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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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四肢,细得好像只有骨头,人都畸形了。先不说能不能吃饱,人只有主食是不行的,营养不良一样会要他们的命。最开始来这的人其实不止这些,县令说一个月内死了九百多人。”

    白禾眼圈红了,无法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扭头把脸埋进陆烬轩胸口。

    “我们在皇宫里,餐餐有新鲜美味的食物吃,每天有崭新的漂亮衣服穿,住在华丽的宫殿里,睡着柔软的大床。”陆烬轩拦住白禾肩膀,低沉磁性的嗓音却成了此时的白禾最不愿听见的声音。

    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

    “对每一个百姓来说,皇帝天生罪恶。”陆烬轩嘲讽道,“皇帝和皇室所有人都是趴在民众身上吸血的虫子。皇室的人生下来就不用为钱发愁,享受全国人的供养,却不用为这个国家和国民负责,反而要求其他人的忠诚,甚至试图独裁控制国家,要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除了作为一个象征国家,凝聚民众意识的符号,我想不到皇帝有什么价值。”

    陆元帅既是在说封建的帝王,亦是在嘲弄帝国的君主。

    一张张灾民麻木的脸和陆烬轩的每一句话交织成世上最冰冷和现实的利刃,一刀刀扎在前世做了十四年皇帝,今生仍在渴求皇权的白禾心上。

    白禾的眼泪浸湿了陆烬轩的胸襟。

    跟随在后的侍卫听不见陆烬轩的低语,只见两人耳鬓厮磨,还以为是在调情呢!

    陆烬轩打马离开东郊,路上依然不肯放过白禾。“小白,这不算什么。你看见的这些还没触及到底层人真正的悲惨。这些人只是遭受了天灾,而国家无力照顾他们。你还没看到更多。”

    天灾与人祸。白禾仅仅只见到了天灾之下百姓的无助和凄惶。

    如此皇帝与朝廷依旧能够辩说,害了百姓的是天灾。即使扯出“天人感应”的大旗,硬说是帝王无道致使天降灾祸,依然能拿着史书说历朝以来三年一小灾五年一大灾,无论明君昏君在位。

    “白禾,我回信让你来聂州就是想要你亲眼看一看。”陆烬轩叹息着说,“离开繁华的京都,看清楚最可怜的人不是京都里向贵族乞讨的乞丐,是这些哪怕伸手要饭,也最多只能得到一碗‘水’的人。”

    对百姓而言,皇帝天生罪恶。

    白禾在皇宫中如同坐牢,他被困了一辈子,却也是锦衣玉食的一辈子。

    他成日郁郁不得志,最终自裁,欲以死解脱。

    他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千千万万的人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缺衣少食,生不如死,可身上系着一大家子人,于是连寻死腻活都不行。

    皇宫不会困住人的灵魂,贫穷才会。

    白禾才十八岁,第一次出远门,他承受不起这样的现实。他一人承受不了时代的残酷,承担不了整个制度的恶。

    眼泪不受控的流出,源自人类本能的同情心将他逼至了悬崖边缘。

    “我想……帮他们……”白禾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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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试探

    一匹快马冲进安吉县南郊营地。

    哨兵: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随后又有四骑入营。

    “何人擅闯军营?!”

    “聂州巡抚!”陆烬轩勒停马儿, 抱着白禾从马背跨下,接着大步奔向自己的营帐。

    侍卫随之停马,不敢在军营内跑马。

    陆烬轩:“守在外面。”

    帅帐旁的营帐是陆烬轩的, 他把人抱进帐内, 直奔向床。

    突发高烧的白禾躺到床上,晕乎乎唤道:“皇上……头疼……”

    “嗯, 我去拿药。”陆烬轩从床底抽出一口箱子, 这是他初到聂州时借机从自己的机甲“Horus”上带出来的。

    “这是不是瘟病……”白禾侧过身趴在床橼, 病恹恹望着陆烬轩。“书上说呕、呕吐、热症……”

    “别瞎想。”

    白禾看见陆烬轩打开奇怪的白色箱子,取出一物。

    “乖, 闭眼。”陆烬轩将仪器对准白禾。

    白禾听话的闭起眼, 原先煞白的脸颊上泛着病态的红晕。

    陆烬轩是在粥棚外, 白禾趴在他怀里哭时才发现白禾发烧了。

    “你吐是因为晕车, 头疼可能是你哭得颅内压升高也可能是因为感冒。”陆烬轩边说边在医疗箱里找药。“所以不要瞎想。你应该只是感冒。”

    “感冒是何症?”白禾眼睫一颤一颤, 似是想睁眼却又忍住了。

    陆烬轩张口想解释, 然而一想, 感冒是感染病菌或病毒,瘟疫好像也是啊!主要是毒性、致死率不一样。于是他避而不答,拆了盒治疗普通感冒的药和退烧药,然后去给白禾倒水。

    “来小白, 起来吃药。”陆烬轩用哄小朋友的语气哄道,“都是片剂跟胶囊,喝水直接吞下去,不会就一颗一颗吞,不要含在口里,药片味道很可怕。”

    “多谢皇上。”白禾爬坐起来,小心翼翼张开双手, 接过陆烬轩给的药。

    手心里的药陌生极了,就像陆烬轩的来历一样,充满了不可知。他不认识胶囊,药片是白色的,圆圆的。

    “药有副作用。”陆烬轩说着还特意拿起药盒查看标签,确认它的用量和副作用。“可能会恶心呕吐,想睡觉。”

    白禾沉默地盯着手里的药。

    陆烬轩说它是药。

    当真是吗?

    白禾从没见过这样的药。

    环境局限着认知,尽管他在宫里见过了洋医生给陆烬轩缝针,但他依然不知道世上已经有了工业生产的药物。

    他不知道药物化学,没听过抗生素,不懂传染病。

    他只见过书上写的疫病一起,一村人、一城人,十不存一。

    他只是对于陌生的东西——尤其是要入口的东西具有本能的怀疑。

    即使这是药,能治好他吗?

    白禾不信任手里小小的药片与胶囊。

    陆烬轩见他迟迟不动,把盛水的碗放到床板上。“白禾,相信我吗?”

    白禾抬起脸,复又低头,端起碗来,“信的。”

    他还没病傻,怎么可能在此时作出第二种回答?

    说完他就感觉头顶落下一只手,属于另一个人的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抚了抚。

    陆烬轩没说话,只用动作安抚。

    白禾的眼泪不受控制滚出眼眶,他将药塞进嘴里,顿时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味道刺激得吐出来。

    “哎……”陆烬轩哭笑不得,“先喝水含在口里。”

    白禾被药味刺激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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