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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70-80(第10/14页)
经起筷,白禾随之执起筷子,刚要夹一块泡饼,突然惊慌道:“皇……哥哥!尚未试毒!”
陆烬轩抬眼:“我不是在试吗?”
说完他就喝了口汤。
白禾急了,恨不得去扒拉陆烬轩的手,“哥哥身份尊贵,怎可……”
“没事,军营里吃大锅饭,吃的都是一样的锅里做出来的。有专门的士兵管理食物,也会防备投毒。”陆烬轩打断道。
白禾惊诧得忍不住说:“皇上与士兵同吃同住!”
陆烬轩挑眉,建起精神力屏障后笑道:“怎么可能?我住单人帐篷,这大小少说是一室一厅。我的汤里肉比别人多,而且供应不限量。但低等士兵一天只有一碗汤、五张饼。”
白禾蹙着眉,低头盯着桌上色香皆不俱,飘着油花的肉汤,和被汤汁泡得发胀的饼。从小便锦衣玉食,即使是没登基前做不受宠皇子的时期亦不曾缺衣少食的白禾光是看着就毫无胃口。
他以为自己掩饰住了,可陆烬轩一眼就看穿了他。
陆烬轩说:“白禾,把这些拿到东郊,那些难民能为抢一口汤杀人。你说想帮他们,但你连一点穷人吃不起的不够精致的食物都接受不了。”
“你知道吧?”陆烬轩笑了下,“一般我们把只存在口头上的同情叫虚伪。在我们那边,也有一群富有同情心的人。我指的是来自贵族、富人家族的夫人、少爷、小姐。打比方说,如果遇到像聂州这样的情况,他们会开粥棚亲自给灾民打饭。你觉得是因为他们善良吗?”
白禾不懂陆烬轩话语里的讽刺,但推己及人,他摇了摇头。
在来聂州以前,灾民是只存在于奏章、史书的文字间,与群臣口中的东西。比木石花草更令他陌生。
他只知需要赈灾,知道灾民可怜,天灾在他看来都是难以避免的。他是皇帝,他不信“天人感应”那套圣贤学说,但凡熟读史书便能发现,即使是圣君临朝,即使记载中年年有祥瑞,也无法抹去那些旱涝之灾的记录。
灾祸不可免,那么只要作为皇帝的人尽心赈灾,岂不也是明君在位?
结果陆烬轩告诉他,皇帝生来便是错,帝王的金尊玉贵全来自压榨欺压百姓。
“因为做善事能积攒好名声,声誉越好,民众对他们的信任度就越高,家里生意就更好。说白了就是赚钱。用从民众身上赚来的钱去欺骗人们花更多钱。”陆烬轩嗤笑,“我听说安吉县里有个积善之家,说是他家夫人小姐经常行善,在城外开粥棚免费施粥。锦衣卫去查了,他家除了做生意,还放贷。因为名声好,他家放贷利息只比别人低一点,但来借债的人最多。最后我们从他家里收缴的钱、粮数额全城最高。”
陆烬轩停了下,说:“白禾,你帮不了聂州灾民。除非你去结束这个时代。但一个人的力量做不到,你们的百姓可能也不想。”
白禾受到如此打击人的教训,心里难受又委屈:“我不懂。我不奢盼开创盛世,只是令天下太平也不成么?”
陆烬轩沉默了下:“和平……人的欲望不消失,阶级不消失,靠做梦是梦不来和平的。时代变了,一百年内启国……算了,吃饭。”
白禾疑惑,陆烬轩的未竟之语是什么?
时代又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是不是都不爱看打仗啊,都没有评论了_(:з」可陆哥是元帅诶,后面还得打仗的
【注】:红夷大炮(红衣大炮):其原型是欧洲在16世纪发明的长身管、纺锤形结构的火炮,在明代后期传入中国,并很快被仿制。所有类似设计的火炮都被我国统称为称红夷大炮。后又不断改进,使有效射程达到1500米,最大射程到2.5公里。(百度百科)
第78章 洗衣服
午饭后不久, 在聂州总督李征西的命令下,共三百名将士由一偏将率领,开拔前往曲盘山。
因恐土匪撤离清风寨窝点, 他们轻装简行, 只带弓箭、梭镖等武器急行军,预计翌日抵达安平, 稍作休整后就攻上曲盘山, 清剿清风寨。
大部队离营之后, 陆烬轩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拎着他跟白禾的脏衣服去洗衣服。
白禾知道他要去做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 穿上龙袍后真有天皇贵胄之质的人居然自己洗衣服?!
白禾一路跟着陆烬轩, 眼看着对方当真搓起了衣服, 边洗还边跟同样在洗衣服的士兵们有说有笑, 这时白禾才知道, 当初在宫中陆烬轩是真心带他学着做饭洗衣, 自己照料自己。
“白大人, 这是你弟弟呀,长得可真俊。”
“是啊,这要搁我们村儿,得把十里八乡的丫头小媳妇迷住。她们就爱看长得俊的读书人, 不喜欢咱们这种臭烘烘的野汉子。”
“嘿,别说女人了,我一老爷们也喜欢读书人呢。读书人多厉害呀,考个秀才就是老爷了,不用跟咱们一样服徭役兵役,家里田地还免赋!我家要有这么个兄弟,啧啧。”
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 全然不忌陆烬轩的官身,什么从京城里来的大官,经过这一个多月几乎同吃同睡的相处,大家都快把陆烬轩当自家弟兄了。
白禾有点不适应,甚至产生了受到冒犯的感受,以致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蹲在陆烬轩身边像无助的小动物。
“啧。”陆烬轩摆出不耐的表情,“我弟弟还小呢,别拿这种话说他。你们那的只喜欢读书人,就不喜欢军人吗?我觉得当兵才厉害,能上阵杀敌,保卫国家。”
“嗐,白大人也是读书人。”士兵一拍大腿,“什么杀人不杀人,保家卫国的,哪有那么多志向哦。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背井离乡来当兵啊,咱们做聂州守军还强点,去了那些边军的,各个都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说不准哪天这条命就没了。”
“我家要是有钱,就拿钱抵了,我爹娘都舍不得我来当兵。”
“我就不一样了,我大哥要娶媳妇,实在出不起彩礼,让我当兵了。报上名给的钱当场就给家里拿回去啦。”
“还是军户老爷家里好,一入伍就有官做,少说是个百夫长。”
“瞎说!我家那边有个军户家,他家就一独苗苗儿子,前些年去了南边边军,没到一月就死了。尸体都没得回来,朝廷发的抚恤钱还给人吞了。”
“嚯!抚恤钱也敢吃呀!你们那儿真黑。”
“且说呢。咱们聂州军算好的了,多亏总督大人爱兵如子,从来不欠饷。”
大家聊着天,很快就把衣服洗好了,与陆烬轩打过招呼陆续回营。
白禾蹲了会儿,主动伸出手。从未沾过阳春水的十指泡进水里,他抓住一只袖子,模仿陆烬轩的动作揉搓。
“听来李总督治军不错。”白禾小声说。“临行前我向邓公公问了聂州情况,李征西与林阁老多有往来,算是清流一派的人。但罗党把控的兵部能容忍他做聂州总督,又表明此人与罗党并无交恶。若是清流与罗党相斗,难说此人会不会向着清流。”
这是陆烬轩不知道的情报,“骑墙派啊?不像。有污渍的地方用力搓,把脏的搓掉,其他部分在水里揉,洗掉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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