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竹马是灭世魔头: 9、第九回:返学宫结清旧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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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枭?”

    “你是说那个今年稷阳榜文院排名第一的柳枭救了你?!”

    “真的假的啊,他不是自从夺魁之后就没来过文院吗?连入学大典都没看到他人,我还以为他就是来学宫考着玩玩儿的。”

    “有小道消息说这人上一届也来应试了,而且应的还是武试,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没留下……”

    距离沈濯在街上失踪又被找到已经过去一个时辰,沈濯最后平安回到稷阳学宫弟子苑,现在正坐在窗棂边,抱着个半人高的大包袱静静观雨。

    屋内还有两个人,身形模样十五岁上下,皆着霜白色校袍,腰间佩玉牌,是和沈濯同住一处的文院弟子,一对来自民间的双胞胎兄弟,一个叫朝槿,一个叫朝葵。

    兄弟两人长得极其相像,性格却有所不同。

    朝槿安静——这一点有点像沈濯。

    朝葵就闹多了,看到沈濯回来就追着他一通关怀,又叽叽呱呱问了许多问题。

    这才半个时辰不到,沈濯就几乎将自己在家休养到今晚发生的种种,都说给了他们。

    朝葵听到柳枭就滔滔不绝,朝槿也眼冒微光,看样子,他们应该对这位大名鼎鼎的文院第一很是崇拜好奇。

    沈濯问:“那他、武试是第几?”

    朝葵说:“这咱们就不知道了,反正最后是你哥拿的第一。不过这人文试这么厉害,武试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儿,他又问:“对了,你哥去哪了?怎么不见他人?”

    沈濯说:“他回去了。”

    其实是领罚去了。

    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斗殴一事不知被谁给检举到了掌宫那里,他们一行刚到稷阳山山脚下,打架的几个就被学官请去了学宫惩院。

    动了兵器的统统没逃过,只有沈濯和柳枭被放了回来。

    “这样……”朝葵看了一眼他的包袱,叹了一口气,语气失落地问道:“你真的要搬走啊?”

    沈濯点头。

    是的,他刚回到学宫,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搬家挪窝。

    沈濯收拾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反正这里的事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跟第一次来没差别,那住哪儿都是一样。

    可今夜和朝槿朝葵二人相处了这么一会儿,沈濯只觉二人都待自己友好,朝葵虽然话密了些,沈濯却并不反感。

    但他还是要搬,因为霍昭——那个传闻中把他推下出云崖、害得沈濯受伤的人,也住这儿。

    学宫弟子四人一院,大家同吃同住共同修行,彼此之间自然是要亲近过旁人的,其实离得近了有些摩擦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沈濯这事确实有些太过了。

    事到今日,沈濯也有点儿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和霍昭发生了什么矛盾,竟然会闹成这样。

    但也只有一点儿。

    毕竟能和人闹成这样,一定是很不愉快的事,沈濯磕了个头破血流才好不容易把那些糟心事忘了,可不愿重新再想起来。

    屋子外传来脚步声,朝葵从窗户口探出脑袋去看,说:“肯定是接你的人来了。”

    他并不想沈濯搬走,思索着要怎么做能再争取一把,将人留下,就算留不下,也想着该怎么敲打来者一番,好让沈濯到下一个住处好过一些,事实上,除了霍昭,这里的其他人都很喜欢沈濯。

    他猜的没错,来者确实是来接沈濯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来的那个,不是旁人,竟是那个学宫上下皆知、这一届的文院排名第一——

    “妈呀,怎么是柳枭?!”朝葵连忙把脑袋又缩回来,拉着沈濯的手激动道:“文院排名第一的柳枭来接你了!”

    说话间一道高挑的身影踏进屋内,柳枭换了一件月白大袖衫,衣袂飘飘,显得他更为落落出尘,更像个修道的小仙君了。

    他进来先是环视一圈,随后走到沈濯跟前,问:“收拾好了吗?”

    沈濯站起来,说:“好了。”

    柳枭又往他的包袱上瞥了一眼,“就这些?”

    “嗯。”其实沈濯觉得已经很多了。

    柳枭抬手,将沈濯的行李收入储物戒,说:“走。”

    沈濯向朝槿朝葵告完别,提步跟上。

    “怎么是你来……去、去哪儿?”对于来接他搬家挪窝儿的人是柳枭这件事,沈濯表示惊讶。

    柳枭说:“你哥暂时回不来,托我来接你。”

    “那我今晚跟谁住呢?”

    ——虽然他并不认识文院的其他弟子,但沈濯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一下。

    柳枭欲开口,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沈濯紧跟着他,险些撞上,他稳住身体,也随之停下来,顺着柳枭的目光看去。

    只见院落门口,一个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公子正站在那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对方昂着头,面容高傲,右手拳头紧紧握着,似乎是在……生气。

    沈濯听到身后朝葵说了声:“霍昭怎么也来了……”

    霍昭,原来这个人才是霍昭。

    沈濯站直身,那霍昭朝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但还没到跟前,柳枭在前面的身体微侧,是个禁止人靠近的意味。

    霍昭应该是认识他,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也不再上前。

    “有什么事吗?”柳枭道。

    “我想和沈濯说两句话。”他的意思是让柳枭他们避退。

    柳枭却道:“在这里说就可以。”

    霍昭的拳头握得更用力了,几乎可以听到那骨节磨擦响动的声音。

    沈濯说:“你说吧。”

    霍昭看着他,话纠结了好一番才出口:“你的伤好点了吗?”

    这人竟然先关心自己,沈濯不知道说什么,点了点头。

    “那就好。”

    霍昭说完,沉默。

    他盯着沈濯许久不再开口,柳枭就问:“说完了?”

    “没有!”霍昭慌忙否认,又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对沈濯道:“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看他的样子,像是真的有什么难言苦衷,然而不论究竟是不是故意,沈濯已经没办法再给霍昭回答。

    沈濯说:“那天的事……我已经、记不得了。”

    这是句实话。

    听到这句话,霍昭目光闪动,面色凝固,仿佛没反应过来。

    沈濯又补充:“是我,忘记了。”

    柳枭皱了一下眉。

    他一句忘记,轻飘飘两个字,却如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重重压在霍昭心口。

    霍昭来找沈濯之前预想过很多种可能会发生的情景,却没有料到沈濯会说“忘记”。

    忘记的人可以把一切都翻篇,重新开始,但记得的人不会,霍昭尽管说了“不是故意”,却也知道这话有多苍白无力。

    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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