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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寡夫郎后被迫万人迷》 120-130(第9/20页)
如实交代:“回大人,确是如此。这细作与前几日那人眉眼长得极为相似。”
他那日刚好当值,亲眼看到谢将军动怒,脸上的狠戾与杀意肆意横行,当场就割了那细作的舌头, 挑了他的筋骨让人活生生失血而死,手段极其狠辣,至今回想那幕仍觉得双腿发软。
他们也猜不透为何谢将军会那般生气,这次遇到了同样的细作,谁也不敢去触谢将军的霉头,只能找上钟凯去处理此事。
钟凯思索片刻, 抬脚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祝明悦待了不过一个时辰, 地牢传来一阵脚步声,愈来愈近。
他半张脸埋在臂弯中, 闻声掀起眼皮,一个面容清俊的青年携小兵立于牢门前。
不消片刻, 门锁打开, 青年走了进来。
祝明悦打量钟凯的同时, 钟凯也在打量他。
奈何祝明悦的脸看不清, 他皱了皱眉,语气算不得好:“抬头。”
祝明悦从臂弯里抬起头。
钟凯眉心一跳,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眉眼, 鼻子,就连嘴角的弧度也处处透着相似。
这样相似的人,除了背后之人刻意安排,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原因。
“谁派你来的。”
祝明悦镇定自若:“我自己。”
“油盐不进!”小兵抽刀恐吓道。
钟凯抬手制止,继续问:“背后之人是谁。”
祝明悦盯着锋利的刀刃,一言不发。
钟凯心领神会,偏头命令道:“收回去。”
祝明悦这才愿意开口:“没人,我不是细作,我真的是来探亲的。”
钟凯:“有何证据?”
祝明悦:……
“被收了。”
小兵闻言连忙奉上:“钟大人,这就是他口中所言的证物。”
泛着淡淡光泽的玉佩,雕工粗糙,倒是和前几日的细作给的做工比,还要差些。
他在手中盘了两下,举起玉佩:“这算何证据,恕我直言,来汲州营的细作,十个有八个都以玉佩做信物。”虽然其中有夸大的成分,但事实也差不多了。
玉佩这种东西,属于赠礼首选,而且送出去的人大多连自己也不记得自己送的玉佩是何模样,拿玉佩做信物浑水摸鱼总能有成功见到人的。
军中有过先例,就是因此事被细作当面杀害。
上回那人便信誓旦旦说自己是谢将军远在甘州的寡嫂。若不是将军反应机敏,差点就被毒针伤到。
没想到南蛮人还不死心,为了取将军的命,不惜投入如此多的细作。
他目光冷厉,“说,背后究竟是何人?”
祝明悦遭了此等无妄之灾,难免有些糟心:“是不是我说我是南蛮人派来的,你们就满意了?”
“大人你听,他招了!”小兵嚷嚷道。
“闭嘴!”钟凯命令道,随后盯向祝明悦:“你究竟是何意?”
祝明悦:“我不是细作,我真是来探亲的。你若不信,便把这玉佩呈上去一问便知。”
他无奈的举起手上沉重的铁链晃了晃:“我知你们对细作严防死守是好事,但也不能如此轻易就判定我是细作,草菅人命吧?”
他挑了挑眉:“你说是不是啊,钟大人?说起来我还从孙侃孙大人口中听说过你。”
钟凯往前进了一步,眼中充满探究:“你说孙侃同你说起过我?”
他当时并未见过将军的寡嫂,倒是孙侃去了将军家中,他还随口和孙侃提了句,让他别忘了在将军嫂嫂面前美言他几句,至于到底说没说,他也不知。
祝明悦嗯了一声:“说你玉树临风,亦有良将之姿。说起来还未谢过钟大人为在下的事奔波。”
钟凯呼吸一滞,心中有了丝动摇,竟是拿不准主意了。
偏偏小兵还在他耳侧义愤填膺:“大人,莫要被这家伙给迷惑了,上次那细作便是假借将军家人之名,行刺将军。这南蛮人浑身蹊跷,说不定哪里藏了毒也未可知,万万不能让他与将军见面,恐有性命危险。”
钟凯瞥了眼小兵,握紧玉佩,再次看向祝明悦时,眼中的犀利之色并未减轻,只是淡淡道:“如你所愿,我会将玉佩呈上,若是你所言有半句虚假,有你好看。”
说完转身离开,
祝明悦连忙喊住他:“我招,我确实说了假话。”
钟凯脚步一顿,回过头严肃道:“说。”
祝明悦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我骗了你,其实孙侃并没有说你玉树临风,有良将之资。”
“幸亏他没来,那家伙别看说话做事一板一眼,其实就是个骚包,处理事务确实有一手,但上阵杀敌也就勉强及我半分吧!”
想到那日孙侃在他面前夸夸其谈,心安理得的拉踩同僚,祝明悦嘴角忍不住勾起笑。
“没了?”
“没了。”这次所言便真的无半句虚假了。
钟凯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离去的背影却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大人,你信了他的鬼话?方才那细作看上去就不正经。”
钟凯训斥道:“所有事情未证实前,莫要妄下定论。我看你们就是过得太安逸了,凡事都想着偷懒,出了这种事不去求证,就给人盖下了细作的帽子。”
“大人说的是。”小兵颔首低眉认错,心里却不太服气,小声嘟囔着:“只是我觉得实在是太过巧合,怎会有两个长得如此相似之人,还都是拿着玉佩来找将军。”
钟凯冷哼了声:“这世上巧的事多了。”
走到谢沛营帐前,钟凯停了脚步,执起玉佩看了眼,随后呼了口气,“将军,属下有事禀报。”
“进。”
谢沛正在用午膳,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就是普通的粟米饭和蒸菜干。
“何时?”
钟凯颔首:“启禀将军,营中守卫方才抓了个男子,与前几日的细作长得极为相似,守卫怀疑是南蛮人派来的细作。属下前去查看,那人与之前的细作口径一致,都说是来探亲,”他顿了顿补充道:“探将军的亲。”
谢沛已经放下碗筷,脸上冷厉之色尽显。
钟凯暗暗吞了口唾沫,心里和打鼓似的砰砰作响。
他在谢沛身边做事也算有一段时间了,谢沛的性子他虽揣摩不透彻,但还是略知一二的。
就比如现在,谢沛的嘴抿得很紧,眼中如狂风过境,脸色阴沉分外可怕。
钟凯自觉低了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关于谢沛会生气,他其实打心里能理解。
也不知道那南蛮人犯得什么病,一而再再而三的送长相俊美且外貌相似的男人来汲州营。
送清一色的男人来使美人计这招可够无语的,偏偏还不是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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