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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惊!老板是触手系壮受》 30-40(第1/16页)
第31章 不止流鼻血还被公主抱(二更)
等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 晏桉返回办公室,正巧碰上徐延山和余肆广要离开。
徐延山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表情:“小桉,今天中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得你一个人吃饭了,李助理会照常把午饭送过来。”
旁边的余肆广站没站相,像是骨头被抽了一样,听见徐延山语气温和地和晏桉说话,也鹦鹉学舌般:“小桉, 得你一个人吃饭了~”
他的话和徐延山说的没变几个字,语调却像是坐了过山车, 七上八下, 左拐右拐, 恨不得一个字念出好几个调调。
他还想多说几句, 被徐延山一巴掌拍静音了。
晏桉侧目瞥了余肆广一眼, 和之前来办公室时不同, 他打理精致到发丝的头发变得有些凌乱, 衣领一边在外套里,一边扯了出来,熨平的外套上也多了许多褶皱。
晏桉的视线又快速回到徐延山身上, 徐延山的发型和衣服倒是看不出凌乱。
“好的,徐总。”晏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侧开身给他们两个让路。
他目送两个人拐过走廊,看不见了身影,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目光盯着徐延山的位置出神。
不一会儿,李助理把今天的午餐端了进来。
午餐的菜色一如既往的有很多海鲜,只是少了徐延山的那份米饭。
吃完饭, 晏桉没有等李助理进来收,自己拿到茶歇间扔了,然后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休息。
李助理去茶歇间泡茶,把上午泡没味的茶包扔到垃圾桶里。他顺便往垃圾桶里瞥了一眼,最上边就是看上去很熟悉的菜色。
这不是今天中午他给徐总办公室订的吗?李助理凑近了去看,怎么剩了这么多?难道这家刚换的餐厅出品也不稳定?他挠了挠头,现在开餐厅的都怎么回事?!
午休时间结束,徐延山还没有回来。
晏桉继续上午的工作,面色如常,胸口却像憋了一口闷气,上不去下不来,扰得他工作时都无法全神贯注。
他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空位,又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只觉得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太足,热得让人烦躁。
他端起桌上自己的杯子,去茶歇间把里边的热水倒了,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冷水,喝了一口。
虽然室内温度不低,但饮水机的水可能是刚从库房拿出来换上的,和室外的温度差不多,冰得牙齿都感觉到了一丝颤栗,却正适合现在得晏桉。
带着冰气的水像灭火队长一样,带着凉意从口腔到喉咙到胸口,最后到心脏,一路向下,把刚刚体内的旺盛燃烧的火气压得一点不剩,连带晏桉的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同样过来接水的曾助理和他打了个招呼:“晏助理,老板还没回来?”
晏桉点了点头。
“哦,”曾助理了然,“是和余总出去吃饭了吧?”
晏桉看了她一眼,没有否认。
曾助理笑了笑:“老板不在,都感觉轻松很多。估计他得过一会儿才能回来,他和余总听说是十多年的交情了,余总难得过来一次,他们应该有很多话题要聊。”
曾助理纯粹是接水空隙闲聊几句,说完就端着水慢悠悠地往回走。老板不在,不用着急干活。
晏桉默默又接了一杯冻牙的冰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全部喝完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徐延山才带着一身凉气从外边赶回来。
晏桉瞧了他后边一眼,“余总没跟着回来?听说你们是多年好友,想必有很多话要聊。”
这话作为生活助理来讲有点越界,生活助理要管老板生活,但不能管老板。
徐延山看着倒是挺高兴的,没注意到晏桉的话里有什么问题,他嘴角的弧度都比上午弯得要大,“哦他啊,回去养伤了。”
他的话语轻快得,好像作为他友人的余肆广不是去养伤而是去度假。
晏桉:“……”
回去养伤……了?
养伤?养什么伤?什么伤徐延山还能兴高采烈的?
刚刚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性取向而恶补了一些不太正经的知识的晏桉陷入了沉默。他不该这样胡乱构想徐延山的私交,但前几天塞入脑中的黄色废料又咕嘟咕嘟往上涌。
他很想问问余肆广伤哪了,但他默默盯着徐延山看了一会儿却只把自己看尴尬了,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不太正经的联想。
他不太确定徐延山和余肆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徐延山和余肆广间有暧昧,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徐延山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排斥男性恋人?那他……
晏桉盯着徐延山思考的时间过久,引得徐延山察觉到了异样。
徐延山不知道晏桉在想些什么,但晏桉过于专注的目光看得他的耳根无法控制地烧了起来,又红又热。他期期然转身朝晏桉看去,睫毛扑闪扑闪。
晏桉默默侧开了头,改为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一向秉持着他爸妈的教诲,正直做人,还是第一次在心中想这些不太能示人的念头,实在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对上徐延山澄澈的目光,那样多少让他觉得自己的念头过于龌龊不光明而想要打自己一巴掌。
徐延山:“???”怎么又不看他了?!工作比他好看吗?失落。
看似专心工作的晏桉,内心并没有那么平静。他纠结徐延山和余肆广的关系,纠结自己之后该如何做,纠结自己该如何面对、如何处理和徐延山的关系。
这些思绪搅得他脑海中无法平静,未来所有的一切如同被浓雾笼罩,看不清方向,也看不清脚下。
他害怕自己一步踏错,迈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害怕自己处理不当,被徐延山厌弃,让他俩从此陌路,关系再也恢复不到从前。
他从前没有陷入过类似的困扰,如今才知,为何古往今来“情”总是与“愁”相关联。
更让他觉得可悲的是,他的纠结、他的恐惧、他的难安,徐延山统统都不知道。他庆幸徐延山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但也为此而酸涩。
……
而被晏桉猜忌和徐延山有暧昧关系并且隐□□受伤的余肆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跟自己的心腹大骂徐延山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他确确实实受伤了,只是不是伤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而是在肉肥瘦正好的腹部。
“该死的徐延山,该死的触手怪,嘶——”余肆广说话时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他牙都直打颤。
旁边的心腹看他疼得呲牙咧嘴,也跟着眉头紧皱,但还是仍不住劝他:“您说您好好的惹小徐总干什么?哪次不是他把您按着打?以前流点血被咬几口也就算了,这次还被割掉一整块肉。”
“什么!”余肆广气得跳脚,“那是他割得到的吗?那是我主动让给他的!!!”
“是我!”
“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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