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秘密情郎: 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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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今夜风不大,不算冷寒,但也说不上暖和,看不见丝毫飞虫踪迹。

    赵玉婧转身望向水面,敛了笑,声音是清冷的:“你为何不告诉太子昨日之事?”

    若赵熠知晓,以他待沈行的关切态度,不会任由沈行被人欺辱。

    沈行大可寻求赵熠的庇护。

    “微臣不愿给太子殿下添麻烦。”

    赵熠是储君,一言一行皆受人瞩目,若因他与人起冲突,非沈行所愿。

    不过,这种局面是暂时的,不会持续太久。

    沈行垂下眼,长长眼睫覆盖眸中情绪。

    “太子不便出手的事,我可以。”

    清凉的夜中,这道清晰的声音闯入沈行耳中。

    沈行抬眼,惊疑自己听错。

    “公主殿下……是何意?”

    “倘若是我呢?我愿庇护你,沈行。”赵玉婧笑着一步一步朝沈行逼近,“我说过,你有难处可向我求助,我会帮你,让那些欺辱你的人都得到教训,再不敢轻视你。”

    她的嗓音比夜色还轻柔,上扬的眼尾犹如一把细小的钩子抛向猎物,眸光潋滟,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沈行一时分辨不出赵玉婧这番话是客套,还是对他的试探。

    他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赵玉婧是青睐自己。

    赵玉婧近来待他的亲近,他并非无所察觉,只是不知她的目的。

    赵玉婧已走到沈行面前,微微仰头看他。

    沈行高于她,但赵玉婧尊贵的气势与生俱来,在他面前反而更能压迫人。

    她弯了弯唇,问他:“沈郎君认为呢?”

    沈行被逼得想要后退,然身后便是溪流,退无可退。

    而身前的赵玉婧寸步不让。

    良久,他才问:“殿下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

    赵玉婧自然不可能将她的真实意图和盘托出。

    沈行瞧着谦逊有礼,实则待人疏离,是个难以接近的。

    若她说出实话,势必会更难达到目的。

    “自然是因为我欣赏沈郎君,不愿看你被人欺负。”赵玉婧毫不迟疑说出这话,似乎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加可信,她用双手去牵起沈行的右手。

    在赵玉婧手伸过来那刻,沈行指尖动了动,下意识想躲开,但竭力忍住,且看她要做什么。

    那只手被赵玉婧捧在手心,仿佛失去知觉,不受他掌控。

    可若说失去知觉,偏偏又能感受到赵玉婧掌心的柔软微凉。

    赵玉婧将他手掌抚平,连蜷曲的指节都被她掰直。

    沈行的手掌很宽大,指根还有薄薄的茧子,非是养尊处优的手,但一瞧便知很有力气。

    她纤细莹白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摩挲,甚至还好奇地去挑逗他的薄茧,痒得人心发麻。

    沈行几乎想不管不顾地抽回手。“殿下……”

    赵玉婧玩了会儿沈行的手,才将一小瓷瓶放在他手中,再合拢指节。

    “沈郎君不必紧张。”瞧沈行怔愣的模样,赵玉婧轻笑,解释道,“这是从御医那要来的治疗外伤的药粉,我今夜寻你来,便是为了将它拿给你。”

    手中的药瓶变得烫手,烫得沈行指尖再度蜷缩。

    那些伤不久便会愈合,根本无需药粉。

    沈行想拒绝,但直觉无论他说什么,赵玉婧都能拿话来堵他,干脆作罢。

    “沈郎君脸这样红,是以为我想做什么?”

    沈行别过脸,干硬道:“还请公主殿下勿要捉弄沈某。”

    换来赵玉婧的愉快笑声。

    今夜想做的事已经做完,何况此处潮湿,赵玉婧并不想久待。

    两人一同回去不合适,赵玉婧打算自己先离开,而就在她走出几步之远后,沈行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赵玉婧回过身,沈行清凌凌的眼凝视她,语调沉静。

    “殿下究竟想做什么?不妨告诉微臣实情。若微臣帮得上,定竭力相助。”

    沈行并不相信方才赵玉婧那番话。

    更确切来说,赵玉婧并未将实情全部告知。

    赵玉婧突然有些恼恨沈行的敏锐,分明只需将她方才的话当真、接受今后发生的事即可。

    于他有利无害。

    偏偏他这样执着。

    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那要我如何做,沈郎君才会相信呢?何况你要帮扶太子,本宫对你关照些理所应当。”

    说完这句,未免沈行再追问使得她露出破绽,赵玉婧立刻带着侍女匆匆离开。

    沈行留在原地,直至赵玉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比起她最开始的说辞,赵玉婧说的最后一句,似乎更为可信。

    *

    此次春猎持续将近一整月,待到四月下旬众人才离开常春苑。

    那夜虽未见到流萤,不过临近离开最后几夜,赵玉婧在营地都能见到零星几只莹虫。

    她命侍卫捉来,放到光下一看,顿时失去兴趣。

    流萤远远瞧着欣赏便可,谁知拿到眼前竟是一只可怕的虫子,她看了一眼便嫌弃地让人拿远。

    只是那夜溪边见面之后,她鲜少再遇到沈行,起初以为是沈行听了她的心迹之后躲着不肯见她,后来听赵熠提起,才知是沈行家中有事,他已离开围猎场。

    许多人都将春猎当做游玩,待回青阳城,各自忙碌起来,尤其是那些准备秋闱的学子,更加勤奋刻苦。

    赵熠要学的东西丝毫不比旁人少,而皇帝与皇后又对他严加管教,使得赵熠近来连与友人们谈话,都只能谈一些诗词史记。

    赵熠已习惯了赵玉婧在静心阁陪伴自己念书,但赵玉婧有时来得勤一些,有时又两三日不来一次,令人捉摸不准。

    他担心这是皇后的计策,因此不敢掉以轻心,有时连想同人出去玩乐,都要先问过赵玉婧。

    晌午的日光穿过窗扉,恰好落在靠近墙边的书案上,给原本冰冷的书案增添几许暖意。

    “阿姊,我写得手好酸。”

    静谧的屋内,蓦地响起赵熠的抱怨声。

    他搁下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哀叹一声后趴伏到案上。

    缓了缓,赵熠从胳膊里抬起脸,目露期许:“阿姊,明日我想去林赋府上拜访,同他们探讨学识,你认为如何?”

    “你若想去便去,与我说做什么?”赵玉婧百无聊赖地翻过一页话本,连头都懒得抬。

    自然是担心皇后认为他不务正业,但若赵玉婧一同去,见证他真的只是见见友人,再与人聊几句,那么他便可安心些,免得回头他母后以为他沉迷玩乐。

    赵玉婧不知赵熠心思,见他无精打采,宽慰道:“你将沈太傅交代你的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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