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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60-70(第23/26页)
还没反应过来,一骑踏水破风而来,他袖口绑缚手,裤脚绑腿,锦衣卫里有个人眼神特别好,隔着距离就瞧见那模样有点像军中护甲。
“不是土匪!”锦衣卫欣喜若狂,大声喊着以鼓士气,“是军队!”
说军队纯属瞎扯恫吓土匪了,明明只看得见一人一马。
土匪先是不信,打斗中抽空撇头,大笑道:“兄弟们别怕!就一个人!俺去拦他!”
这人猛然用力,逼退对手后就往那头跑。
拿砍刀怎么拦骑兵?
土匪哪管那么多,他们只听过一句俗话,射人先射马。
所以上去砍马腿子准没错!
土匪果断冲将上去,策马而来的人脚踩马镫,左手握缰绳。随着马儿的高速奔跑,转眼到了近前。
马上的人抬起右手,单手举枪扣扳机。
土匪胸口中枪,大约是击中了心脏,血从胸口流出来,人也倒下了。
人倒在地上,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没吐出清晰完整的字,人就没了意识。
这一抬手震撼了在场所有人,包括缠斗中的双方。
“是火枪!”有见识的官差狠狠抹了把脸,擦掉混合着血、汗与泥水的污渍。
随着他话音落下,还活着、站着的差役尽皆松了口气。
因为他们都知道,火枪一物只有军中有,能拿着火枪在军营外使的一定是高级将领。
少说得是个将军吧?
“是皇……好像是爷!”眼神好的锦衣卫和侍卫人已经傻了。
是他们临死出了幻象吗?
他们是不是看见皇上如话本里的天神降临一般策马飞奔而来,而且抬手就打死一个土匪?
“嘶——”
还、还好吧?
皇上确实喜欢骑马射猎啊,就跟皇上喜欢美人一样。
就是这场面有点……好像应该是他们去救驾保护皇帝,而不是皇帝仿佛救驾一样朝他们奔来……吧?
白禾半个上身都探出了车厢。
“停车!”白禾按捺不了,不顾马车在奔驰,想要冲出车门下车,被福禄死命拦住。
“公子别乱来!等车停下啊!”
“是你们爷来了!”一直表现得“镇定”的白禾急切冲外喊。
驾车是侍卫惊疑不定,催促身边的小太监:“赶紧看是不是爷!”
福禄是御前伺候的太监,他就是元红受杖时借在御前时帮元红告状的那小太监。之后白禾被慧妃设局,跟着白禾去后宫时一路上提灯的太监也是他。
他自然认得皇帝的模样,被侍卫如此一吼,他不得不伸长脖子,把脑袋伸出去向后瞅。
侍卫抽空也扭头去瞥:“是咱爷吗?”
福禄没回应,白禾倒是斩钉截铁:“是他!”
福禄不是看不清或没认出来,他是看呆了。他年纪不大,自进宫就没再离开京城。宫里的侍卫不许携火枪,不让建火枪队,他也没真见过火枪杀人的模样。
哪知道是这样!
“砰、砰、砰”连声响,他分不清响了几声,大抵是三四声吧,然后就欻欻歘倒了几个人。
没有刀砍的血呼啦擦,他好像还没见到血,就看人倒下了。
人倒下基本就不动了。不像被刀砍,在场不少人身上中了几刀仍在拼杀,然而随着这几声炮仗样的动静,倒下的土匪没动弹两下就完全不动了。
古人说天子之怒,伏尸百万。
皇帝是一句话就能要人性命。
可几时见过皇帝亲手杀人,还嘎嘎杀的?
哦,开国皇帝除外。
反正、总之这场面怎么会发生在他们那个贪图享乐、骄奢淫逸的皇帝身上呢?
这他妈是他们皇上?
这分明是话本里的大将军、大英雄!
陆烬轩连杀五人,除了第一个上来拦路的,后四人都是冲击侍卫防线的。
其实他不熟悉火药.枪。星际时代谁还用这个啊?单论手枪,电磁枪几乎无后坐力;威力可射击前调控;动静小,对于对内维护治安的警方来说都是优点。
对军方而言,用得上手枪的情况约莫是到城市内打治安战了,巷战条件下当然是和警方做同样的选择。
何况启国所处世界的火枪技术并不足够好。
换句话说,陆烬轩手里拿的这把枪对他来说科技水平过于落后,那后坐力和准头压根无法保障,他铺开了精神力做瞄准辅助都控制不了的那种。
被他一枪击杀的土匪与侍卫拼杀在一处,他在奔跑的马儿背上开枪,那子弹飞出去,完全是不顾侍卫死活的。
但那又怎么样?
陆烬轩并不在乎除白禾以外人的死活。
甚至他连白禾的生死也不那么在乎。
他在自己的承诺范围内保护白禾,可白禾死了对于他压根没有任何后果。启国人的生与死同理。
陆烬轩对待白禾的“温柔”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它轻易腐蚀了白禾。把一个草木皆兵、不信任身边任何人,如惊弓之鸟的前傀儡皇帝牢牢栓在自己身上。
白禾按捺不住的大喊停车,在侍卫拉缰时,陆烬轩的马飞跨过阻挡在路中的尸体,如箭一般追赶马车。
侍卫张皇拽住缰绳,马儿扬蹄急停,陆烬轩的马儿亦在减速,陆烬轩策马越过马车,再掉头迎向车驾。
在场的土匪先是被一个照面就倒下给震慑了,他们和宫里来的差不多,没亲眼见过火枪杀人。在短暂的震撼、惊愕后,有人生了退意。
“这人来救人,肯定也是狗官!干他娘的!拼了!”这道声音听着十分年轻,有着少年人特有的音色。
土匪们设伏打劫,上来就喊打喊杀,谁顾得上看脸?原来这群亡命之徒中还有十五、六岁的少年。
陆烬轩皱着眉看向重新鼓舞勇气,举刀乱砍的匪徒,然后低头看向白禾。
白禾双眼亮晶晶的,仿佛盛着星星。
白禾眼里总是死气沉沉,没有光。
他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
陆烬轩是把光照进他心田的灼灼烈日,驱散永久笼罩在皇宫上空的阴霾。
陆烬轩是一棵苍天大树,而他是紧紧攀附着大树的菟丝子。
白禾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露出酒窝。
陆烬轩倾身把枪抛到白禾怀里。
坐在车前的福禄和侍卫哪敢坐着见皇帝呀,车没停稳就捉急忙慌跳下来,低头垂目不敢乱瞟不敢说话。唯有白禾能够在马车上眼看着皇帝的马越行越近。
白禾下意识去抱住被抛来的东西,手忙脚乱捧住枪,困惑地抬头望向陆烬轩。
陆烬轩没有说话,迅速弯身从侍卫腰间抽走了刀,他脚下一夹马腹,刚减下速来的马儿又被折腾着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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