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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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纷纷去看他们上峰李总督。

    咋听上去跟悍匪似的?

    “这是何意?”李征西眉头拧得死紧。

    “我是说,准许你部使用暴力,包括抓捕、伤人,必要时可以杀人。只要能将救灾需要的钱和粮食收上来。”陆烬轩轻飘飘说出可以杀人几个字,这样的暴力在陆元帅眼里是权力工具,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暴力机器,军队就是国家这个机器的组成暴力的零件。

    “兵部行文里分明是说征收。”李征西隐含怒气道,“你这是强抢!乃是土匪行径!我聂州军不能这样做。”

    陆烬轩却嗤笑出声:“征收就不是抢?什么叫征收?就是从民众手里掠夺资源。征收是对掠夺美化的说辞。”

    之前发言过的参将又忍不住说话了,“好!说得好!京里的大人说话就是明白。我就说嘛,为什么聂州受灾还要在聂州加征收税,我以前听说哪里出了灾朝廷就要给那地儿免减赋税。我家乡有一年遭了蝗灾,当年就给免税了。”

    李征西:“……闭嘴!”

    旁边一将领连忙拐了参将一肘子,低声说:“也不看看这什么场合,让你妄议朝政,不想当参将啦!”

    “加征收税?”陆烬轩看着李征西,“原来你们是这样理解的。这不是加征收税,就是抢。”

    内阁出公文总不能不要脸到明写抢钱呀,当然得巧立名目。

    陆烬轩开始洗脑:“聂州上报受灾人数八十万。八十万人等着钱、粮救命,朝廷拿不出来,你们去抢些地主有钱人就能救那些灾民。虽然是抢……但为了那八十万人,这不是坏事。”

    果然,这话一出,大家都不好做声了。

    “部堂……”大家齐齐看向李征西,明显是心动了。

    有个暴脾气的当场拍桌:“奶奶的,我早看那些老爷不顺眼!抢就抢了!平时他们欺负乡亲时咋没人说他们!”

    李征西叹气,他不好说自己手底下的人。聂州军将领中有些是从普通士兵建立军功爬起来的,所以有出身农家的也有军户世袭的。

    启国户籍制度基本处于名存实亡。即是说户籍有分类,如商户、农户、军户等,这是承袭自前朝的户籍制。原本设计它们是方便管理百姓——商户的子女只能从商,军户的儿子承袭父亲的军职。这三种户籍里只有农户的儿子可以参加科举。但前朝中后期这套东西就没人管和遵守了。

    比如启国开国皇帝就并非是军户出身,却以一介布衣之身参军,从士卒屡立战功做到一品大将军。启国沿用了前朝对户籍的分类方式,但没有延续那种“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能打洞”的苛刻制度。军户依然可以世袭,却也不禁止其他人参军。商籍出身只要本人没有经商,同样可以参与科考。

    这些出身底层的将领乐意支持陆烬轩去掠夺地主老爷们的财富,是人之常情。即使李征西内心如何怀疑陆烬轩的目的,他也不能当着一群下属的面提出反对意见。

    军队中,出身不好,受过地主士绅、商人富户欺负的人岂在少数?更何况抢了他们的还能给自己分到一份好处。陆烬轩一套说辞摆出来,简直是立于道德高地,牢牢把住部分底层人的心。

    “说得是。一些贪官富商平日尽搜刮民脂民膏,现不过是让他们还之于民。”李征西表达了赞同,甚至感叹道,“要是朝廷这回能一道处置些贪官污吏,抄他们的家以赈灾民就更好了。”

    陆烬轩笑着睨一眼对方:“总督要是有想抄家的贪官人选,可以上报内阁。”

    陆烬轩哪懂什么清流不清流的,他只会以自己的经验去思考别人的目的。

    李总督的话说得再好听,在陆元帅听来——抄不抄家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贪官!

    查抄贪官污吏是假,党争排除异己才为真!

    李征西也听出了他的嘲讽,深觉此人难以沟通。

    显然这位钦差大人是有一套自己的行事逻辑的,他不接受旁人的意见,相反还会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来说服你。

    李征西做总督,最怕文官不能沟通。

    *

    陆烬轩对于聂州军的掌控计划主打切香肠战术。初次会议中他的议案取得了聂州军中高级将领的支持,不管是真心支持还是出于从众心,总归明面上是无人反对的,包括最高统帅聂州总督。

    得到了指挥层面的支持后,后面军队执行任务时将减少许多来自军队内部的阻力。

    这是切香肠的第一段。

    会后他吩咐夏仟:“让锦衣卫去散步消息,把‘是我让士兵分到钱’的事传到军队里。”

    夏仟为难:“这……主子,军营重地,外人一般进不去的。”

    陆烬轩转过身盯着夏仟默默看了会儿,才开口说:“我们现在在哪?”

    “呃,军营……”

    陆烬轩捏了捏自己指尖,笑意不达眼底道:“需要我教吗?花点钱,买几个士兵跟同僚说几句事实。不知道收买谁可以直接去问刚才开会的军官,那个参将就不错,人不聪明,直白。去问他哪些士兵急缺钱。”得到皇帝手把手指导的夏公公霎时满头大汗,应声便带着两个锦衣卫走了。

    几人走后,陆烬轩又嗤笑了声,“情报部的头子就这水平?”

    伴驾的侍卫和余下两名锦衣卫噤若寒蝉。

    两日后,聂州布政使及几个受灾县所属知府赶到军营,第一次聂州救灾一线会议召开。

    陆烬轩终于掏出了他那份经过白禾润色议案:“成立抚恤司,户部、工部从京里各派了五个大臣来。今天他们也到了。之后救灾、赈灾的事全部要听我们统管。”

    陆烬轩回身看了眼自己身后一字坐开的十位大臣,他们到聂州没有跟着来军营,而是按惯例下榻官府的驿馆。今天是随同聂州地方官员一道来的。

    “被征调的聂州军最高指挥权归属于我。”陆烬轩说到这里时看向李征西。

    昨天拍桌喝彩的聂州军将领们今天又拍桌了,不过这回是骂的:“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夺权吗!我不同意!”

    “朝廷要夺部堂大人的兵权直接下调令就是了,何必搞这些弯弯绕绕!”

    胆子大脾气差的甚至直接道:“你一个小白脸要兵权能干啥?朝廷要夺权也得派个将军来啊。”

    李征西昨日的猜疑成真,他本人却冷静得很。他身处地方,对京城的消息不能及时获取,可在这之前京中一直没有任何不寻常的消息传来。

    这次应该不是罗党与清流争权。兵部尚书本就是罗阁老在任,真论起来,也是清流把手伸向军队。

    然而李征西认为这位新上任的聂州巡抚绝不是清流之辈。

    哪有清流不要脸到把抢百姓钱粮直接挂在嘴边的?还无耻到截留一成自己分了。

    再说他自己就是清流,如果是林阁老主导的,哪能不写信知会他?更不至于从他手里夺权。

    “都坐下,闭上嘴。”李征西沉声道,“白大人是京里来的大人,奉旨钦差,见他便如见皇上,容不得你们出言不逊!回头自去领罚。”

    他抢先一步言错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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