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 18、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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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警局出来后温伯瑜心情大好。一路上喜滋滋的,步履轻快,走起路来像是只刚出笼的小鸟。

    “慢点慢一点,看着路,小心车。”

    邬翀小跑着追上,情绪受到温伯瑜的感染,跟着乐呵呵地笑起来,“等下晚饭想吃什么?”

    “都行。”

    “去试试抓饭怎么样?昨天晚上吃太饱了,直接跳过了那家。”

    “奶酪包和包尔萨克也还不错。”温伯瑜顿了顿,又犹豫道:“会不会有点多?”

    邬翀佯装咳嗽一声,“你随便点,吃不下我来。”

    ……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吃不下了。”

    邬翀捂着肚子,饱的想吐,可是胃实在太满,连翻腾都做不到。

    “一公里外有个公园。”

    邬翀伸了个懒腰。“去走走消消食。”

    此时恰好赶上饭点,离公园越近,迎面涌来的人便越多。两人时不时就会被三五结队的游客冲散。

    邬翀扣住他的手,略显粗糙的手指擦着他的肌肤,手掌温热而宽厚,强大的力量不容拒绝地将他带离拥挤路段。

    温伯瑜一瞬失神,让人安心的温度在他脚尖触地的同时消失了。

    邬翀抱怨道:“真搞不懂阿尔达什有什么好玩的,这么多人在路上挤。”

    温伯瑜手插.进风衣口袋,眼睛定定地望着远处。

    “看。”

    邬翀闻声抬头,温伯瑜脸上一片金灿,落日黄光映在眸中,青瓷染上尘色,过往那些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在此刻全都一扫而尽。

    清风拂过眼中人的发丝,方才冰凉细腻的触感仿佛就在手心里。

    邬翀目光颤了颤,不由生出一种想要摸摸他的冲动。手抬到一半,触碰到那个人衣料的那一刻,好似被什么蚁虫咬了一般,急急忙忙就缩了回来。

    温伯瑜无法忽视那追随着他的、无比炽热的目光。他佯装镇定,不经意地侧过脸去迎上那股温度。

    “我脸上有字?”

    邬翀仰起头东张西望,嘴硬道:“你不是叫我看吗,我还以为是看你呢,盯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

    “没看出什么还能盯半天?”

    远处,天空蒙上一层薄雾,绵延山脉呈现出深邃的蓝灰色,唯有最高峰的雪顶,浓郁醇厚、带着暖意,如同淬炼中的赤铜。

    邬翀握拳贴近嘴边,咳嗽两声。

    “不是说去公园吗?干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走吧,晚上吃这么多,我肚子到现在还撑着。”

    阿尔达什的河像雾港的海一样蓝,水面波涛起伏,纯净的深色浪朵不断舔舐河堤。

    晚风路过他们,携着清爽的草木香,将温伯瑜的思绪拉回到潇湘清府。作为养老小区,潇湘清府绿树常青,清晨或傍晚,每一间房都充斥着这种味道。

    “真想不到。”

    邬翀疑惑:“嗯?想不到什么?”

    温伯瑜垂眸一笑,“想不到我们居然会像现在这样一起散步。”

    闻言,邬翀先是一愣,脑中随即浮现出六日前的景象,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站在你家门口整整等了你一小时,等的我火都要上来了。结果你出来之后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让我别在你面前抽烟。把我气的都想当场把你扔下车。”

    温伯瑜脚步一顿,有些好奇地仰头问:“后来怎么不抽了?”

    邬翀随之停下,两臂搭在栏杆上,歪头看着温伯瑜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在收费站遇到的那个司机?他和我一样走错了路,但是他被老板解雇了,你却没有多说我什么。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吧,好像也没那么事精。”

    温伯瑜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可邬翀却像打开了话匣,眼里除了常见的专注之外,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刚认识的时候你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每天心事重重的样子,浑身是刺,像我爷家门口种的毛栗子。”

    “你还编了个故事骗我带你过沙漠。给我气的。但是你那天晚上扒在车窗上告诉我你没烧着火,哈哈哈,一个青霭大学的研究生居然不会用烧烤架,真是够稀奇的。”

    ……

    风静静地吹着,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之下,月亮高悬于紫夜,玉盘一般,无比圆满。

    “邬翀。”

    邬翀笑嘻嘻地问:“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有意思?”

    温伯瑜垂眸,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联系了一辆车,明天我就要走了。”

    邬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说什么?!”

    “我有很着急的事情,抱歉,我没法和你一起回雾港。”

    温伯瑜无法说服自己看着邬翀,他偏过头去,低声说:“我……不能再和你……”

    邬翀掰过温伯瑜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质问他:“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之前你说柳卓尔的事情没落定你不好走,现在呢?说走就走说扔就扔,温伯瑜,你把我当什么了?保镖?司机?还是佣人?我是你不想要的垃圾吗?”

    “邬翀,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你一直跟着我去做一些与你无关的事情。”

    邬翀完全听不进去,强烈的失落感席卷身心,小声道:“你宁愿去坐一个陌生人的车,都不愿意带上我。”

    邬翀放开温伯瑜,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晚十点,邬翀躺在沙发上等着温伯瑜关灯。

    七八分钟过去,温伯瑜依旧坐在书桌前,低头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邬翀背过身,保温毯往身上猛地一拉,故意弄出声响。

    温伯瑜吓得身体迅速窜直,转过头看邬翀一眼,不一会儿,起身走向床头,拖鞋踩到地上水渍,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嘭!的一声闷响。

    邬翀坐起来正想骂:“你。”视线向下一瞥,看见温伯瑜手掌上的绷带,瞬间明了。

    温伯瑜中招的那条腿麻的动弹不得,手撑着墙壁,“我现在关灯。”

    啪!啪!接连两下,房间陷入黑暗又立马燃起光明。

    邬翀脱鞋上床,手拦过温伯瑜的腰将人转过来按在床上,钳住他的手腕,帮他将绷带沿着掌面一圈圈缠回去。邬翀表情凶煞不耐,动作却是轻柔的不能再轻柔,最后打结的步骤尤其小心,生怕自己一用力再把人家弄疼了。

    温伯瑜低头,轻声说:“谢谢。”

    邬翀自然往床上一躺,转个身睡到了另一边,“少自作多情,绑个绷带拖拖拉拉,耽误老子睡觉。”

    啪!

    房间暗了下来。

    邬翀两臂抱在胸前,身后一凉,一副温热的躯体缓缓躺了下来,不多久,淡淡雪松味萦绕鼻腔。

    他换沐浴露了?

    邬翀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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