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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80-90(第6/21页)
不为过。且有勇有谋,绝非池中物。”
丹枫惊诧不已,没想到自家总督对此人的评价如此之高,“如此又不像是康王爷了。康王若有这等才能,皇位又怎……”
“丹枫!”李征西低声喝止,“慎言。”
丹枫猛地捂住嘴。
李征西沉默地在帅帐中来回踱步,半晌才道:“不论这白禾是何人,我聂州军也已被扯进泥潭了。”
丹枫惊疑。
“此人来聂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的不是赈灾之功,而是要我聂州守军本身。”
丹枫咬了咬唇问道:“可要去信京城,说与林阁老……或是兵部?”
胆敢女扮男装混入聂州军做军师的丹枫身份必然非同寻常,她的真实身份是罗阁老之孙女,已死的先皇后之侄。而罗阁老是兵部尚书。
军师尚未出阁嫁人,此前一直养在深闺,没进过宫,所以她不认识皇帝和康王的模样,却又对京城的事有一些了解。
她本因逃婚而离京,现如今做了聂州军军师,与李总督私交甚密,罗阁老早就放弃了原本的想法,顺其自然,就是哪天她对家里说要嫁给李征西,罗阁老也只会敲锣打鼓把她嫁了,以拉拢隶属清流的李总督。
“暂且不用。”李征西自有考量。
这个时候去信京城,把陆烬轩的真实目的捅到清流和罗党各自的首领那里,无异于明确站队——在没弄清陆烬轩的身份前就确立自己的立场,他得到的不一定是来自清流或罗党的帮助,相反会将自己彻底置于棋盘上,变成他人对弈的棋子、乃至弃子。
“以不变应万变,走一步看一步吧。”李总督叹息道。
丹枫说:“聂州这边的消息早晚要传回京城,罗阁老跟林阁老那边终归是要……”
李总督摇摇头:“我不想卷入党争中,就不能主动提,给他们递话头。不知者不罪。军师,少言、不言。”
丹枫:“……是。”
*
陆烬轩一回到安吉就直奔县衙来找白禾。临进厢房门前,他对前来迎接觐见的锦衣卫说:“你们马上去安平,帮凌云看守一个人。”
说完陆烬轩就推门进屋,迎面却看见白禾杵在门后。
“哥哥!”白禾浅笑着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喜形于色。
陆烬轩脚步一顿,颔首关门,然后目不斜视走向放着白禾衣物的箱子,掀开箱盖从底部拎出一只小箱子。
白禾微怔。眼看着陆烬轩打开那口小箱子,从中拿出他不认识的东西。
白禾知道自己的行李中莫名多了一口箱子,他也知道这是陆烬轩在亲自给他收拾行李时藏进去的。但他没有碰过它,没有试图打开它。
并非出于信任——这可论不上信不信任。为陆烬轩打掩护,帮助其掩饰身份本就是他们的交易。
白禾不敢逾越,仿佛打开了箱子就是打破了两人间的关系。
他不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打开陆烬轩的箱子。
经过指纹解锁,陆烬轩打开医疗箱,取出清创药品和粘合伤口的胶水,利落地脱掉衣服,处理身上因在曲盘山的战斗而崩裂的伤口。
对于战场急救极其熟练的陆元帅迅速处理完外伤,随后给自己打了一支抗生素药,然后灌了一支精神力舒缓剂。浸了血的衣裳堆积在地上,他舔了舔失去血色而且干裂的唇,随手捞起一件白禾的外衫披到身上,袒露着胸膛转过身。结果就与一双盛满担忧的漂亮眼睛对上。
“哥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为何骗我说好了?”白禾忍不住语带埋怨。气对方的隐瞒和不顾自身。
陆烬轩明显噎了下,只好解释道:“不是骗你……对我来说不影响行动就是没事。伤口能粘合不流血就算好了。”
说着他拉起白禾的手搁在自己伤口上,“你摸摸,粘好了。”
可惜这样子不能开机甲进行空战,否则过载会让伤处爆裂。白禾细腻的指尖皮肤被迫接触陆烬轩的体温,他却仿佛被烫到般用力缩回手,退后半步,脸颊染上绯红,低着头道:“贺君凯旋。”
“……”陆烬轩晕乎乎拢了拢衣襟,“小白,我现在要睡一觉,你能守在我身边,不放任何人进来吗?”
白禾几乎不假思索点头:“嗯!”
“谢谢。”——
作者有话说:上章作话讲错啦,海湾战争阿美这边首先是派的侦察机RC-135搜集情报,预警机E-3B空中指挥,战机F-15C护航。加上头顶卫星侦察,探明了伊方防空部署(坐标)。开战前一天对伊方实施全面电子干扰(电子战),到凌晨开战,隐身战机进去拔掉防空指挥中心,海上巡洋舰扔导弹炸掉其他指挥机构,轰炸机炸通讯电站等设施。武直去摸边境雷达,然后一群电子战机带着一大堆飞机进去炸炸炸。
再看伊方情况,战机几乎无法起飞,飞也白飞。指挥、防空被摧毁,大量雷达甚至不敢开机,开机就被锁定,接着就得吃导弹。地面部队坦克再多也是活靶子。联合军对伊军死亡比大约1:100。
单看武器真就机械降神。让我写也只会模仿这些去编,但陆哥手里装备不足,没有队友联合作战,大部分武器和战术被锁死。我能写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如现实战役QAQ。_(:з」∠。只能说,我边写边学习,努力写得好一点,大家共勉~=w=
*这就是所谓的“唯武器论”,是战争问题中的机械论……武器是战争的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决定因素是人不是物。——毛《论持久战》
第83章 隔阂
白禾果真如他所言守在陆烬轩身边。他不知道, 由于伤口崩裂导致伤势复发,陆烬轩自曲盘山回来就没再好好休息过,直到回到安吉, 回到白禾身边。
白禾安静地坐在床边, 捧着一本兵书翻看。
侍卫在外头轻轻敲门,白禾连忙放下书去开门。
“公子, 县衙来人送请帖。”侍卫呈上一封请帖。
“夏迁呢?”
“爷将锦衣卫都派去安平了, 夏公公只得亲自出去办事, 还未回来。”
白禾当即翻开请帖阅览,发帖人姓陈, 款上并无官名。
白禾疑惑问:“这是谁的帖子?”
“县衙的人说是城里的陈老爷。”侍卫说, “这陈老爷是城中富户, 爷一到安吉就险些带人搬空了他家。”
一个差点被掠空家财的人办宴发帖, 说是要感谢聂州军剿灭土匪, 为民除害?
“去南郊营地, 问问那边是否与宴。再去取一套爷的衣服来。”
“是。”
白禾捏着请帖回屋, 重新回到床边,离床侧还有三步远时骤见陆烬轩猛然睁眼。
陆烬轩侧头扫了一眼,目光锐利,面无表情。
白禾惊怔停步, 愣在那里。
陆烬轩没有说话,也许他并没有睡醒,只扫了一眼复又闭起眼。
日光透过窗棱照进屋内,光线不强,但足以令人不点烛火而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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