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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温柔竹马是灭世魔头》 16、第十六回:稷阳学宫一二三事(第2/3页)
出明月山庄之后,见到的最最好的人了。
当然,其他的很多人对他也不错。
回到学宫的这几天,他接收到的都是友好,一时间也有点怀疑,自己之前真的遭受了什么被欺凌的待遇吗?
感觉不大像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沈濯决定不再想这些了,现下尘埃落定,一切静好,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
沈濯又问柳枭:“我们今天去逛哪里呢?”
他重返学宫的第二天夜里,柳枭带他去逛了逛武院,后面走累了还是柳枭背他回去的,最后也还是没能逛几处。
再然后柳枭就没带他去过武院了,光是文院就足够沈濯了解好一阵了,到现在他也只不过知道早课堂、文儒院、藏书阁、灵草轩、练功台等等,几个新届弟子常去的地方。
稷阳学宫之大,无所不有,他现在算是窥到一角了。
怪不得仙门子弟都以考上稷阳学宫为追求。
听闻昔日四方降魔时毁了不少珍贵仙门典籍和稀世灵器法宝,王朝抢救下来的也都在这里。
据说有很多书籍连仙门世家那里都没有,只能来学宫借阅,还不一定能借到。
而这些典籍对学宫弟子大多都是开放的,除了部分禁书,其他的都可以凭本人的弟子玉牌借来一览,当然了,只能在藏书阁内浏览,只可抄录,不可外带。
至于灵器法宝,则是连借都没得借了,学宫内的弟子要观摩一二都需费一番周折,必先资质过关,得到学官的授权,或者被师长带来看,才有机会一睹其貌,当然了,也是只能在藏宝阁内看一眼,不可上手,不可外带。
今日柳枭带沈濯来的就是学宫的四大藏书阁之一——仙法阁。
“稷阳学宫的藏书阁共有四个,最大的是文心阁,收藏的多是历朝历代的经史子集,亦包括修仙史,在册共二十六万八千余卷,剩下三个,分别是仙法阁、佛法阁、百书阁。”
柳枭一一给他讲解:“仙法阁,也叫道学阁,主要记录修仙之术,收藏的是一些以食饵、丹法、玄典、武术、符咒五种修行方式为主的术法书籍,除此之外,诸如幻术、魂术和阵法一类术法也都被整理在册。佛法阁,顾名思义,藏有大量佛经及佛学相关的典籍,至于百书阁,则分类较杂,藏书多为我朝立国数百年来所出,诸如未被收录进以上三阁的草药图谱医学典籍,以及风水舆图、奇门遁甲占星算卦、民间异闻杂事怪谈、琴棋国画戏曲杂剧等书册,从古至今,不一而足,凡天下所有的,经过阁主筛选后,皆有机会被收录其间……”
听到这儿,沈濯来了点精神,问:“那话本子有吗?可以看吗?”
柳枭停下来,盯着这个不久之前还在昏昏欲睡听到最后却瞬间来劲儿了的人,冷酷地说:“没有。”
“好吧……”沈濯略感遗憾。
柳枭捕捉到他的失落,“你看过?”
沈濯摇头,“没有。”
柳枭想也没有,“那你从哪里听到的话本子?”
沈濯作思索状,看样子他也从柳枭的冷酷中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在思考要不要把背后告诉他这件事的人抖落出来。
但没想到柳枭的脑子这么好使,一下子就猜到:“朝葵说的?”
猜到也没什么了不起,沈濯最近和朝槿朝葵走得近,换个脑子不太聪明的人肯定也能猜到。
沈濯大方承认:“嗯。”
他又问:“为什么没有?不是说藏书阁无所不有吗?而且你刚刚明明也说到了……”
杂文戏曲什么的,如果沈濯的理解没有出错的话,那应该是包括话本子在内才对。
柳枭说:“想听说书去找掌院说给你听。”
沈濯立刻就打消这个念头了:“那、那还是不了、不听了……我不听了。”
如果文院掌院喻时微在这里,听到这句定然会暴跳如雷,柳枭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一幕留下来,下次见到掌院放给他看。
柳枭边考虑边问:“为什么不听,他讲得不好吗?”
“他讲得很好,但……”但是沈濯听不懂。
而且沈濯觉得喻时微这人有点奇怪,要不然就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要不然就是说一些怪话,而这两种话恰好是沈濯最不喜欢听的话。
柳枭似乎也看出来了:“是有哪里不懂?”
他既然问了,就是有想帮他解一解的意思了,老师主动问,学生不能不答。
于是沈濯搜索出还记在脑海里没忘的那句,请教柳枭:“掌院上次说的,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
……人什么来着?
好吧,看来他这仅剩记住的一句也没能记全。
柳枭帮他接下去,“人遁其一,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
沈濯点头,“对,这句是什么意思?”
“此句前十二字化自《易经系辞传》,原句是‘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是一句术语,大衍,就是推演天地变化规律,大衍之数,是推演世间万物变化规律所需要的数,这句话是说,占卜时用五十根蓍草,实际则取四十九根来运算,经后人化为‘大道五十’一句,四十九代表已知的规则,剩下一条象征未知和变数,是天机,不为人所预知,也不为人所控制。然而天机虽难寻,却也是‘机遇’,哪怕先天命数已定,人或许可以通过后天的尽心努力,去做出改变,即‘人遁其一’,正如先人所言‘尽人事以听天命’。”
柳枭顿了顿,放慢了语速,继续道:“世间规律变幻莫测,掌握变化之规律者,与神无异,即后半句所言:‘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这样说,可以明白吗?”
沈濯一直盯着柳枭的嘴唇看,听到柳枭问自己懂了没,就点点头,又继续盯。
但那张好看的嘴唇不再动了,沈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问:“你、你讲完了?”
柳枭把他的所有反应都收入眼底,“嗯”了一声,开始查验:“我讲了什么,你用你的话说一遍。”
“我、我……我……”沈濯好了几天的结巴又开始犯了,他磕磕巴巴,柳枭直接懒得看,往前走了。
沈濯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又火速跟上去,“柳枭,柳枭,你别走,我没有走神不听你的话……”
柳枭停下来等他,“是吗?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嘴唇形状那么好看,声音又那么好听,为什么总是冷冷的也不笑。
但沈濯是不会在这样的场景下把这句实话说出口的。
他说:“我在想……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
柳枭:“你说说看。”
沈濯又细细想了一下,才说出口:“其实掌院是想说,虽然这世间有许许多多的道,可总有一条道,是我们看不见摸不着、也无法预测,甚至没有办法改变的,那些我们可以推演出来的道,就像我们现在可以修的道,是用心修炼可以实现的,但总有不可以预测的天机,或者说天命,我们改变不了,只能认命,或是尽全力与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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