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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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的意思, 在罗阁老看傻子、孟大人发愁的目光中激动道:“老夫要谏言!皇上,这白禾品德低下,又是男子, 根本不配做皇后!一国之母怎么能是个男人!皇上过去宠幸男宠就罢了, 立后兹事体大,绝对不能如此荒唐。”

    白禾冷漠的看着沈太傅。看道貌岸然的人是怎样一副嘴脸。

    当初白禾在殿试上被皇帝相中, 将其剔出殿试强召入宫, 毁其前途之时, 怎么不见太傅以死相谏?

    满朝文武对皇帝强抢男子、荒淫无道视而不见,就为了让皇帝继续安心当一个不上朝理政, 把权力下放给朝中官员的“傀儡”皇帝。

    而今陆烬轩立后, 这些人便开始这也反对, 那也不行, 拿三纲五常规训皇帝。

    沈太傅甩手振袖, 恨不得鼻孔看人。

    陆烬轩完全没有被对方这幅姿态激怒, 而是反问:“你以什么身份说这些?”

    众人皆是一怔。

    “沈老已经致仕, 怎可直面皇上谏言?”白禾有意点名少傅,“沈少傅,这种情形,按我朝之法应当如何做?”

    沈少傅明知白禾问的是该如何判罚违规进谏的人, 但故意言他:“致仕官员不能面圣,如有谏议应上奏疏呈递地方,由通政司转交都察院御史审议,代为上疏,再转呈内阁处置。”

    “沈逸春!老夫怎就教出你个不肖子孙!”沈太傅勃然大怒,“我向皇上进谏,所言无错!你作为太子少傅, 不劝上谏言已是愧对皇上,枉读诗书,你现在还帮着外人挑老夫的错!”

    太傅遥遥一指白禾,把所有詈骂和指责全部对着白禾一人。像极了研读史书,但把前朝亡国之责归咎到妖妃祸国上,口口声声称自己清贵门第的人。

    首辅偏偏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皇上,一般官员是如此,但太傅终归不同。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沈太傅对皇上诚心劝诫,也是为师者对学生的殷殷期盼、谆谆教诲。请皇上念在太傅一片真心,宽恕一二。”

    孟大人听出了罗乐在拱火,连忙灭火:“皇上,沈老主要是因着兰妃骤然薨逝,心中悲痛才有些过于激动了……这事也确实是太突然了,臣跟罗首辅今日一直在宫里呢,也是方才听沈少傅之言才知道这一噩耗。唉,沈老啊,兰妃逝世,不止你悲伤难忍,皇上心里也不好受啊。何必与皇上闹呢……”

    沈太傅怒道:“你们竟敢提兰妃!皇上可知否?这白禾将兰妃的灵堂撤了,不按礼制治丧,不到一日就把兰妃的棺椁移出宫,我孙女堂堂皇妃,丧仪却办得比草民还不如!”

    说到气头上,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死死的瞪着白禾,沉声说:“皇上,老夫怀疑兰妃不是因为流产伤了身体而病故。”

    众人心惊,太傅这话等同于指认白禾戕害了兰妃。

    “皇上,祖父他今年快七十了,近来似乎是有点糊涂,在家时就时常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请皇上念在祖父年事已高,莫要追究,请皇上息怒!”清高的沈少傅为了保住沈家,竟然折腰求情,当面给自家爷爷扣了一顶老糊涂的帽子。

    而随他们进宫吊唁兰妃的沈家人,包括沈逸春与兰妃的父母长辈,也随着沈逸春的举动期期艾艾请求皇上恕罪。

    沈太傅见状气得头昏眼花,咬牙切齿:“我沈博然一生刚直不阿,怎么教出你们这些不肖子孙……菱秋尸骨未寒,我不过是为她讨公道,我没做错,你们却在这里求什么恕罪。老夫何罪之有!”说着说着他居然哭了。

    陆烬轩:“……”

    白禾想要解释——并非向陆烬轩解释,而是解释给沈家之外的第三者听。

    “皇上自从聂州回来便下令宫中一切仪制从简,皇上以身作则,每日饭食不要精细,不许铺张浪费。兰妃虽只是皇妃并非皇后,亦当为天下妇人、女子做表率……”

    没等白禾说完,陆烬轩就打断了他,“小白。”

    白禾:“皇上?”

    陆烬轩将手里的幼崽交给身后的侍卫抱着,转而去牵他家小白的手,“当别人质疑你做了某件事时,不要陷入自证陷阱。”

    质疑者是预设立场而来,他们只会听取自己想要听到的内容。而诬陷者最清楚谁是被冤枉的。

    “讨公道?”陆烬轩讽笑,睨视着理直气壮得令他厌恶的沈太傅,“你每一次骂白禾,朕都记得。”

    “皇上……”白禾轻唤,手指微动,握了握陆烬轩的手心。

    某些时候,言语是杀人的刀。

    陆元帅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甘受窝囊气的人。他冷笑道:“小白心软善良,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说出真相,朕可没这么好的脾气。”

    沈逸春神色大变,扑通一下跪地伏身哀求:“皇上!恳请皇上念及祖父年事已高,人老糊涂,经不起兰妃逝世的打击,求皇上体谅,不要与祖父一般见识……臣当结草衔环以报皇恩!”

    其他人不明所以,吃惊地望着突然五体投地求情的少傅。

    三皇子揉揉眼睛,在后头小声喊了一句“父后……”

    白禾回头瞧了小皇子一眼,用另一只手扯了下陆烬轩袖子,软声劝道:“皇上,罢了,不要说。”

    陆烬轩却嗤笑:“我放过他,他放过你吗?”

    眼见事态走向不对劲,孟大人依旧想要说些和稀泥的话浇灭大家的怒火,尤其是得令皇上息怒:“皇上……”

    可他刚张开口见到陆烬轩锐利的目光扫来,他顿时噤声。

    “仗着当过朕的老师就肆意妄为。朕秘密出宫去聂州这事就因为有人煽动官员擅闯皇宫而被揭穿,打乱了朕的部署不说,还直接导致朕跟白禾遇袭。似乎是当时没人追究给了你们错觉?”陆烬轩环视众人。

    提起这件事,沈太傅确实有点理亏,其面上露出了些许尴尬之色,左顾右盼。

    “皇后殿下!”沈逸春抬起头来,提醒白禾他们当日就兰妃之事所做的约定,“我回家会劝说祖父,请殿下……”

    “闭嘴!”沈太傅羞恼的去拽他,“你求谁都好,唯独不许求这人!”

    孟大人简直目瞪口呆,同朝为官多年,他单知道太傅沈博然为人古板固执,哪知道这人顽固不化到这种地步!

    皇上都发火了沈太傅还要在火上浇油?

    “祖父!”沈逸春无可奈何,又有被逼到绝境的怨恨,使得他对自己自小就十分崇敬的祖父生出了怨怒。“当孙儿求您,不要再闹了……”

    白禾望着这一幕,却不再试图劝说了。

    这是陆烬轩的报复。

    而陆烬轩报复沈家是为了他。

    “不用等到回家说,就在这里说。”陆烬轩嘲弄的看着沈逸春。“正好让内阁也听听,兰妃到底做过什么。”

    沈逸春闻言霎时面色灰败,直愣愣望着皇帝。

    “何事?春儿,皇上为何这么说?”沈太傅疑惑道。

    在众人的目光询问下,沈逸春不愿说,又不能不说。他不敢看皇上,就盯着白禾,“兰妃、妹妹她……”

    “兰妃和别人偷情,怀孕后还要假装是朕的孩子。”陆烬轩将白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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