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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何时明月[先婚后爱]》 40-50(第8/19页)
烂尾楼外的雨已经停了,但满地雨水,楼下还有一段泥土路。
时月走了几步脚下一滑,贺镇禹干脆抱起她,是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整个抱在前方,时月双腿不得不撇开盘在他腰上。
走了一段路,雨又来了。
两人淋了一身,时月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脑袋埋在他的侧颈,忽然感觉一只滚烫的手掌撑住她的臀部。
时月心脏一颤,没说话。
司机老远看见他们过来,忙拉开后座车门,贺镇禹将她放上去,时月抱着他的手动了动,才缓缓放下。
贺镇禹没说话,垂下眼皮看着她,时月仰头回视,她哭过几次,眼眶还是红的。
贺镇禹忽然伸手推了她一下,随即整个上了车,时月忙往旁边让,却被滚烫的体温压住,紧接着下颌被捧起,她被肿胀的唇狠狠吻住。
刚上驾驶位的司机眼神一慌,忙不迭去按挡板按钮,却忘记开的车不是劳斯莱斯,只是普通的奔驰,根本没有挡板。
他烫着了屁股似的连滚带爬逃出了驾驶位,站到了不远处的路口放风。
雨雾打湿车窗,玻璃成了磨砂质地,车里黑影重重。
贺镇禹压着她深深地吻了很久,直到时月呼吸不上来,伸手推了推她,他才从她口腔里退了出来,人却不起来,仍旧压着她。
两人身上的灰一起染脏了车里的地毯和坐垫。
贺镇禹忽然抬手,擦了擦她的灰扑扑的鼻尖,低声说:“脏脏的。”——
作者有话说:老贺:脏脏的老婆~[亲亲]
第45章
回到浅水湾时雨还在下, 车直接驶进地下车库,司机下车开了后座车门后就完美隐身了。
贺镇禹先下车,站在车旁动了动后背的肌肉, 刺痛明显, 他也不管, 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 时月肩膀上披着一件西服外套,安静下车。
再次回来到这个地方,明明一切都没变, 只是玻璃落地窗上多了一条条水痕而已,她却觉得很陌生了。
站在玄关口,时月第一时间想扭头就走。
离开的时候有多硬气,回来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贺镇禹进了几步,没听到动静,转身看去, 顿了几秒, “去洗个热水澡,不然容易感冒。”
时月抿了抿唇,走了进去。
贺镇禹身上也湿透了, 见她进了二楼的洗手间, 他转而上了三楼,进浴室, 脱掉衬衣, 他从镜子里往后看去,背脊上有三条浮起的青紫肿痕,是贺鸣森打出来的。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双臂肌肉鼓起,往后扩张了一下,背脊肌肉被拉扯,肿痕如同藤蔓一般恐怖。
进了浴室,热水浇下,他快速清洗完,浴巾一裹就要下楼,但想到什么,脚步顿了顿,转而进了卧室,好好穿上睡衣。
女生洗澡就要慢许多,更别说时月这会儿整个人都迟钝了许多,或许是惊吓后的后遗症,她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腿上有擦伤,手背上也有,热水浇上刺刺的痛。
慢吞吞洗完,又慢吞吞吹干头发,她没穿睡衣或是浴袍,而是找了套看不出牌子的浅灰色运动套装穿上,脏的衣服已经彻底要不成了,干脆就都丢了。
下到二楼,男人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白色茶几上放着个药箱,听到声音,他转回头看向她。
时月目光落在他的唇角上,原本打算说告辞的话卡在嗓子口。
“过来。”贺镇禹等了几秒,开口说。
时月走过去,贺镇禹拿起棉签沾了沾碘伏,拉过她的手,安静无声地擦起她手背上的伤口。
擦完,他又倒了些药粉,最后粘上创口贴。
她站着没坐,他抬头看她,“还有哪里伤到了?”
时月摇头扯谎:“已经没有了。”
他却忽然拉了她一下,时月一个踉跄被他看出伤口所在,他拿起棉签再次沾了沾碘伏,俯身,卷起她的裤脚。
左脚只轻微擦伤,涂了碘伏后他又卷起右脚,红红的一块,擦破了皮,血丝蔓延。
贺镇禹顿了顿,拿起棉签再次涂碘伏,洒上药粉,最后贴上创口贴。
时月全程一动不动站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他青肿的唇角,几秒后,她俯身拿起新的棉签,沾了沾碘伏,棉签伸过去,想到什么,她又往他手里放。
声音闷闷的:“你嘴角也受伤了。”
贺镇禹抬手随意一擦,随即又仰起下巴,“我看不见。”
时月抿了抿唇,重新拿起棉签,在他青肿的地方轻柔地擦了擦,扭头看向药箱,从里面翻出一管药膏,已经用过,且还是时月尤其熟悉的一管。
上次他像狗一样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时,给她留下的药膏。
看了眼管身上的对应症状,她拿棉签挤出药膏,而后全部擦在他的伤口上。
贺镇禹全程都不说话,只是在她俯身给他涂药膏时,黑眸直直盯着她看。
时月擦了两下,目光稍稍上滑就对上他的视线,眼睫眨了眨,她退开了些,将药膏擦完就丢了棉签。
想到什么,她又看向他的后背,贺鸣森用拐杖一拐杖一拐杖击打他后背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心脏颤了颤,“你后背……还好吗?”
贺镇禹解开纽扣,丝绸质地的睡衣滑下,露出青紫恐怖的伤痕,而他却不看,只看向时月,再一次说:“我看不见。”
时月到底还是拿起药膏和棉签,靠近了些,贺镇禹转过身,睡衣堆到腰迹,线条流畅的宽肩窄腰上肌肉微微起伏,三条交错的紫痕浮在上面。
时月眼睫轻颤,拿着棉签的手指都在抖,贺鸣森看着瘦瘦弱弱,没想到打得这么狠。
她一点一点涂着药膏,夜已深,安静得针落可闻。
贺镇禹背对着她,她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后背上,浅淡的,熟悉的香氛伴随着药膏的清凉劫走他全部呼吸,狭长的眸子逐渐幽深。
直到她说:“好了。”
他才沉沉呼吸,随意披上睡衣,转回身看她。
时月将所有棉签丢进垃圾桶,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抬头看过去。
安静了几秒,时月说:“今晚……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问。
时月垂了垂眼皮,“我没想到你会来。”
贺镇禹却忽然说:“第一个电话时手机没在身边。”
解释了他为什么没接电话的缘由。
时月嘴唇蠕动了下,“总之,谢谢你。”
“就这么谢吗?”
时月抬起眼,“你要我怎么谢?”
她什么也没有……
贺镇禹定定地看着她,眸色几经转化,最终说:“吻我。”
“什么?”时月一下没听清,或许是听清了,她不敢确认。
他缓慢地一字一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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