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暴君攻略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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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杨柳青和燕玓白的相处,也算和平?

    总之,他不那么莫名其妙随时发疯了。杨柳青也有一种渐渐放下心房和平共处的感觉。

    她吃上了好多好东西,虽然都是燕玓白不要吃的。正好,杨柳青捡漏地很高兴。每天还不忘哄燕玓白,“陛下真会选御厨。”

    燕玓白理所当然:“朕就是这么厉害。”

    而后他还不忘上下一扫她,挑剔:“你这身板,饭白吃了?”

    杨柳青微笑。干吃不胖,没办法。

    二人之间算不上亲密,但异样地达到某种平衡。挺有意思的关系。

    如果没有今天这两封信的话。

    百里加急,一南一北。

    燕玓白捏着信封,翻开了抽屉里陆续收下的无名信,距那会后,一直由义符截获。送信女子也有警醒,再未曾暴露。

    这七封,俱为关怀他身体作息之语。

    与手上北方来的这封字迹一模一样。

    是他的阿姐,陇西李家主母,悉芳公主。

    公主突然丧夫丧子,大悲之下再受不住北地寒苦,恳求回京带孝。

    燕玓白盯着字迹,似要把纸看穿。

    而南,来自萧元景。

    蓟州平叛大获全胜。

    燕玓白看了会,不甚在意这个。

    胜不胜关他什么事。只是要给萧元漱升升位份了。

    急切地捧着那张娟秀的书信,少年雀跃地写下圣旨。

    阿姐既要回家,做弟弟的怎能不应允呢?

    纵使相逢应不识,往事也往。

    他宽容大度,必不能再计较。

    青青捧着甜酒酿来时,少年披头散发,高兴地朝她挥手。“过来,有话说!”

    她便前去。

    燕玓白撑脸,一句话让她大脑空白。

    “想不想知道册子被烧毁的地方都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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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奴”杨柳青迟疑,捏不准他用意。

    “别怕。”燕玓白拥住她,“阿姐她啊…”

    那气息温热,拂得耳畔骚痒。她不适中,少年拾起她的手,撩开衣衫,面带微笑地置入腿中。

    掌心一冷,有什么物体…等下,她一愣。燕玓白噗嗤笑了。漂亮的眼里满是邪肆的揶揄。

    是,是…

    软的…!杨柳青震惊地张唇,急忙要撤回手,却被燕玓白牢牢锢住。他强硬捏开她的手指,展平她的掌心。

    腰臀前顶,那异物吓得女孩不知所措,苍白了脸彻底失态。

    燕玓白伏在肩头,温柔地垂下眼眸,呵气如兰:

    “她,想要,它。”-

    冷宫不好过。

    体会过东宫的富足,谁要去重温艰辛?

    燕玓白虽不在意身外之物,可大抵也是不愿意的。

    而异父姐姐燕悉芳更是抵触万分。

    弟弟的得宠是手中唯一的底牌,少女早慧,多年察言观色,小小年纪便懂得生存之道。

    皇帝亲生血脉尚且过得猪狗不如,一个通奸外女又算什么?

    燕玓白自有记忆起,便知道他是阿姐的唯一,是阿姐活下去的信念。

    他好,阿姐便会高兴。

    六岁时眼盲,她一下被打落谷底,四处求内侍寻偏方为他治病,死马当活马医,硬生生恢复了视力。

    可眼下那道深刻的疤痕如何也消不掉。

    他是要当皇帝的,容貌不可有损。阿姐心焦不已,最终想了个法子。取出自己的香粉,沾着米糊调制,一层又一层覆上来。

    他至今记得那触感,湿润,清凉。

    如此远看,便不鲜明了。

    这法子后来经过多次调配,又随着少年日益长大,总算将惹得承德帝庞然大怒的旧事掩下。

    虽被抽了许多鞭子,却也因此举动亮了承德帝的眼。太子还是太子,再未被废。

    期间承德帝数次要处理了燕悉芳,也都由燕玓白拦下,护住了姐姐。

    小小的孩童站在那里不吭一声,纵使剑抵在额上也不为所动。

    承德帝仰天狂笑,却当真再未杀燕悉芳。

    然,无论如何皇宫都是容不下她的。

    陇西李氏家主丧妻,正觅继室。承德帝一听,当即下了旨,与李氏结秦晋之好,将公主嫁之。

    泼天的屈辱。

    十五少女嫁一五十一岁的男子何等惹人嚼舌。更何况这姑娘还是位公主。

    天子之女,怎堪为继?众人虽多未听闻过这位公主,却觉着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

    一时间,关于燕悉芳身世的谣言四起。没几日,随着圣旨的颁布斩钉截铁传遍街头巷尾。

    燕悉芳终归是要被丢弃的污点。帝王心狭,驱她一月内至陇西成婚,迫不及待地连李家都大为不解。

    燕玓白记得,那段时日的阿姐成日落泪。起初在自己的宫室落,而后在承德帝时长往来的御花园落。

    最后,在他的床榻上落。

    少女生了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偏性子软弱可欺。哭起来梨花带雨,恨不能叫人把心捧出来给她擦泪。

    可惜,这样的美人宫中有太多。

    除却她的弟弟,无人关怀半分。

    燕玓白并不会劝导人。

    听闻阿姐要嫁走是意外了些。却也未曾觉得多么难过。

    毕竟人总是要分离的。

    只是她日夜在自己这里哭,实在是耳朵起茧。

    他不明白,这又有什么好哭的?

    他鲜少流泪,那是耗身子的坏东西。

    然在姐姐到来哭诉,少年还是会扬起体贴的笑,假模假样宽慰。一连数日,直到轿子抬入宫门,距离阿姐出嫁只剩一日。

    燕玓白做完了白日里一字未动的功课,一如既往合衣闭目。月上梢头,衣襟却被一只手扯开。

    他猛睁开眼,袖中刀已冒尖。却看清,本该在宫中试穿嫁衣的少女坐在他腹上泪如雨下,见他醒来,羞耻又恳求道:

    “阿弟,你帮帮姐姐,帮帮我…”

    本就漫长的夜,那时长得难以置信。

    眉眼,鼻尖,喉颈…无数带着泪意的吻,少女十五岁,正处最美好的年纪。

    较旁人更为丰盈的躯体,绵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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