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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狼狗强制绑定病美人后》 23-30(第19/21页)
视野顿时清晰, 温伯瑜看见自己手抓着邬翀头发,两个人的衣衫解去大半,他胸前腰上落满了花瓣一般的红痕。而邬翀正托着他的腰, 俯身留下一片酥麻。
温伯瑜脸瞬间爆红,急急想要坐起来,身体却像是被人下了药,一下也动不得。
只能羞恼地发出一声没有丝毫威慑力的怒叫:“邬翀!”
邬翀动作一顿,依依不舍地再啄了两下,才缓缓抬头,哑声问:“怎么了?”
温伯瑜别过脸,试图将自己藏在枕头里,“我……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邬翀随即一愣,无奈地笑了笑。
原来是害羞了。
邬翀轻叹口气,倒在温伯瑜身边,侧躺着伸手去揉捏他的耳垂。“那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笑着倾身蹭了蹭鼻尖,“嗯?”
“反正不是现在。”温伯瑜说完就想转过去。
邬翀提前预料到他的动作,扣住人的手腕往自己腰上一搭,顺势环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轻佻地问:“抱这么紧是怕我跑了吗?”
温伯瑜挥起拳头在他背上使劲捶了一下,可手臂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打下去连个声也听不见。
邬翀挑眉,“就这点劲?”
激将法对今晚的温伯瑜来说出奇的有效。
他顶起膝盖就去撞邬翀。可碍于两人抱的太紧,确定不了方位,于是膝盖便在两人之间胡擦乱撞,怕他不小心顶到什么,邬翀连忙按住他的腿,“别乱动,不气不气,我知道错了。”
“我没有抱你。”
邬翀搂着他,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下,把人抱起来左右晃,“嗯——是我死皮赖脸地非要抱你。”
“你以后要先问我一下,我……”温伯瑜嗯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下文。邬翀笑着接上他的话,“你会不好意思,对不对?”
说着邬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没关系,我们还有十年、二十年、还有很多很多时间留给你适应。我等的起。哪次你要是觉得暂时接受不了了,就像今天那样告诉我,我尊重你的节奏。只是,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推开我,好吗?”
温伯瑜扭了扭,“你身上好热,放我下来吧,我要先把衣服穿好。”
“要不要我帮你扣?”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温伯瑜抬脚踹了踹邬翀小腿。
“你别一直看着我,去关灯。”
啪!天黑了。
最后一颗扣子还没扣好,邬翀就猛扑到温伯瑜怀里蹭,痴迷的姿态简直像闻到猫薄荷的猫。
“你为什么每次都不穿上衣?”
邬翀认真地做出解释:“我今天穿了,只不过刚刚脱掉了。这单纯是习惯问题,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试试不穿裤子。”
“……”温伯瑜侧躺着,“今天不怕黑了?”
“有点怕,要不你做些什么鼓励我一下,比如亲亲我什么的。”
温伯瑜听了忍俊不禁,冷着声音说:“得寸进尺。”
“不亲白不亲。”
邬翀低下头,也不管吻的是什么地方,抱在怀里接连啄了十七八下,等终于碰到嘴唇了,才心满意足地啵唧一口,“晚安!”
房间彻底静了下来,温伯瑜贪恋地依偎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好像这样就能借着他的体温将自己也热起来,永远不会再遭受寒冷的侵蚀。
他仰起头,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做了好一会儿心里建设,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邬翀,我其实……”
温伯瑜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认真说:“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
他屏住呼吸,一直期待着邬翀的回答。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得到回应。
他尝试轻轻叫了几声:“邬翀,邬翀?”
睡着了啊。
不知为何,看着邬翀睡颜,温伯瑜心中压着的那块大石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松一口气,安慰自己。
算了,明天再告诉他吧。
三月二十六日晨。
温伯瑜从邬翀怀里醒来。
许是从前在这间房里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以至于他现在一躺在这张床上,闻到屋里的气味,就能超乎寻常地起的比邬翀还早。
温伯瑜悄悄从邬翀怀里抽离出来,正准备换衣服,便瞥见了旁边一闪一闪的光芒。
邬世东接连给他发了十几张照片——
有邬翀站在文学院门口给他送蝴蝶兰的,有邬翀趴在会议室桌子上看着他笑的,还有邬翀站在人群后帮他照相的……
这些照片无一例外清晰度都很高,且每一张他和邬翀都处在镜头中央,毫无疑问,这是有人拿专业的高清摄像机故意拍的他们。
没等温伯瑜回复,邬世东的电话就径直打了过来。
他轻手轻脚走到房间外。“喂,邬叔叔。”
“小温啊,照片你都看了吧?”
“嗯,刚看到。”
“小温,叔叔先给你道个歉,原先我让那臭小子去陪你,是想让他给你当司机,磨一磨心性,顺便也跟你学习学习。我千算万算,没料到这小子居然会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温伯瑜心一怔,“叔叔……”
邬世东抢着说:“叔叔知道,像你这样的好孩子,怎么能看得上我家那个不学无术的小流氓。一定是邬翀在纠缠你。对吧?”
“你想说什么。”温伯瑜冷声道。
“邬翀那孩子性子倔脾气爆,我要是硬来,肯定适得其反。你既然不喜欢他,就该明确的表示出来,让他知难而退。”
“……”
“小温,你和邬翀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是今天一大早才看到的新闻,你猜猜标题写的什么?学术天才爱上纨绔子弟,明珠暗投,自甘堕落。上面那些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家虽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但还是要点脸的。”
温伯瑜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腿一阵发软。那些侮辱人的词汇就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刀,一片片剜着他的心。
可邬世东并未因此而怜悯他,反倒利用他的沉默,愈加杀人不见血。
“你应该清楚,母亲去世对他打击很大,邬翀他再也经受不住任何人像他母亲一样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小温,叔叔求你了,好吗?求求你放过他。”
这段话无疑是致命一击。
温伯瑜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整张脸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邬世东话说得很清楚,无论是尊严、名誉、还是爱情。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邬翀最大的潜在伤害。
他的爱,最终会杀了邬翀。
于是他妥协了,向爱妥协,向命运妥协……
温伯瑜抬手抹掉即将下落的那滴泪,不卑不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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