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酸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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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屿偏了下脑袋,说话的同时嘴唇在她耳廓轻轻落下一吻,嗓音低哑,“梁问夏,你都不想我吗?”

    他算是见识到她的心有多硬多狠,铁石心肠大概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四十多天,一个他的电话都不接,一条短信都不回,一个不高兴就拉黑他,还一句话不对就要跟他绝交。

    梁问夏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一次反问:“我应该想你吗?”

    “我很想你。”秦之屿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地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秦之屿从来没对她说过这么恶心,这么土的话,梁问夏被恶心到,手臂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面带嫌弃地吐槽,“你好恶心,再说这种恶心人的话,把你舌头割了,嘴也给你拿针缝上。”

    加州的风气确实不一样,才个把月就把一个表面正经,内心闷-骚的装货,变成了会说土味情话的油腻男。

    倒也没有不喜欢听,就是不习惯,觉得……肉麻。

    秦之屿被嫌弃惯了,被说恶心一点也不在意,在意也拿她没办法。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想听梁问夏说想他,“梁问夏,说你想我。”

    梁问夏“呵”了声,觉得他异想天开,“你觉得可能吗?青天白日做上梦了?”

    “说你想我。”秦之屿坚持,“一句,就一句。”

    “你求我。”

    “…求你。”

    又不是没求过,开了这个头,求一次跟求几次没区别。秦之屿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求你。”

    奸计得逞,梁问夏狡黠一笑,直接了当地告诉他,“我不想你。”

    不管她说什么,秦之屿都听不进去,不依不饶,执着得很,“说你想我。”

    “我不想你。”

    “说你想我。”

    “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想你?”梁问夏是绝对不会说想他的,她只会控诉他,“秦之屿,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过分?”

    “你也过分。”秦之屿右手按在她后脑勺,抬手轻抚她光滑柔顺的长卷发,柔声控诉这一个月她对他做的那些过分的事,“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拖黑我。还说要跟我绝交。”

    缓慢放开她,秦之屿双手捧起她的脸,漆黑眼眸跟她对视良久。再开口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梁问夏,整整四十六天,你莫名其妙不理我,对我冷暴力,情感和精神双重霸凌我。”

    梁问夏没被他不讲理的控诉绕懵,脑子清醒好使,“我?霸凌你?还情感和精神双重霸凌?你要不要脸?脸呢?丢犄角旮旯不要了?”

    话音刚落又立马补充,纠正他的用词不对,“还有,没文化就多读书,不认字就去翻字典,不懂网络用语就多上网。冷暴力这个词,能用在我跟你身上?”

    恋爱中的情侣,一方无理由地不理另一方的行为,才称得上冷暴力。她跟他这样的,只能算单纯的——绝交。

    “怎么不能?”秦之屿一本正经,说得认真。他和她是还没谈,但早晚的事。

    没心思没耐心跟他争论能还是不能这个问题,梁问夏想听的也不是他的一通控诉,打开他扶在脸侧的手,“秦之屿,你这趟回国就是来跟我……”

    听出她又不高兴,秦之屿不敢让她把话说完,怕被她赶出去。现在的梁问夏,十分之不讲道理。虽然她就没跟他讲过理,但现在的不讲理,是前所未有、无厘头的“不讲理”。

    他耐着性子,好脾气道:“梁问夏,我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是因为我真的很想你,也是回来跟你道歉。”

    “对不起。”他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道歉,不是以往那些被逼无奈,被压迫下的不情不愿。

    而且他觉得道歉得当面说才有诚意,“昨晚的事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凶你吼你,不该说你幼稚。问夏,你不理我,连着一个多月都不理我,还把我拉进黑名单。我好容易联系上你,你又说要跟我绝交,我一着急,就口不择言了。”

    秦之屿再次道歉,“对不起。”

    以前最喜欢秦之屿跟她低头道歉、认错、说对不起的梁问夏,现在却非常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他总是这样无原则的道歉。

    最近这两三个月,他说多少句对不起了?她要的是他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吗?

    眉心皱起,神色明显不耐,“你为什么老说对不起?”

    “秦之屿,我不喜欢你说对不起。”她不想再扯那些弯弯绕绕,明确告诉他,“请你以后不要再说,我不喜欢从你嘴里冒出对不起这三个字,讨厌你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这话把秦之屿弄懵了。从小到大,她仗着她爸教的一身功夫,和梁成舟无理由无条件的撑腰,不讲道理地逼他道歉说对不起的次数可不是一次两次,也不是三次四次,是多到数不清的次数。

    怎么现在还开始讨厌他的道歉,讨厌他说对不起了?

    当然,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说了保准被赶,她肯定会立马让他滚蛋。

    秦之屿好声好气,“我说对不起,是真心跟你道歉。”

    “道什么歉?”

    “你生气了。”

    她生气了,他不应该道歉吗?

    “我没有生气。”梁问夏严肃认真地告诉他:“你要我说几次,我真的没有生气。”

    她不肯承认自己生气,因为他生气。

    “没生气为什么不理我?没生气为什么拖黑我?没生气为什么要跟我绝交?”秦之屿问得认真。

    梁问夏不喜欢回答问题,她喜欢提出问题,“你觉得为什么?”

    其实她也没想过为什么,不理他就是单纯地不想理他。

    “……不知道。”他要知道她为什么,还用问她?早对症下药了。

    梁问夏累了,没精力再跟他扯,“不知道算了。”

    猪脑子,笨死了。

    “什么叫算了?”秦之屿一定要问清楚,“梁问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不是什么时候都猜出你在想什么,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回来找……”

    他话没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扫兴的话,语气也又开始不好。

    “我没求着你回来。”梁问夏的脸肉眼可见地变冷,她不是受气的主,更不会受他的气,“你这么委屈,这么不情愿,这么不高兴,回来干什么?谁稀罕……”

    “好,打住,不说了。是我没控制住又凶你了,但我真的着急。”秦之屿可不敢再让她说下去,话锋一转,急忙换了副口吻,“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为什么不高兴不开心。我不想你不高兴不开心,更不想你不高兴不开心是因为我。”

    “告诉我原因,好吗?”他眸光幽暗,语气恳切。

    “就一定要有原因?”

    “对。”

    梁问夏静了几秒后说:“你自己想。”

    说完冷着脸推开他朝屋内走,不开口说话,也不理人,她不想再跟傻狗拉东扯西绕废话。这点事都琢磨不明白,他那些高分试卷是怎么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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