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80-90(第12/21页)
城可就进不来咯。老爷,给点吧!”
夏迁回头向皇上请示。
白禾抓住陆烬轩袖子,对夏公公点点头。
夏迁立刻打手势让侍卫围成一圈遮挡视线, 然后他遮遮掩掩的掏出一坨碎银塞给乞讨者,严厉叮嘱:“别声张,否则教你吃不了兜着走!赶紧走!”
“谢谢、谢谢大老爷!”对方收了钱立马从侍卫之间钻出去,一溜烟跑了。
白禾奇怪地看着这一幕,夏公公解释:“公子,在这地儿可不能随便打赏,教那些穷人或灾民看见了准得一窝蜂冲上来, 围着你要东西!到时候伤着爷和公子就罪该万死了。”
白禾反射性去瞅陆烬轩,却见他神色无异,似乎冷漠至极。
侍卫重新散开,跟在他们身后。从小养在深宫,足不出宫门的白禾有点不安,紧紧牵着陆烬轩的袖子不撒手。
“是因为早便知道那士兵家的事才对陈家多征的么?”白禾问。
“不算完全知道吧。”陆烬轩说,且由着他牵衣服的小动作,“我是跟这个士兵聊过,他说他家是安吉这边的佃户,租了陈家的田。我问他佃户是什么,他就解释了下。”
“佃户是租用他人田地耕种的农户。”这点常识白禾倒是有,他博览群书,书中自然有写。
“然后我问他家怎么租的,租金多少、怎么交。”陆烬轩回忆道,“一问才知道原来不止他家是佃户。当时聊天的士兵中不少家里也在租田。”
陆烬轩目光扫过一家米店,命令夏迁进去问价。然后继续对白禾说,“其实陈家的租金不高,大家相互比较了,陈家佃租最低。后面他们又比了放贷利息,陈家还是最低。”
白禾大感诧异,如此太颠覆他对陈家的印象了。从陈小姐的举止到醉酒士兵的血泪控诉,无不描画出一个鱼肉百姓的伪善之家形象。
“那为何……”
“我确实不知道他妹妹的事。”陆烬轩坦然道,“但我得承认我就是故意抢陈家钱的。”
启国的小农经济模式下,地主阶级究竟是怎样利用土地这一生产资料攫取财富的?
来自资本国家的陆元帅并不了解这些,如他所言,他并不懂经济学,他当年在军校读的是指挥系专业。
他站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直言不讳:“我来聂州就是来掠夺的。陈家是安吉首富,当然得多出血。何况人说得没错,我只拿了钱,没动他家田。土地才是他家最重要的资产,这一点钱伤不到陈家根本。所以没必要对陈家态度太差,我还想继续哄他出钱。”
白禾不由道:“这便是哥哥纵容陈小姐冒犯……钦差的理由?”
陆烬轩:“?”
白禾低头撇开视线,他耿耿于怀的模样像极了怀疑老公出轨妻子。
对热恋的小情侣来说,这或许是情趣。对于因利益结盟的盟友来说,这是双方间脆弱关系岌岌可危的信号。
陆烬轩皱起眉低头盯着白禾,不理解白禾是怎么拐到这个问题上的。
“小白,想睡我的人从来没少过。不用在乎这些人。”陆烬轩觉得这是个危险话题,不想再在陈小姐身上纠缠,索性说,“你别看陈家租金利息都比较低,这就跟他家喜欢做善事一样,是为了吸引更多客户。而且租金和利息都是由陈家自己制定,他完全可以向长期约客户涨价。”
不好解释陈小姐的事,那就爆她黑料,以否认这个人来撇清关系。
“如果你租了他家田,到期时他说明年涨租金,你不交就退田,可你一家几口人都指望种田维生,这钱你交不交?你不租了有的是人租,毕竟他家租金低口碑好。哪怕他家涨到和别的地主持平,大家依旧愿意保持和陈家的租约,为此卖孩子也要交出这笔钱。因为他‘善’。”陆烬轩的说辞并无证据佐证,他这属于抹黑。
可究竟是什么逼得士兵家卖女儿交租?是佃户讲究契约精神,欠债必还,欠租必缴?
白禾向来善于以恶意揣度人心,他道:“哥哥,那士兵是真的因醉酒而闹事吗?”
陆烬轩:“嗯?”
白禾侧首望着他。
陆烬轩:“你怀疑他故意的?背后有人指使?谁,我吗?”
故意在宴席上大闹,指控陈家逼良为娼,陈老爷既是“善人”,自然爱惜名声,为了压下此事不得出钱封口?
陆烬轩确实有极大的动机谋划此事。
陆烬轩被逗笑了,“原来我在小白心里已经坏到这种地步了啊?比起这是人为策划的,我宁愿相信它是那士兵的个人行为。”
白禾的天真在于政治方面,实则他心思细密,攻于算计。换做是他,他会趁机指使士兵大闹宴席,使陈老爷下不来台,挟机要挟,迫使陈家出钱出粮。
长于深宫,他学会的尽是阴谋算计,勾心斗角。
然而在更广阔的天地驰骋过的陆元帅偏偏在这种地方“天真”上了。他说:“我相信愤怒是人的重要驱力。酒精只会放大人内心的欲望,从而去做平时不敢做的事。他可能喝醉了,也可能没醉,但他的控诉应该出于愤怒跟仇恨。他敢跟我上曲盘山,一定是因为这个。”
夕阳斜下,白禾望着陆烬轩英挺、轮廓深邃的面孔,想起对方曾经所言。
愤怒不会消失。
百姓们虽苟活于世,他们可能被生活压迫得麻木不仁,如行尸走肉。但愤怒不会消失。愤怒与仇恨会深埋每个人心底,有朝一日被点燃,便可成燎原之火。
白禾想,这应当就是史书当中农民起义历朝而不绝的原因。
“让开!都让开!”一伙县衙差役大嚷着从街角拐进来,人人神色严肃,脚步匆匆。
侍卫们立刻上前护主。
“爷当心!”
夏迁从粮店里跑出来,“定是出事了,是不是出人命官司了?”
陆烬轩抬手挡在白禾身前,护着他退避到路边。
等衙役经过,白禾问,“哥哥,是否要去看看?”
见他被转移了注意,原本就是带他出来散心的陆烬轩立即说好。
他们跟着衙役一路到了某条街巷,巷子里接连挨着的几户宅院门口挂着古怪的红灯笼,白禾不明所以,侍卫们和常在宫外办事的夏公公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何处。
眼看着衙役冲进其中一户,夏迁神情赧然,迟疑地小声劝道,“爷,这地儿不干净,可别污了您和公子的眼,派奴婢或侍卫进去探听情况就是,爷不如带公子去别处再逛逛?”
“不干净?”陆烬轩抓住白禾的手捏捏。
可白禾也不懂呀!
“这……这里是……”夏公公羞于启齿。侍卫们也不作声,大家不敢对皇上说这些挂着红灯笼的宅院是妓院。
“何故吞吞吐吐,说!”白禾蹙眉道。
夏公公一咬牙说:“哎,瞧这些红灯笼,别家都不这样挂,这儿八成是窑子!”
陆烬轩:“?”
啥玩意?
看过不少话本的白禾这下听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