐下时,还觉得少了什么,就问:“没汤?”
时月刚坐下,愣了一下,“你要喝汤?”
拌面吃着确实干,但谁叫她喜欢呢。
贺镇禹说:“上次那种。”
“上次……”时月反应过来,“那个是醒酒汤。”
“醒酒汤?”贺镇禹顿了下,转头看她,“为什么给我煮?”
时月已经拿起筷子拌着面了,“我看你不舒服啊,顺手的事。”
贺镇禹没说话,喉咙莫名发痒,记忆中似乎也有这样一幕,喝醉了的人有甜汤暖胃,只可惜酒鬼不知珍惜。
他忘记了,原来在他很小的时候,也是喝过一口醒酒汤的,只是没人跟他说,而他是偷喝的,自然就不知道,汤是醒酒汤。
自从来到港城贺家之后,他喝多过不知多少次,有替那死去的大少爷挡酒的,有陪贺家元老喝的,也有应酬场上被人故意灌的,多到数不清了。
他生平有多痛恨酒精,就能保持着醉后的绝对清醒,因此也时常被贺大少爷当成了无往不利的挡酒机器。
他自是知道酒精过度后的痛楚,胃出血都是小事,可也从来没人给他煮过所谓的醒酒汤。
他一直以来被酒精烧灼的胃,都是睡一觉就不疼了。
那一晚却是喝过醒酒汤之后就不疼了。
堪称良药。
贺镇禹垂眸看着碗里的面,拿筷子拌了拌,很平常,称不上山珍海味,拿去外面卖都不一定卖得掉。
他用筷子卷起一箸,喂进嘴里,尝到了家的味道。
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
而他,不是酒鬼。
……
时月从碗里抬起头时,对面的男人早已经吃完了,她拢了碗,想拿去洗,贺镇禹扒开她的手,“放着,管家会处理。”
他拉着她上了楼,回了卧室,时月已经洗过澡了,但刚刚煮夜宵又沾上些烟火气,她嗅了嗅,又进浴室重新洗一遍。
贺镇禹只能等她先洗,三楼不是没有其他的浴室,但他不习惯用,他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男人,不习惯就不会将就,属于自己的,用多久都不会嫌腻。
盥洗室传来流水声,他扯开衬衣的纽扣,走向衣帽间时忽然扭头看向床尾,那一座大白熊憨憨对着他笑。
贺镇禹有一瞬的无语,哪怕买个不这么憨的懒人沙发呢?
他想起昨天回来时,她整个人窝在里面睡得很香的模样,贺镇禹走过去,开了落地灯,昏黄的光线照着大白熊,莫名有几分温馨。
男人提了提西裤,在大白熊沙发的位置上坐下,下凹的坐垫使得他一下往后仰去,又被大白熊的胸膛稳稳撑住。
他人高马大,身体窝进去了,但大长腿还留在外面,感受了下,贺镇禹摇了摇头,起身出来。
他学过一些心理学,知道通过一些生活习惯可以看得出来,喜欢这样被包围感的人,通常都是缺乏安全感。
难怪睡觉时,她总会不自觉地塞进他的怀里。
盥洗室的门被推开,时月重洗很快,出来时男人还站在床尾位置,懒人沙发旁的落地灯开着,她小心地走过去,“怎么了吗?”
贺镇禹转回身看她,他比她高太多,这一转身,她甚至都看不见他身后的灯光了,但也同时也看清了男人此时的衣着,黑衬衣全部从西裤里拔了出来,只肋骨位置扣了个扣,饱满的胸肌在衣领里若隐若现的。
时月视线直直黏了上去,又想到他嘴巴有多毒,于是垂下眼皮死死控制住乱飞的视线,再问一遍:“是这个懒人沙发有什么问题吗?”
贺镇禹说:“没有。”
他转身往盥洗室走去,边走边脱衬衣。
男人背对着她,时月视线终于敢大胆放肆地扫射过去,但他人高腿长,很快就进了浴室,只麦色宽紧的背脊线条一滑而过。
他洗澡只关里面浴室的门,外面盥洗室的门并不关,还有轻微的水声传来,时月摸摸鼻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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