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皇上去开歼星舰啦: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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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可能谋反。

    从政治利益上考量,假如立幼子登位,根据本朝例律必须由辅政大臣摄政,太后却极可能由于世宗遗训而不被允许摄政。

    届时连与新帝血脉相连的太后都难以摄政, 更何况白禾呢?

    林阁老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白禾在担忧皇上驾崩后他自己的权势将被剥夺。林良翰身为内阁次辅,在此事上置喙等同于站队——当皇上驾崩之后的站队立场。

    “三殿下聪颖早慧,深得圣心。如有万一,林大人当如何?”

    不想沾这口锅的林阁老瞬间血液上涌,凭借几十年的为官经验在极短的时间内思考,然后回答道:“臣不敢妄议,但若是有皇上圣意示下,臣谨遵圣旨。”

    他不想淌这趟夺位的浑水,不过要是有明发上谕,他一定遵从圣旨尊奉皇上钦定的继承人为新皇。

    “孤在书院时听温家少爷说,林大人在天下举子心中是十分尊重的人,大家常以您为榜样,誓要如大人一般辅佐皇上,效忠朝廷。他们也同大人这样敬重皇上么?”白禾进一步追问。

    这里的他们指的可不是还没入仕的学子、举子,而是朝中清流一派官员。

    “皇上英明神武、雄才大略,天下臣民无不敬重、臣服。”林阁老奉承的虚言张口就来。实质上没有予以回应。

    白禾强打起的精气有些散了,心里明白了像林良翰这样老成的官僚在不想孤注一掷的下场博弈时是很难从他们手里掏出筹码的。

    对方打太极的功力是从官场中历经几十年磨炼出来的,白禾才涉足朝廷数个月,一时间根本想不到办法去撕下对方的面具。他只能暂时结束这一议题,转而说起,“皇上亲征,孤实在忧心,担忧兵部不能顺利供应粮草到前线。士兵每一日吃喝需要粮食,也要发饷。皇上待下宽仁,不愿苛待这些为国征战的人,必定是要多添饷银的。户部能拨出多少钱?”

    林阁老故作疑惑:“臣记得皇上吩咐户部官员将京城戒严这几日捉拿叛逆抄家所得拿出一部分充为军饷。例如有一份拿给聂州扩军募兵。本次战事……也是从这里面出钱吧?”

    白禾语气陡沉,隐含薄怒:“皇上亲征,户部一枚铜板都不想出?”

    “不不!”林阁老连忙否认,“户部岂敢有如此叛逆之心!只是殿下,国库实在空虚啊!户部……户部可能最多只能拨出十万两银子。”

    “十万?”白禾不可置信。

    林阁老低着头不敢看白禾,解释道:“京郊大营士兵每月饷银一两银子,按满额五千人算便是五千两。满打满算一年才六万两。据兵部定则,步军阵亡抚恤为五十两,马军七十两。伤兵一等伤三十两、二等伤二十五两、三等伤二十两。将领中总督阵亡抚恤为一千两,其余将领按八百、七百逐级降低。除将士外,民夫规格较一般士兵减半。京郊大营士兵较之其他军是最高的。粮草既有兵部供应,户部拨出十万两应是足够了。”

    帐不难算,但林阁老故意堆砌用词,像念经一样念诵条目,指望外行人乍一听就给听昏了头。

    “户部便只管发饷银和抚恤钱,别的都不用管了?兵部供给粮草,那粮草不用钱买么?”

    “殿下有所不知,兵部自然是有粮仓囤粮的,平时军粮从这些仓中调。如果要购粮兵部会向户部发文。户部核实其钱数后上报内阁,由内阁出相应票拟,待司礼监批红再下发公文到户部拨款……”

    启国因其独特的内阁制度而应运产生了特殊的行政程序,与白禾前世的国家截然不同。林阁老这样解释,白禾当然无话可说。

    人家说十万够了,而且是举着朝廷章程条条目目皆有例可循,难道他能举出实例数据去反驳、去主张更多拨款不成?

    他没想到在朝堂和他面前展现出谄媚一面的清流首领在拨款上突然又有了“骨气”,坚定不移的管着手里的钱袋子。哪怕现在正奔赴前线战场的领军之人是当今皇帝。

    好像有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白禾想,这是否就是陆烬轩所说的“权利”。

    户部的权力是管钱——分配国库里的钱给谁用、如何用、给多少。

    为了牢牢抓住权力,户部会宽进严出。收进来的钱要增加,拨出去的钱要卡死。当户部能够支配的钱越多,意味着户部的权力越大。在使用或不使用这份权力的过程里把它转化成实际的利益,例如收受贿赂,这就是权力带来的权利。

    “国库现有两千万两,户部就打算拿十万给皇上打仗?”白禾冷声怒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可皇上却不能用国库里的银子?!”

    林阁老皱了皱眉,不能认同,拱手道:“殿下,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国库是国库,内库是内库。家是家,公是公。国库的钱不是皇上内库里的私钱,由着皇上随意支取。殿下同样饱读诗书、志存高远,定不会不明白公私分明的道理。臣相信殿下是胸怀天下、公正廉明的人。”

    白禾瞬间丧失发火的正当性,偏偏对方说的是公道话,句句在理,他不能挑刺,否则就是无理取闹、公私不分、昏庸之主。

    皇帝终究只有一个人,他不能只靠自己一个人就管理偌大一个国家。但凡他需要皇室宗亲、勋贵大臣、乡绅地主的辅助管理,他就必须承认这些人也能从这个天下分得一杯羹。所以国库的钱不能是皇帝的私房钱。

    “再说……殿下是否忘了?国库有两千万两,非是库房里有两千万两白银,而是依据地方上报税赋数目计算,朝廷应收这么多钱。这其中一大部分甚至不是实际的银子,是按市价折算百姓缴的实物税赋后的钱数。”

    “孤没忘。”白禾疲惫的用手撑住桌沿,“从抄家所得里多抽些钱给皇上户部可否能做到?”

    林阁老含糊其辞:“回殿下,户部还未清点完毕,要是不考虑拨给聂州的那笔钱,一百万两应当是行的吧。”

    白禾摆摆手,“立刻去办。林大人回罢。”

    “是,臣告退。”林阁老火速离开寝宫,心底为方才这一番拉扯交锋感到虚得慌。

    之前他背刺清流抛弃棋子的行为已经引得清流一派中许多人不满,如果再在户部的事务上无底线退让,一味逢迎媚上,恐怕最先掀他桌的人不是罗党,而是清流里的自己人。

    口头上的吹捧谄媚不需要成本,从国库里掏的每一两银子却都是户部的利益。林良翰拧巴的既想要保住权势又想要保住名声。但归根到底都是“利”。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这日晚些时候,邓义来禀报白禾说罗阁老要求推迟开大朝会的日期,言说是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运粮草军械到蒲泠给皇上。供应六千多人军队的粮草辎重数量不少,兵部要征集运粮的民夫、要筹集粮草、要筹划准备长期供应前线的补给线等等,忙得不得了。安抚朝臣平息谣言反而显得不那么急切。

    总之横竖是有理。

    白禾问:“为何今早当面不与孤说,大半日过去了再让你来问孤?”

    邓义思忖说:“锦衣卫今日并无上报异样,罗阁老一整日都在兵部忙活,许是真忙不过来了才想到推迟朝会?”

    白禾点头:“那便推迟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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