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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放飞后拐跑了主角受》 30-40(第2/18页)
七年之痒,要分手了,但还要彼此维护体面?”
“我怎么觉得其中一个人有点眼熟?”
“什么眼熟,好啊你,嗑这么好,不给我们分享,还是不是朋友了!”
几人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扑在一起相互哄笑打闹起来。
————
【宿主!宿主你醒醒!别睡了。】
系统的声音被棉花阻隔一样在耳中越来越小。
……
虚掩的房门内不断有绿江不让描写的声音传出。
“嗯~你、你儿子还在外面呢,门不关真的行吗?”
粗重声音忒了一声,更加有力的“击鼓”声伴随着床吱呀摇晃的噪音淹没了娇Ⅰ呼。
“我给他水里放了安眠片,他醒不过来,就算他看到,敢乱说老子打死他!”
“有你这么天天打亲生儿子的嘛?”
貌美青年语气娇嗔,但眼里满是得意,“上次我可看到那啤酒瓶子都快把你儿子大腿刺Ⅰ穿了,你可真舍得……嘶~轻点。”
男人抓住他配合塌Ⅰ下的腰:“我给那娘们买了保险,等她“意外死亡”那赔偿金可就是我的了。”
“你真坏,那可是你亲老婆诶,她要是知道你骗她失业、重病,又在她起早贪黑出去给你筹医药费时和我做这种事估计会气死吧。”
“气死不就正合你意了?”男人发力。
“那女人还怕我想不开,不管我怎么打她她都受着还劝那小兔崽子不要忤逆我。”
男人嗤笑,“要不说女的都傻呢?那小兔崽子早就说要带她跑,她非不愿,因为什么?她jian呐!”
门外
一个少年在客厅,黑眸沉沉而盯着地上乱成一团的空酒瓶,袖子半挽,干瘦的手臂上是露着森森白骨的划伤。
他拿起桌上的半瓶白酒眉头不皱地将酒洒上伤口。
肌肉因疼痛痉挛发颤,手心被掐得血肉模糊,头发也被汗打湿。
尽管如此少年也没有呼出一个痛字。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对房间内不可描述的声音恍若未闻,在破旧的日历上划下了今天的日期。
接着他空洞的视线转向那间半开的门,捡起地上半个酒瓶,瓶底是尖锐的玻璃。
他起身踹开了那间门,用力朝着床上的两人砸下去。
从客厅到这里一路都是少年腿上流下的血迹。
早在他踹门之际,床上的两人就分开,慌忙套着衣服。
少年毫无章法乱挥,登时那两人身上就挂了彩。
那貌美的青年火大:“你这儿子疯了,快管管他!”
他刚说完少年的酒瓶就对他砸下,他躲避不及被划伤了脸:“我警告你别乱来,你这是要坐牢的!”
少年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那你们……就给我陪葬吧。”
青年胆寒想要跑却被少年堵在床一侧过道。
“兔崽子我是你爸!信不信我打死你!”另一个男人抽出皮带朝他用尽全力甩去。
少年的脸和身上血肉炸开,他对疼浑然不觉一般,酒瓶在手中一挥,血点喷溅在他侧脸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老旧的居民楼,男人捂住某个部位在床上诡异地打滚。
少年没什么情绪扫过地上二两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烂肉,机械转头,掀起眼皮,如同恶魔低语:“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本来想今天凌晨更的,结果写着写着睡着了T^T
不蹭什么最新更新了,感觉没啥用呜呜呜呜呜呜
重编:这下好了,高审被锁了,恭喜前面看过的九个宝子[狗头]青天大审核!鹅真没搞yellow,希望这次别锁我了(卑微)其实我真是老实人来着[化了]
三编:又被锁,我破防了,已老实求放过QAQ
四编:又被打回来了,我已摆烂
五编:斗智斗勇的五个小时,审核一次一小时哎心累
第32章 崩人设后哭了 “你会害羞”
青年自然也看到了这血腥的画面, 他眼中满是恐惧,被少年一步步逼退:“你、你别过来。”
他身后的窗户敞着,少年并没有提醒他, 反而不耐烦高高扬手又重重落下。
青年被吓得整个人从窗户坠出去,酒瓶砸在窗台爆裂的声和窗外重物落地的声音一同响起。
这里是二楼根本摔不死人, 少年没有探头出去查看情况,或许是他根本不在意。
床上哀嚎渐小的男人余光瞥见少年捏着碎玻璃碴鲜血横流的手,又见人朝自己走来,怒骂他。
“混账!你想坐牢偿命吗?”
少年不为所动。
“你个逆子!我是你爸!你杀了我你妈也不会原谅你。”
少年攥住他的衣领, 毫无波澜的双眸陡然变得狠厉, 玻璃片轻轻一碰就将男人的脖颈划出一道口子。
两者血液交融在一起将经过“乱战”的床单染成红色。
“我是为她好,只要你死了……她迟早会原谅我。”少年手中更用力。
门被“咚——”撞开。
少年抬眸看向门口的人, 愣了一下,女人双眼充血, 没等他解释什么, 就被女人死命推开。
瘦弱的身体被推撞在身后的窗台, 刚才残留在窗台上的玻璃顿时刺进他的后腰, 本就血迹斑斑的蓝白校服外套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少年疼得几乎要晕厥, 撑着窗台才没倒下。
女人看到床上男人的伤势, 直接一巴掌重重甩在少年脸上, 清晰的指印当即红肿了半张脸。
“小浔, 他是你爸!”
而这个少年正是陆浔也。
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将陆浔也定死在原地。
他被打得偏头, 默默擦去嘴角的血,只是他忘记了手上也有血, 越擦越多,就像破碎的镜无论怎么修补都是徒劳的。
半晌,他自嘲地笑了, 他如同毫无依仗的幼兽在咆哮:“你有几条命啊!非要他打死你你才甘心吗!”
女人这才注意到他浑身上下都是血,立马慌了,泪从眼眶中滑落,嗓音颤抖愧疚:“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打你。”
陆浔也垂眸看向她手臂被男人长年累月抽打出的痕迹,再次问了已经问了无数遍,却次次被敷衍过去的问题:“离婚吗?”
女人像往常那样第一反应是逃避,随后想着安抚:“小浔,他是你爸,你不能没有爸爸。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想让你有个不完整的家。”
“你爸、你爸只是生病了才脾气不好,不是有意打我们的,原谅他好不好?”
不知道生病?呵,其实早就知道了,就是不愿意戳破,就是不愿意离婚。
牺牲自己和孩子来维持早就破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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