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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50-60(第9/14页)
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另外两人今天来压根就没正事,唯有内阁首辅是带着公务而来。
罗阁老在另外两个没正事的家伙离开后果然从袖中掏出一份奏疏和一张票拟。
“皇上,聂州急递,内阁已就此出具票拟,请皇上过目。”
陆烬轩:“……”
小白!小白快回来!
怎么会有人上来就掏文件叫人自己看而不是直接说事呢?!
*
白禾将何大人送出寝宫,门外值守的侍卫一见他出门立马自觉分出几人跟上。
本就别扭不安的何大人瞧见几个大汉默不作声跟随上来,登时冷汗涔涔。
这啥意思啊?
皇上是啥意思啊!
派这么些人跟着,难道要光天化日在皇宫大道上杀人?那杀他到底是为了泄愤还是为了灭口?
何大人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情绪表露在脸上,但不论白禾还是侍卫均不说话,他按捺着再走出十多米远就再忍不了了。
“白侍君,出宫的路本官熟悉,便请侍君留步。”何大人试图劝阻白禾。
“皇上命我送大人。”白禾扯起皇命压人,“不妨再走走。”
何大人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这么走。
又走了一段,回头已然看不见寝宫,白禾这才说及正事:“何大人,皇上并非无情,然君心难测。您在朝为官,应当比我懂。”
何大人惊讶又困惑地看向他:“侍君有话不妨直说。”
白禾沉默几息才道:“皇上钦审何公子的供状大人看过,何寄文口口声声爱慕皇上自愿入宫,却连日期都记错了。您觉得皇上是昏聩愚昧,还是心如明镜?”
何大人脸色一沉,停下步子转身盯着白禾,本是下意识发火,要摆出官威压人,结果脖子扭大了余光瞟见跟在白禾身后的侍卫……
纵横官场多年的吏部侍郎瞬间压下情绪,如喝水一般自然道:“圣明无过皇上。”
对于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官场老油条,白禾见怪不怪了,“大人口才甚佳,能为何寄文辩白。可欺君之罪……自古由圣心裁断。您以为皇上是信了何寄文的一腔真情,还是皇上宽仁于是法外开恩?”
饶是何大人脸皮再厚,这个问题他也不能答是皇上相信何寄文的真心。而后一个答案是绝对不能选的,它与认罪无异。
对于这样的问题,便不能做选择。
“我儿寄文待皇上痴心一片!”何大人以袖抹眼,“他如今绝食明志,若皇上不肯垂怜,也不知他还能活几日。”
“何大人,您知道皇上近日将宫里多少人下了诏狱么?”
何侍郎一愣。
原侍卫司都指挥使公冶启被罢官下狱他是知道的,他以为白禾指的是这件事,但这和他儿子有什么关系?
“慧妃如今仍在诏狱里未出。”白禾说,“何公子能以金赎罪实乃皇上法外开恩。若是纠缠不休惹得圣心不悦,追究下去……大人口才甚佳,能驳掉何寄文欺君之罪,那御前行贿,贿赂司礼监秉笔太监的罪行可是人证物证俱全。贿赂宫人不算什么,可令公子的手可是塞向了司礼监。”
何大人遽然色变。
贿赂司礼监?!
这是他不曾听说的!
那份供状里根本没有问贿赂的事!他只听说贿赂了宫人!
贿赂宫人可辨称打赏下人,贿赂司礼监还他妈是二把手那性质完全不一样!贿赂秉笔太监跟贿赂朝廷命官有何区别!!
眼看对方变脸,白禾不再揪着不放,话锋一转说道:“皇上说余下的赎金不必给了。”
说完他停顿了下,假称圣意:“一别两宽,望何公子珍重。”
然后他抬手向何大人作礼,“便送到此处,告辞。”
官场上的人说话讲究一个点到即止,白禾上辈子见识过,这会儿模仿着做。
“侍君留步!”反倒是何大人急于给个准话,“请白侍君转呈皇上,臣定好生劝导寄文,必不再令皇上烦扰。臣及臣子……叩谢皇恩!”
第56章 与罗党交易
白禾回到寝殿时, 殿内的气氛有些古怪。
罗阁老没能掩盖住情绪,正皱眉觑着陆烬轩。
陆烬轩没在榻前,而是坐在一旁的桌案后喝水——陆烬轩不喜欢喝茶, 寝宫里便常备白水。
“皇上。”白禾略一犹豫, 终究是走向了陆烬轩身边。
陆烬轩大约是不需要他的,可他除了来到陆烬轩身边又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呢?
他做过十四年皇帝, 却连议政的权利都没有。至少在这个男人身侧他可以发表意见, 他的声音会被对方听见, 被大臣听见。
陆烬轩点了点旁边的椅子示意白禾坐。
白禾回头瞄了眼罗阁老,没有坐。“皇上与阁老是在议政?”
陆烬轩放下杯子:“嗯。”
罗阁老瞄眼白禾, 故意缓声说:“皇上, 灾情如火啊……”
陆烬轩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份奏报。白禾目光扫去, 发现这是一份聂州急递。
白禾死而复生于这个世界的第二天, 也是罗阁老进宫呈报了另一份聂州急递。
陆烬轩屈指在奏报上敲了敲, 示意白禾看。
白禾用余光注意着罗阁老, 果真拿起奏报拆开阅览。
“聂州连下一月大雨, 致白澜江泛滥,三个县被淹,共十一个县上报灾情,逾八十万人受灾。”
这份六百里加急的急递写得十分简练, 白禾念出其上内容,短短几十字,却是触目惊心。
白禾从未亲眼见过什么是“灾”,上辈子的朝堂他旁观过大臣处理,通常是放款赈灾、安抚灾民、以工贷赈几步走。只不过灾情年年有,赈灾终究不足以安抚百姓,于是灾民变暴民, 成为义军,最终将他的国家推向末路。
然而白禾环顾一望,他没从陆烬轩或内阁首辅脸上看出丝毫焦急、忧心之色。
上回罗阁老来送聂州急递时白禾已向陆烬轩解释过赈灾及安抚灾民的紧要性。是以他不明白陆烬轩此时此刻为何能四平八稳坐在这里喝茶。
陆烬轩一点不担心聂州灾情吗?
“皇上……”白禾走近御座,悄悄伸手去拉陆烬轩衣服。“上回阁老说国库空虚,尽数拨款聂州赈灾必然不行,然救灾救急,可否尽量多拨?不足部分或许可在民间募集。京城富庶,京中富户多如春笋。”
罗阁老再次抬眼瞥了下白禾。心道这位差一点能被点为探花的白侍君若未入后宫,倒是能放进六部历练两年,再外放地方做个知府——这是个做事实的人。
陆烬轩却嗤笑一声,又点点旁边的椅子:“来,坐下说。”
白禾被他的态度弄得茫然,只得坐下。
一张长条桌案,后方并排坐着皇帝与宠妃两人,要是沈太傅没走,瞧见这场面怕是又要骂昏君。罗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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