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绝色美人的未婚夫: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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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

    噗嗤!

    匕首精准地没入云关索腹中。

    云关索双目圆瞪,低头看着刺入身体的利刃,又难以置信地望向近在咫尺的荀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缓缓倒了下去。

    “索儿!”云耕见状彻底癫狂,不顾一切地扑向荀风。

    云彻明眼中情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决绝。

    云耕也倒下了,和云关索遥遥相望。

    “清遥,我……”荀风想说什么,眼前忽然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力竭倒地。

    云彻明大惊失色,心脏霎时间跳飞快,胸腔内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这股恐惧化作巨大的力量,他半搂着荀风,用冰凉的唇瓣触摸荀风冰凉的面颊。

    荀风双眼紧闭,云彻明手中一片粘腻鲜血。

    云彻明无法抑制地咳嗽起来。

    第30章 霍焚川和白景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怜惜……

    顾彦鐤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每每闭眼脑中便浮现白景火光下暧昧的一笑。

    难不成白景就是霍焚川?

    可他们长得不一样。

    但白景不是霍焚川,为何对他笑?

    思绪翻搅, 闷火愈烧愈旺,他顾彦鐤哪样不是出类拔萃!没成想竟折在小小的骗子身上!

    “荒谬。”顾彦鐤吐出一口浊气,喉间却仍哽塞,气短,闭了闭眼,起身去书案,提笔蘸墨,力透纸背地写下去,墨迹淋漓, 一字一字,暂压住了心头翻涌。一连写了大半个时辰, 心里稍稍平静。

    放下笔, 不期然看见桌上的笔架,刚安定下来的情绪又腾一下翻涌, 这是霍焚川送他的。

    霍焚川其人,人畜无害, 天真孤怜,刚开始他十分瞧不上他, 霍焚川说十句自己能回上一句就够他高兴的了。

    “可恨。”顾彦鐤抓起笔架欲砸,腕骨悬在半空, 却终是缓缓放下,转念一想,笔架何辜?该死的另有其人。

    顾彦鐤唤道:“刀柳。”

    “属下在。”黑影悄无声息落入书房。

    “云家仍闭门谢客?”

    “是。但昨夜有马车漏夜出府,往城外庄子去了。”

    “车内何人?去往何处?”顾彦鐤指节轻叩案面。

    “线报称,是云彻明与白景同行。”

    顾彦鐤皱了眉头:“漏夜前去?古怪。”

    “备马, 去云府。”

    顾彦鐤策马前往云府,碧空如洗,暖风拂过,带来不知名野花的甜香和远处市井的隐约喧嚣,一切都透着太平盛世的慵懒与安宁。

    这过分熟悉的明媚,他恍惚看见,某个同样晴朗的日子,霍焚川抱着一坛新沽的梨花白,斜倚在树下等他。

    他笑得眼眉弯弯,眸色被日光映得极浅,里头盛着几乎要溢出来的、独对他的热切:“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顾彦鐤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日霍焚川衣衫上熏的极淡的杜若冷香。风过处,头顶树叶沙沙作响,眼前空余枝干苍劲,树下再无那人踪影。

    日光依旧灼灼,顾彦鐤心底一阵发寒。

    骗子,骗他喝醉一走了之!

    云府大门未开,刀柳砰砰敲门:“知府大人到——”

    白奇梅骤闻知府大人亲临心中一紧,忙去迎接,顾彦鐤大手一挥免了她行礼,宛若主人般登堂入室,行至前院,环视四周,自然而然问道:“白景呢。”

    “景儿和彻明去庄子了。”白奇梅略感奇怪,但仍老实回答。

    顾彦鐤点点头,率先落座,端起丫鬟上的茶,见白奇梅拘谨站着,招呼她道:“夫人坐。”

    “嗳,多谢大人。”白奇梅忐忑地坐下,“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夫人莫紧张,不过体恤民情罢了。”顾彦鐤状似无意问:“听闻白景早些年一直流落在外?”

    一说起这个白奇梅心就痛,用帕子压了压湿润的眼角,道:“是,景儿真是命苦,在外漂泊数载,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不过现下好了,我们一家终于团聚,届时景儿和彻明成了亲那才是……”

    “成亲?”顾彦鐤截住话头,茶盏在指间一顿,“白景要和云彻明成亲?”

    “是啊。”白奇梅理所当然道:“他们自小定下婚约,若不是当年两家失散,他们早该成亲了。”

    顾彦鐤捉住重点:“当年?几年前?”

    “建兴九年,地龙翻身那一年。”

    顾彦鐤沉思片刻,眸色渐深:“时隔多年,夫人如何确信白景身份无虞?”

    白奇梅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有信物为证,错不了。”

    顾彦鐤摇摇头,未必,他做官多年,见多识广,信物不是绝对。

    一个大胆念头猝然窜起:云耕第一次来找他就是为白景,他怀疑白景想吞没云家财产。霍焚川骗他是为财,如若白景是骗子,目的显而易见,也是为财,那么霍焚川和白景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此念一出,竟再难按下,他将万千揣测压于平静面色之下,只问:“他们何时归来?”

    “不知道。”

    荀风目光如炬,再次追问:“你当真不知云关索还活着?”

    云关菱眼底浮起一层恍惚的雾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真的不知道。那年大伯接我们来云府时,我还太小,只依稀记得爹说弟弟路上染了急病,没能救回来……”

    云彻明与荀风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底都沉着相同的疑虑。

    “为何要藏起云关索?”荀风沉吟片刻,转向云彻明,“清遥,他说是你害得他不得不藏匿,此事与你何干?老家主临终前究竟交代了什么?这些你也不知?”

    云彻明摇头,眸色深沉:“父亲只嘱托我务必寻到白家人,与你完婚。其余一句未提。”

    “云府迷雾重重。”荀风叹了一声,又看向云关菱,语气温和了些,“还好吗?地窖阴冷,你被关数日,身上可有大碍?”

    云关菱忽然泪如雨下,猛地扑进荀风怀中,呜咽出声。荀风一时怔住,心下不由一软,生出几分怜惜,轻轻回揽住她,抚着她的背低声道:“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云彻明却忽然抿紧了唇,面色微沉,一把将云关菱扯了回来,声音冷澈:“不许哭。”

    荀风忍不住皱眉:“清遥,何必如此苛责?”

    云关菱抽了抽鼻子,竟真的止住了哭声,低声道:“家主说的是。哭不能解决问题,是我失态了。”

    “?”荀风掏掏耳朵,他耳朵坏了不成,云彻明不是只说了三个字嘛!

    云彻明淡淡“嗯”了一声,未再多言。

    云关菱似乎稍稍平静,抬眸轻声问:“家主可知我爹为何常年游历在外,很少回松江府?”

    “不知。”

    “他似乎一直在寻找什么人。”云关菱回忆道,“有时深夜醉酒,他会反复喃喃‘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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